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雪獒生性自由,母雪獒不願被禁錮,拚死逃了出來,產下小雪獒後,就死了。


    “你想養嗎?”


    這雪獒這麽小,要是沒有人仔細照顧,肯定會被凍死餓死。


    寄桑點了點頭。


    抱回去,給雪獒洗了澡,可是餵什麽呢。


    清明養過狐狸,自然知道是要喝奶的。


    去找了些牛辱來給它喝。


    寄桑一邊餵它,一邊問:“起什麽名字呀。”


    清明……


    他是真不會起名字。


    “你當初為什麽要給我起名寄桑啊。”


    清明能說是因為實在不知道叫啥,又剛好看見了一顆桑寄生樹嗎?


    ……


    “你想叫什麽?”


    寄桑問著小雪獒。


    清明……


    他家這隻狐狸以為天下動物都是神獸嗎?


    “就叫小嗷吧,好不好。”


    清明……


    小嗷:“嗷……”


    “它同意了。”


    它根本沒聽懂。


    清明笑著說:“就這個吧。”


    小嗷……


    小嗷太小了,時時都要寄桑抱著,清明不喜歡它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清明抱著寄桑,寄桑抱著小嗷,“你別抱太緊了,會壓著小嗷的。”


    清明很想將這個小東西扔出去,當時為什麽腦抽要問寄桑要不要養。


    “桑桑,你讓他自己睡吧。”


    “不行,你當初也是這麽抱著我睡的。”


    等等,這,能一樣嗎?


    第10章 小嗷


    過了些日子,清明算是看明白了,這寄桑完完全全是在複製粘貼以前他養他的方法。


    二十四小時都不帶離身的。


    “桑桑啊,我覺得小嗷還是要養出一點兒雪獒的野性來的。”


    寄桑歪著頭思考了一下,“嗯。”


    “那……”


    “可是它現在太小了。”


    ……


    “嗷……嗷嗷。”


    小嗷似乎對生人特別敏感,寄桑抱著小嗷,踢了清明的小腿一下,說道:“玄原來了。”


    清明給他變了耳朵,認命的去開門。


    玄原一進來就看見了小嗷,“你們養的?”


    小嗷嗷嗷的叫喚。


    “小嗷估計餓了,桑桑你去餵它吃點兒東西吧。”


    寄桑抱著小嗷進了廚房。


    “多謝,什麽時候知道的?”


    清明一向不然寄桑離開自己片刻,這次明顯是有意讓他抱走小嗷。


    鬼族在六界中很難被感覺到,但是,很多動物卻可以感受到他們的氣息,雪獒就是其中一個,而且小嗷成日跟兩個上神待在一起,靈氣也會比普通雪獒更高。


    清明坐下給他倒了一杯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不怕我殺了你。”


    玄原細細的喝了一口,一點兒不見緊張,“早就是死了的人了,還怎麽殺啊。”


    “魂飛魄散,消於無形。”


    “你不會的。”


    “這麽自信?”


    “不然你不會容我到現在吧。”


    清明笑了笑,說道:“我不殺你,因為你也不算十惡不赦,但你想做的事,有違天道。”


    玄原眼色變得蒼涼,說道:“我知道。”


    清明也做過違天道的事,為了某些人,這些,真的不重要。


    雖然清明不知道玄原是為了什麽,也許是有些經歷相同的緣故,倒是有些懂他。


    玄原就是南崖城裏的那隻老鬼,一隻萬年老鬼。


    他也沒做過什麽壞事,不過是偶然發現那個祭台能吸收月華,便將裏麵的陣法借鑑了過來,將月華盜取了。


    他無法修煉靈力,但他需要靈力,來復活一個人。


    至於寄桑,純粹是因為他靈力太強,在祭台上,被老鬼的陣法影響了,才會靈力丟失。


    他不知道彼岸花妖一族的獻祭之事,所以也沒想到自己差點害死了他們。


    玄原挑了挑眉,說道:“我倒是很好奇,以我的陰氣,寄桑在沒防備的情況下都會被影響,你為什麽不會,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鬼族陰氣之高,擾人心智,散神靈力,越是修為高的鬼,散靈作用越大,而玄原,估計六界沒有比他修為更高的鬼了。


    清明說道:“我不知道。”


    寄桑餵好了小嗷,已經出來了。


    乖乖的抱著小嗷走過去,一接近玄原,又開始嗷嗷的叫。


    寄桑皺了皺眉,小嗷不是喜歡亂叫喚的狗,怎麽回事兒。


    清明抬了抬眼,“還不躲起來。”


    玄原抬腿告辭,路過寄桑的時候,還不忘補了一句,“它長得真醜。”


    小嗷:“嗷嗷……嗷……嗷嗷嗷……”


    趕緊跑。


    清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過來,我抱抱你。”


    寄桑走過去,吧唧一下坐在了清明懷裏。


    膚白貌美,腰細身軟,清明把他抱緊了些。


    “玄原怎麽回事。”


    清明摸著他的腰,有些心猿意馬,“桑桑,我跟你說件事兒。”


    寄桑瞪著圓圓的眼睛,歪著頭看著他,等他接著說。


    “玄原就是那隻老鬼。”


    “盜月華那個。”


    “嗯。”


    “哦。”


    寄桑沒什麽想法,也不想知道為什麽清明不管他,這些東西,隻要有清明在,就輪不到他去頭疼。


    小嗷抱著寄桑的食指玩得正歡實,寄桑看著他玩,清明看著寄桑,原本隻是放在腰上的手越來越放肆。


    寄桑沒搭理他,是懶得搭理他,可惜,清明理解成了默許。


    手順著腰部的曲線往上,繞過蝴蝶骨,在鎖骨處流連了一會兒,探進衣襟裏。


    寄桑抬起空餘的手,順手拍下了他的爪子。


    清明幹笑,好不容易跟自己師尊互通了心意,還想著要深入交流一下,結果,寄桑一天到晚抱著小嗷玩得不亦樂乎。


    伸手摸了摸寄桑的臉,趁他不注意,使勁兒親了一個,親完還握住了他的手,“不許打我。”


    寄桑將頭埋在他懷裏,抽回手,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挑起一抹笑意。


    玄原還是隔三差五的來,一點兒也不管小嗷每次見到他嗷嗷的嚎叫。


    每次他走了之後,小嗷都要修養幾天,等他來了,再戰。


    今天天氣不錯,清明帶著寄桑在茶樓裏喝茶聽書。


    說書人正在講一個狐狸迷惑書生的故事。


    這樣的故事在人間很多,很常見,哪個說書人沒幾個這樣的故事傍身。


    凡人對狐狸的評價並不好,高級點兒的有禍國妖姬,至於平民中也有狐狸精,狐媚子的說法。


    寄桑氣呼呼的喝了一杯茶,“明明是那書生貪圖狐狸美貌,幹嘛說這狐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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