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肖颻鳶點頭“雖然我不會做什麽技術含量高的工作,但一些隻用使力氣的活兒還是沒問題的,畢竟和以前不一樣了。”每個月父母那邊會給他郵錢過來,但肖颻鳶可不打算一直啃父母的,他已經是個成年人很久了,啃老族這種沒出息的事兒可不是他的追求。


    怎麽能這麽說!“難道你想去搬磚?或是去碼頭搬運貨物?算了,這倆意思都差不多。”羅飛煩躁的想來回甩尾巴,從後視鏡中迎上肖颻鳶好奇疑問的目光,羅飛再次堅信自己跟對了。那弱智類型工作和苦力沒區別吧。“去找魔女給你占卜一次,如果要求不過分的話。”


    因為是中文他也不怕司機聽著什麽不該聽見的圈內秘密。肖颻鳶反應了一會兒後回想起來,“之前曾提起過,那摩了解她嗎?”


    “這一帶混圈兒的都聽說過她,總是將她和獨角獸放在一起對比是因為她們有些十分相似的能力。”


    “那麽,他們關係還不錯?”


    “不,她們的關係糟透了。”


    “哦……”肖颻鳶覺得自己剛才沒轉大腦,白癡了。


    不管怎麽想競爭對手都是水火不容的,心心相惜隻怕是小說中才會出現的情節。他一陣不自在的敲了敲腦袋,沒有路遇堵車很快就到達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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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舊是那個看不懂的酒吧店名,時間過去也才不到兩個星期,肖颻鳶故地重遊。


    “因為是白天所以我們得從後門進去。”緊閉的大門上掛著類似close的牌子,兩個拉著行李箱的人繞去了後麵,一種尋找地下秘密基地小世界的奇異期待感冒出來,這種迫不及待的心情曾多次出現在人類童年時期,肖颻鳶那被墨鏡擋在後麵的眼睛輕眯起來,弄得周圍被油煙長期蹂/躪的枯萎植物們都精神了不少。


    “無論何時裏麵都有人嗎?”他好奇無辜的看著正拿員工卡劃藏在垃圾箱後麵的讀卡器被熏得直皺眉的羅飛。他不願張嘴,狼人鼻子是靈敏的,基本上有常識的人都有這共識。


    見他隻點頭不說話,肖颻鳶不再去打擾他轉而去關注這酒吧後麵的布置。美國電影他看過,見識了他們的後廚,但歐洲電影看的就比較少了,但看起來各國飯店後門外情況看上相差並不大。


    “好了,別發呆,快進來。”羅飛輕鬆一手提起一個行李箱催促道,員工識別成功,移開的味道四溢的垃圾箱後麵不僅有身份識別裝置,還有個不易被察覺的門,此通道直通裏酒吧,被設計的和人類使用的表酒吧分開誰也看不見誰。


    原來科技這麽高級,肖颻鳶不禁微瞪大眼,跟著羅飛下樓梯。“這是政府默許的?”


    “這是國際性的,基本上哪個國家都有,是作為調節人類和非人類種族矛盾的部門之一。”


    突然覺得挺高大上的。“中國也有,但大多幫助的都是些移民和剛化人形的沒腦……天真,不曉世事的妖族,基本上凡是有點能耐的早都離開人世去另一個世界了。”


    “都死了?”


    “不是不是,這個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但你知道很多仙俠,洪荒小說都有高級武器,珍寶自成一世界屬性,據說它們中大部分都去一個叫零圖的地方了。”似乎扯得有點遠了,西方東方神係設定各自成一派體係,見肖颻鳶有點暈了羅飛便咳了兩聲將話題正回來。“這段時間血族倒是挺平靜沒有發生內亂,找人應該相對容易些,不過你知道他的氏族嗎?線索越多越好,找人會輕鬆許多。”


    肖颻鳶回想起自己那個氏族的簡介了,如蒲公英一般的感覺到處亂飛……“雷伏諾。”他邊說邊觀察羅飛的側臉。


    “……”他的確沉默了幾秒後才說道:“是個中高等難度的任務呀。”


    所以想找到這位親戚並不容易,他們會在歐洲呆上很長一段時間?有很大可能又會遇上些神經兮兮的獵手。得做點什麽,不能坐以待斃!


    “沒辦法,有很大一部分困難因素在於雷伏諾氏族人喜歡時不時四處亂竄,即使我們在魔女那裏得到了指引方向順利到達目的地,也不能保證是否人去樓空,況且雷伏諾氏族擅長幻術,反跟蹤能力實在沒的說。”


    已經被羅飛形容成這樣了在他嘴裏也不過是個中上等難度,那麽在他心裏判定的上等難度又該是如何的噩夢?


    肖颻鳶:“不管有多困難我都得見他一麵,一個招呼也不打就走,這種行為……這種行為稍有點過分了。”


    隻是一點嗎?羅飛將兩人的箱子推進儲藏櫃拿上鑰匙。


    “你知道該如何找到魔女嗎?”


    “星魔女的家不是固定的,僅憑肉眼看是永遠也找不到的,這一招便是為了防止普通人類的無意間闖入她的領地的措施。”


    “你知道她是個什麽樣的人?”這次羅飛不再是道聽途說的語氣了,所以肖颻鳶才這樣問道。


    羅飛臉上表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和吧檯前的那摩揮手示意後道:“找她幫過忙,但說不上來,我們的相性很一般,僅是托人工作之類的認識,相比起來她的植物保鏢給我的印象都比她鮮明,或許是因為魔女是黑色的她卻是鮮亮的綠色的緣故?”


    作者有話要說:


    午夜檔間斷性再開?


    第19章 旅程與梟(二)


    “那麽你們有方法了?”那摩的樣子像是見怪不怪,可見他這個可以稱得上是諮詢處的酒吧以前有不少顧客問過這個問題。


    羅飛不緊不慢的喝了一杯才說道:“並沒有合適的方法。”


    正咀嚼胡蘿蔔的肖颻鳶哢嚓頻率慢了些。


    “我這次來沒特意去查她移哪兒去了。”


    那摩:“我以為你還處在假期狀態。”


    他看了幾眼肖颻鳶:“反正一直都挺閑就是了。”


    “不好找是嗎。”


    啃完胡蘿蔔的肖颻鳶眼睛紅紅的顯然是血族特性顯現了,不過在了解他的羅飛嚴重卻像隻吃飽喝足的兔子,根本沒有附帶危險兇猛屬性。於是手已經擅自行動摸上了對方的頭頂。


    肖颻鳶瞥了他一眼,轉了圈叉子,故意用手中的叉子去戳羅飛的手腕。“我不著急,時間足夠,總是有辦法的。”


    羅飛賠笑:“期間我也還有些空閑時間。”


    那摩這時已經去應付其他顧客離開這相處模式奇怪的兩個人了。問他不就好了。他耳朵能將不遠處的兩人的對話掃描過濾。隻要給錢就能得到粗略情報了,哪有那麽多麻煩事兒?


    水妖溫蒂尼見店長正半月眼有些奇怪的走過來,她精神狀態看上去比之前好多了,看起來亡夫的事兒已經順利想通度過。“有需要幫忙的嗎?”她淡藍色的手在有些發呆的那摩麵前晃了兩下然後立刻被揮開。


    “羅和肖來了。”說完便走開了。


    溫蒂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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