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慢悠悠透著變態地戲謔,接著道,“血族隻對強者的血有欲望,所以事情仿佛太簡單了。在這個充斥著對能力渴望的進階階段。”


    “你就是第一關的考官?或者監控者?”奧西裏斯道。


    “嗬嗬~你逼我現身,就是為了看看是否存在人為因素?”女子道。


    “我隻是想確定,這場似乎看起來公平的遊戲裏麵,是否有繼續進行下去的必要性。”奧西裏斯道。


    “你在探測我方的容忍度?”女子又問。


    “你知道的,有些時候我不會那麽的小心謹慎,所以,這個底線當然要看你們是否也同樣具有。當然,如果都是一丘之貉,不過提早站在製定者的位置開始繼續圈羊的勾當,我自然連參與或者給別人當作墊腳石或者陪襯的興趣都是沒有的。要知道,即便是沒有為密黨工作,隻是在人界混,這也夠讓人忙得不可開交。”奧西裏斯的語氣沒有絲毫溫度,這些不過是開篇的敘舊,他隻是在麵對引動監視者之後採取的一係列看似很正常的談話,顯露而出的所謂的小聰明跟清高,恰恰是自己這個身份定位所不可或缺的標籤。


    那名女子沉默一陣,道,“你很幸運,我們一階位置,沒有派人。而你是我啟動的第一把鑰匙。”


    “那麽,我想知道,開始的答案派發是怎麽做到的。”奧西裏斯眉頭微皺,道。


    “我們隻不過在入口處設立了時間差,先入的是一道題,後入的是另一道題。一開始,就隻是一場再簡單不過的攻防戰。隻是你們卻比常人還要再晚一些,可能是其他人做了手腳吧。”女子淡漠的口吻,似乎奠定這是一場看得見的殘忍的殺戮。


    “那你為什麽對我感興趣?”奧西裏斯道。


    “嗬嗬,如果不是你將機械手裏的任務指南全部拿走,我也不會抽空看看這個小混混到底在耍什麽花招。”女子笑道。


    奧西裏斯一咧嘴,沒有說話。


    “目前為止,這樣利用無知造成的族內選拔混亂局麵的人,都不曾存活,而你是一個先例。”女子的聲音令人不適。


    奧西裏斯猜測,她應該不僅僅是第一局的守關人,可能是某位上位者。


    “但是,猶豫之後你的表現,讓我猜出,這一切可能是你開展的另外一場捕獵遊戲之後,我決定大發慈悲的放過你。不用謝謝我。”女子後來的聲音起伏著表示著心情不錯。


    “我做了什麽你這麽不辭辛勞的過來看望。”奧西裏斯心想,如果存在監控,那麽有些東西是不能露麵的,或者這個假象裏麵為了不引起能量差的波動,必須繼續佯裝下去。


    “a和z是一對姐妹。但是a為了驗證是否真實需要一對的成立,a率先嚐試卻意外進入通往第二考場的結界。z就是那個小姑娘。”女子的手早已從門處放下,可以看到開啟部分露出的黑暗,無限延伸。


    “你們都習慣這樣講故事?”奧西裏斯有些不耐煩。這些不過證實他之前的推斷,所以確定之後便懶得理會,隻是覺得事兒媽可以離開了。


    “嗬嗬~確實像個故事。z一直想對a下手,但是忌憚失敗之後的下場,明明知道喬治與a是同學,卻裝作陌生人,企圖將其殺之而後快。這種靶子似的人物,恰好正是你這次利用的角色。”那邊又是一陣笑聲。


    奧西裏斯有些詫異,心想現在的年輕娃真是太作了。


    “答案的相互關聯,令z鎖定了你們的範圍。而後,在z已經找到a的情況下,拜託她出演了一場好戲,為的就是你們的正確定位。在a使用追蹤武器確定你們的位置之後,你將喬治暴露。隻是a發現竟然是校友,選擇離開並沒有在對你現在這個結界進攻讓我有些失望。”女子話語間透著無聊。


    “所以,你準備進來一起看熱鬧?”奧西裏斯一手扶額道。


    “隻是沒想到你空間也同時設立了小氣的先覺條件,容忍量竟然有上限。”女子似乎偏頭說著。


    “好了,你回到自己位置看去吧。我覺得這個近景不錯。不送。”奧西裏斯打發道。


    “哎~今年又是熱鬧的一年呢,期待跟你們的下次遇見。”這個聲音一點一點淡了。


    直到確定對方徹底遠離之後,奧西裏斯嘴角掛著嘲諷的笑意。暗自想著,這位以懲戒者自居的人,是否是關係鏈的知情者,如果她足夠聰明,剛才的舉動就應該推測出我之前最想隱瞞的秘密。當然,這是一把真正的鑰匙。


    奧西裏斯為自身打造的外衣,終於還是在自己眼中漏洞百出。畢竟世界上沒有百分之一百的事情,所以,摸稜兩可之中的抉擇,決定距離真相的遠近,可是最捷徑的道路,便是那條對真實實力絕對認可的自知之明。不過,顯然,自大部分的滲入與膨脹,讓他人不會那麽輕易承認這條不可改變的事實,於是,分岔路的出現與之後的選擇性忽視,可能都會讓真相再一次被掩埋,雖然,它曾經那麽□□裸的出現在眾人麵前。


    所謂的紕漏,不過是些蛛絲馬跡,比如,這次呈現的不多的細節裏透露的信息量,不可穿越的結界-隻能容納自己的結界,這到底是能力有限,還是藉由能力有限而撒下的逮捕與散播的網?這樣光明正大的舉動,恰恰讓人放鬆的戒備,可是這樣情況下不可近身的敏感又似乎若有似無地告訴外人,這就是掀開真相的引子。


    一個闖入墓地的啟發者,一個‘空手而歸’的失敗者,在所有角色裏麵僅僅充當了一起引路人而不求回報。是無私還是無知?a沒有那麽聰明,她隻是識時務地拿人手短吃人最短的選擇逃離,但是這個人,她既然不是考官,難得會為了一個小小的舉動親自前來拷問?


    還是說,她需要親自過來一趟。她需要確認什麽?還有最後她確認成功了嗎?如果沒有製止她,可能她便會以那個所謂的理由展開一場毫無糾葛的收割,製止之後,便是她明目張膽地威脅?


    奧西裏斯決定不用那麽八卦,如果索羅她的信息會讓自己更加討得她的興趣的話,這個時候默認一件無能的事情,應該夠自己清閑一段時間。


    不過,權杖僅僅是失竊的大量物品裏麵的幾件而已。這個今後容易被流傳的神秘事件可能會被其他做賊心虛者善意的引導。而清晰的部分都將遠去。


    有她看守的精神墓穴,造訪者向來寥寥無幾,甚至到達寡淡的地步,除非哪天她想開了,不過,看樣子,她不會進入黑暗裏,因為陽光明媚的地方最容易發現黑暗的。可能在她稍微動點念頭的時候,已經被處罰了吧。奧西裏斯如是想著,塞特的第一任妻子,那個分不清自己想要什麽的女人,那個一直是少女的女人。


    “啊,喂!”喬治害怕傷著這個鬼方,畢竟是蕭天行點名要的東西,打的小心翼翼,突然身後似有什麽強大的吸力,跌撞一下,瞬間又回到蕭天行的結界裏,隻有硬著頭皮道,“我多麽希望你說的所有話都是假話。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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