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墨寒氣地直接拔出了劍,兩人就打了起來~


    在八仙閣頂是刀光劍影,燕墨寒功夫也了得,但終究不是顧清煜的對手,很快就被對方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不要打她的主意。”顧清煜正色道,這一刀,就是要挾。


    “你喜歡她?”燕墨寒雙眸如一股秋風吹過。


    “不喜歡。”顧清煜放下了刀。轉過身,望著天上的明月,燕墨寒看不清他的臉。


    “不喜歡?為何不讓別的男人靠近她?”


    追求安如月的公子多了去了,可隻要顧清煜出現過那些人麵前,那些人都不敢再有非分之想除了他燕墨寒。


    “我為何要告訴你?“顧清煜又出現了他那副霸道的嘴臉。


    “如果我真心喜歡她呢?”


    “真心?如果她是一個醜八怪,你們會喜歡?”


    顧清煜直視燕墨寒的雙眼,燕墨寒若有所思。


    這顧清煜真討厭,他說這話,好像他就不是貪戀安如月的美色一樣。


    燕墨寒覺得,安如月的美,這個天下,本來就沒有一個男人能不動心的。


    何況,他喜歡安如月,是因為她內外皆美。


    “顧侯,你已經和林家有婚約了,我喜歡誰,不礙你的事吧?”


    “你呢,聽說靖國公府也要和禦史大人千金訂婚了,不是嗎?”


    顧清煜反問一句,燕墨寒似乎被戳中了心事,頓時坐在八仙閣頂上,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言不發。


    顧清煜離開了,他剛下到地麵,貼身侍衛冷言就到了他麵前,小聲回稟。


    “侯爺,還是沒有行跡異樣之人。”


    “繼續監視,大晟國的內奸,一定會有外應,不可掉以輕心。其他酒樓客棧,也派人督察!”


    “是。”侍衛冷言退下。


    顧清煜又把他叫了回來。


    “聽說國中近日有人施行妖法,禍害百姓,離間民心,也給本侯好好查查。”


    冷言再次領命退下。


    顧清煜看了看八仙閣裏麵,安如月這個女人,見沒有了燕墨寒,竟自顧自地喝起了來。


    她倒了一杯,放到鼻尖嗅一嗅,似乎先覺得辣,做一個鬼臉,然後就一飲而盡~


    顧清煜就這樣擱著軒窗欣賞著安如月的形象~


    他不敢想象,萬一碰到好色之徒,這個女人會有何樣的結果。


    想到這裏,他冷著臉走到她身後,她醉得毫無察覺。


    雙臉紅通通的,酒氣衝天。


    他一把把她抱在懷裏,向外走去。


    “燕公子,這酒好喝。”安如月眯著眼睛說道,一臉陶醉。


    今夜,她特別煩惱,莫名地一堆煩惱洶湧而來,這酒,便喝得高了。


    顧清煜似乎討厭她在此時提到別的男人,伸出大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他本想打她屁股一下,還是覺得自己的手勁太大,所以這一捏,並不重~


    下一瞬,一聲痛叫,又尖又細,差點衝破他耳膜~


    沒有說話,他本欲送她回家,可這女人又搬家了,而且,她這副醉態,也不適合回去。


    於是,他將她悄悄帶回了侯府,放到自己的床上。


    安如月迷迷糊糊地,隻覺得一股溫暖,舒服放鬆,她好像還在天界,那一池的溫泉,如藍藍的天空,又像綢緞,令人心曠神怡。


    她盡情地舒展四肢,好讓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和溫泉容為一體。


    就在這時,她忽然看到了那個上神,他麵如冠玉,棱角分明,身上的腹肌~她睜大了雙眸~


    仔細地端詳,口水流得老長~


    林府夜靜之時依然白燈搖曳


    整個林府,都在守靈,所有的奴婢小廝,都披麻戴孝。


    林院使坐在自己的大廳,宛如朽木,幾房妻妾也陪在一旁,整個大廳沒有一絲聲響。


    大家各個斂聲屏氣,不敢吱聲。


    自從林少爺歿了,林院使已經傷心欲絕,一直沒有用膳,須發都白了不少。


    “老爺,大少爺歿了,我們幾房再爭口氣,給老爺添幾個後,不就行了,老爺犯不著把身體熬壞了。”


    其中一個不知是夫人還是妾的,抖著膽子勸林院使道。


    其他妻妾似乎知道她說錯了話,都表情怪異。


    林院使發家之後,和他兒子一樣,貪戀女色,不知禍害過多少好人家的清白姑娘,納的妾比林家的奴婢還多。


    就是林府稍有姿色的婢女,也都被他謔謔盡了。


    所以,物極必反,油燈耗盡,那方麵,就不行了。


    可他對外宣稱自己修煉秘書,不宜房事。隻有親近的幾個妻妾知道真正原因。


    這個女人如此說,不是火上澆油嗎。


    “是嗎?”林院使聞言,緩緩走到那個女人麵前,大家都吸了一口冷氣。


    “啪!”林院使一個巴掌打了過去,由於太過用力,女人一下子被打倒在地。


    “將李氏帶出去,禁足三月!”


    “老爺,妾以後不說就是,不要禁足我呀老爺。”那個李氏聞言連忙跪地求情,可林院使眼睛惡狠狠地一瞪,那些下人,很快把李氏拉了出去。


    “你們都下去吧,這一個月,都食素齋,念經祈福,祝我兒早登極樂。”


    林院使長歎一口氣說道。


    那些夫人們才像得了赦令一般,都速速退下了。


    “找林盛來!”林院使吩咐道。


    約一柱香時間,一個男子走了進來,大約弱冠之年,他把門關上,給林院使行完跪拜禮。


    “伯父,叫孩兒有何事吩咐?”


    他是林院使的侄子,從小沒有了爹爹,很是聽林院使的話,林院使也特別器重這個侄子。


    “太守府那邊如何?那個丫頭,抓住了嗎?”


    “回伯父,那個丫頭抓不得。”


    “為何?”


    “太守大人說,她有皇上的金龍令牌,誰人也不能動她。”


    “什麽?”林院使氣得直接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伯父息怒,侄兒懷疑~”


    “懷疑什麽?”


    “那個丫頭,會不會給皇上看病了?”


    “就她?一個乳臭未幹的毛丫頭。”林院使輕蔑地一笑。


    “可是~皇上為何會給那個丫頭令牌呢,侄兒懷疑,會不會真治好了皇上的病。”


    “哼!西域之毒,無人能解,連我都沒有解藥,一個毛丫頭,難不成是神仙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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