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就靜靜的坐在那裏,感覺就像在等著受電刑一般。


    大約這樣坐了2個多小時,我看到門開了,剛才那群人又走了進來,將我身上的吸盤取了去,等他們走出門後,我身上的護具竟然自動鬆開了。


    那個洋鬼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謝謝你的配合,木先生,你可以暫時離開了”


    這句話一說完,我倒有些驚訝,剛才我坐在那裏,感覺什麽都沒有發生,幾乎無聊的要睡著了,沒想到他卻一句話告訴我,完事了!


    但這種場合正所謂無事便是福,我總不能希望被折騰到呲牙咧嘴,自己才算得償所願。


    穿上衣服走出門,原來領我進門的大漢已經拿著眼罩候在門外。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所謂的研究也沒有折騰出什麽新花樣,反而是有幾次他們又把我弄昏過去,但似乎都以儀表損失的結果而告終,至於為什麽會這樣,我自己也不知道。當然這些都是偶爾接見我一下的華生透露的,


    就這樣,我被擄來後一直循規蹈矩,安心做了半個月的順民,由於我的表現,我要曬曬太陽的小小要求也得到了滿足。


    大約20天後,在一個大籃球場,我終於見到了久違的太陽。那個籃球場足足有12個場位,但如此開闊的場地卻是建造在山腹中的,在距離頭頂四五十米高的地方有一個直徑大約200米的洞口,陽光就從那裏照射進來。


    從那以後的每天中午,我都會在兩個黑衣人的陪同下圍著籃球場套圈,雖然沒有手銬腳鐐,但我卻提不起逃跑的興致,且不論身後的保鏢,看看每天在球場打球的那幫軍人,我就要三思而行,因為除非我長翅膀從洞口飛出去,否則在這個陌生的基地裏我是肯定快不過他們的子彈的。


    單調的生活一晃就差不多一個月了,那一天,我像往常一樣坐在那張椅子上,待護具固定好了,裝探頭的幾個人如約而至,等我打了三個多鍾頭的瞌睡醒過來,當天的試驗就結束了。之後那幾個人又鑽了進來,取掉我身上的探頭,我一臉平靜的穿好衣服,像往常一樣跟在帶路大漢的身後回了住處。


    差不多晚上10點鍾的時候,像往常一樣來到洗漱間刷牙洗臉準備睡覺。洗手盆前麵牆上就是一個大玻璃鏡子,我把左手按在鏡子上,右手拿著牙刷,擺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進行我一天的最後一項工作。


    然而與往常卻有所不同,我邊刷牙邊用眼睛偷瞄我的左手掌遮住的鏡麵,手掌下的鏡麵上可以清楚看到我的左手掌心裏有一張紙條,那字條正是今天一個負責取探頭的人偷塞在我手中的,我一直隱忍到現在。


    我相信這房子裏隻怕裝了不隻一個監視探頭,所以我不得不通過手掌下鏡麵的反射來閱讀上麵的信息,我並不擔心鏡麵後會有什麽問題,因為就在前幾天我還曾經“不小心”拍碎過一塊。


    我把鏡中紙條上的反字一個個正過來,隻見上麵寫著八個字


    “明日午時劫機逃離”


    第八章 難酬蹈海亦英雄


    當我看清手中的字時,先是一陣狂喜,接著卻有些疑惑起來。


    前麵四個字是時間,“明日午時”那時候我應該正在曬太陽,看來是要那時候動手,但後麵四個字卻令人費解,“劫機”什麽叫劫機,那至少要先有飛機,然後我還能上的去,這才能劫機。但在這麽一個鳥不拉屎的山洞裏搞劫機那要有多豐富的想像力才能如此這般有創意。再說即便是真有飛機給我劫,我劫了向那個方位飛啊,總不能懸在天上當靶子吧。


    姑且不論方案的可行性,來救我的人又會是誰呢?一時間我又絞盡腦汁,把七姑八大姨的親戚朋友篩了個遍,也想不出是誰有這麽大能耐來救我,齊齊?估計她正六神無主,再說她也沒那麽大能量;楊叔?江湖上的事或許有希望,但跟一方軍隊對著幹,隻怕他有賊心沒賊膽兒;再就是陳浮了,但如果是這個傢夥把衣服偷了去,那他肯定忙著研究呢,那有閑心管我的事,再說他早就把我的那點事兒掏空了,即便卸磨殺驢也是常有的事。剩下最後的可能就隻有一個,伊諾兒。假如她沒死,那我的這位神秘的前女友說不定還真有辦法把我這個替罪羊給弄出去。


    當然,還有一種我不願看到的結果,說不定這是華生的傑作,那小子過於無聊,故意在我身上找點樂子。但俗話說得好,虱子多了不怕癢,死馬當成活馬醫,即便真是華生那傢夥導演的,我也要演好這齣戲,萬一真是一條活路,那就真所謂天高任我飛了。


    在興奮與不安中又度過了一夜,次日清晨,我特意起了個大早,戴上小圓帽,將一身整潔的白大褂穿在了身上,照照鏡子,感覺自己也像動身去手術室的醫生了,這才滿意的坐下來等早餐。


    那套實驗服是我不久前特意向華生申請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是在那樣一個實驗室裏,就我一個人穿著便裝有損研究的嚴肅性。而私下跟華生講的理由有兩個:第一,我不喜歡整天光個腦袋亂晃,尤其是去享受陽光的時候,自己的腦袋過於明顯,所以申請個小帽戴上。第二,我幾乎每天都要去實驗室當裸模,原來的衣服脫來穿去得太麻煩,那有白大褂方便。


    華生一聽,二話沒說,第二天就派人給我送了3套過來。


    其實我的本意要複雜的多,我就像困在狼群裏的羊,至少先弄張狼皮批上,說不定哪天就被我魚目混珠逃出生天去了。雖然試驗服基本上也幫不了什麽忙,但至少理由很充分,而且華生也不會疑心。至於今後,有第一次那就可能有二次,慢慢來。如果我開口就要軍裝,黑衣套裝,那可就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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