<完>


    報復


    依舊,夜深了,我才一個人回家,走在一條舊老的小巷,一眼望不到頭的巷子。


    當我拐過一個彎時,我望見。媽媽在門口拿這燈看著我。我習慣的笑了笑。


    當我,雙手接觸到媽媽的身體時,她散了。就像煙一樣散了。


    “啊~媽媽。”我從夢中嚇醒。


    自從媽媽離開後,我每晚都夢見媽媽站在門口拿著暗黃色的燈,等我回來。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也許是一種徵兆吧。


    我把這件事告訴我的朋友,他們隻是安慰我沒事的,別太傷心了。


    可是我不是這麽想的,我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想到這個夢,我就害怕。


    “爸爸,晚上來接我好嗎?”我打電話給爸爸,他說好的。


    晚上,我在校門口等著爸爸來接我。我站在公交車站那等,總覺得後麵有一雙冷冷的眼睛望著我,而且是一種熟悉的感覺。


    “寶貝,我們回去吧。”爸爸對我說。


    我和爸爸向家走,後麵總覺得有一雙熟悉的眼睛望者我們。


    我們走到小巷口了,我沒有繼續走,我停下了。


    “你怎麽了,怎麽不走了啊”爸爸問我。


    我依然沉默,我轉過頭,看看。說“你是誰”。


    爸爸望望後麵說:“後麵沒人啊。”


    “爸爸,你是誰。哦不是爸爸,你到底是誰。”我說。


    “傻女兒,我就是你爸爸啊。”爸爸說。


    “我媽是被誰害死的?”我問爸爸。


    “……恩……我也不知道”爸說,


    突然後麵一陣風吹了過來,把爸爸吹倒了,但是我並沒事。我馬上蹲下扶起爸爸,看見爸爸一動也不動,我摸出爸爸的手機打了120。


    當爸爸被送到急救室時,我害怕了,我害怕我害死爸爸。


    3小時過去了,醫生出來了,我急忙跑上去問,醫生說:“沒辦法了,搶救無效。”


    1個月沒到,我的親人都離開了。爸爸的後事由表叔辦的。


    表叔對我說,表媽給你算命了,這一切都是緣,我恨緣,我害怕世界拋棄我。


    事後,我得了精神病.


    (完)


    剝臉


    公園的湖水裏漂浮起一具女屍,泡了很久,腫脹、堅實,慘白,像個泡得發脹的饅頭,臭,圍觀的人中吐了幾個。


    沒法確定身份,她的臉皮被全部剝掉了,像個扒了皮的西紅柿。


    頭緒明晰的肌肉組織紅彤彤的暴露在陽光裏,下巴還顯露了白慘慘的骨頭,襯在綠油油的湖水裏,像幅油畫。


    一定是被謀殺的,自盡投湖的,失足落水的,都沒有這樣的死法。


    這一個月裏,殺人剝臉案已然是第二次出現,全市的警察都開端加班,早晨人們開端呆在家裏。


    陳方堂躺在雁都賓館房間的大床上看到了這則報導,冷笑了一聲。


    真是一個模擬與剽竊橫飛的時代。


    他原認為本身的手法是無獨有偶的,沒想到這麽快就顯示了跟風者。


    他的手提箱夾層裏如今正裝著兩張白淨柔韌的女人臉皮,並且第三張也早已物色好,他隨時能夠讓這張臉皮完好無損的別離。


    這個女人正在他身旁苦澀的睡著,呼吸平均,長相不錯。


    她的臉就像朵待摘的花兒,陳方堂將親手剝下這張臉,烘幹,鞣製,讓它永不腐朽。


    這才是陳方堂的下一張藏品。


    218湖裏浮起的那具女屍與他毫有關係,有人在模擬他的手法殺人,沒創意,陳方堂對這個不著名的兇手五體投地。


    三個月前,陳方堂還是個醫生,救人。


    如今,他卻成了個惡魔,殺人。


    地獄天堂真在一線之間。


    這所有全因那個女人,蔣潤竹。


    好了兩年多,陳方堂連結婚的房子都買好了、裝修了,她竟然通知他本身愛上了別的男人。


    她要分開他,去跟那個男人,鐵了心。


    陳方堂流淚了,可淚水喚不回她的心。


    陳方堂下跪了,男兒膝下有黃金,可黃金也喚不回她的心。


    最終,陳方堂絕望了,他抄起桌上的水果刀,重重一刀。


    刀刃出來,鮮血出來,她死了。


    看著屍體,陳方堂痛哭流涕,哭完了,他確定把她的臉割上去,永遠陪著他。


    手術刀在她光亮的額頭上順著髮際劃了一道弧線,向下,經歷一側的耳根,再到下顎,再回到另一側,尚未凝結的血珠滲出,一個紅彤彤的橢圓。


    像剝開一個橙子,陳方堂很耐煩的把這張臉剝上去,又用了一個星期,把它鞣製得像小羊皮那樣柔軟。屍體被他連夜運到郊外的渣滓場埋葬掉,這是個理想的拋屍場所,她的屍體,到如今還沒有被發現。


    蔣潤竹的失蹤,在公安局的檔案裏掛起來了,警察也來調查了幾次,陳方堂展現得很冷靜,毫無漏洞。


    他經常在午夜把這張臉皮像做麵膜一樣敷在臉上,對著鏡子凝視著已經愛過的這個女人,這張僅有一層皮的臉已然軟塌塌的變形,眼眶,鼻孔,嘴,是大大小小的洞,像一塊滿是窟窿的襤褸抹布,但陳方堂依然沉醉其中。


    這世界上,少許人迷上了集郵,少許人迷上了珍藏毛席主像章,而陳方堂迷上了搜集女人的臉,他不能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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