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非昔比,華麗的定妝,輝煌的殿堂,先進的武器,敏銳的思想,當所有最強加身之際,悲天憫人的心早已不在。最遙遠的思念,是天各一方的對看,即便不曾出現換位的念頭,是否依舊可以清晰地明白昨日是否重現。不期而遇的回望,耳畔的呼喚,遙遙呼應的曾經,被局限。


    柔軟的一麵,溫柔替換掉的時光裏,物是人非的現在。不可拚湊的句子,一字半句的旁白,帶走的,飛翔的,都是被閉塞的試圖阻止遺忘的篩子變成漏網的小魚兒,他們自由自在,隨心所欲,同時也苟延殘喘。


    不奢望你還會像以前一樣——光芒萬射的聖光照耀下的,絕對榮耀寓意著的,你的樣子,錯過的花朵,是不分時令的惋惜,仿佛在漫天飛雪的時刻,隻能看到寒冷的模樣。一次選擇,不被聖光普照的,終究難以到達那份光明,終究難以感受那份溫暖。你所給予的,不曾體會。地獄深淵之下的,是被放逐的鬼怪,是失去一切的代名詞,擁有從未產生,不會產生,不能產生,這是鐵律,唯一存在的根本。


    歌聲,不在。


    姑且稱為偶遇的那刻,蓄勢待發的浩劫不可避免。靜夜思的冥想,闊別許久的重生,跌落之後,纏鬥的艱辛,襤褸的復甦,心路之上知道前方的景象,是虛幻,泡影。終將在你將要到達之際,落幕。理所應當地合門,鼻子上的灰,眼睜睜的富麗堂皇。這個世界,遼闊,而安身之地寥寥,終其所有,猛然發現,你確是一位跋山涉水的過路者,融入不了那份鶯鶯燕燕的笑語,這堂院高樓裏的閨閣,高聳入雲的阻擋,不是看不見而是沾滿血的衣裳,大家你爭我奪,互相撕扯,隻見那,太陽落山之後,厚重的雙開木門緩緩推開,晚霞餘暉下,空寂中庭前,若一息尚存,是否還站著一位衣著光鮮的姑娘。沒有硝煙的戰壕裏,英雄早已不在,被刻畫的美好,仿佛一位孤立無援的戰士,他所向無敵,戰無不勝。


    “ 街燈搖晃是誰欲蓋彌彰


    離開這城市欠我一個真相


    穿過高牆尋找命運的土壤


    有陰謀在滋長


    看良知在逃亡


    誰撒下彌天的謊


    誰背負無盡的絕望


    無處躲藏


    逃亡在誰的片場


    劇情如此瘋狂


    猜不透的篇章


    希望總在下一場


    用華麗的偽裝


    遮住僅有的微光


    交響劇中的悲壯


    是表演的誇張


    是奮力的抵抗


    所有真實或假象


    誰的回答去揭開


    這場瘋狂


    街燈搖晃是誰欲蓋彌彰


    離開這城市欠我一個真相


    穿過高牆尋找命運的土壤


    有陰謀在滋長


    看良知在逃亡


    誰撒下彌天的謊


    誰背負無盡的絕望


    無處躲藏


    誰撒下彌天的謊


    誰背負無盡的絕望


    無處躲藏


    逃亡在誰的片場


    劇情如此瘋狂


    猜不透的篇章


    希望總在下一場


    用華麗的偽裝


    遮住僅有的微光


    交響劇中的悲壯


    是表演的誇張


    是奮力的抵抗


    所有真實或假象


    誰的回答去揭開


    這場瘋狂”——(絕地逃亡電影<絕地逃亡>同名主題曲)


    心靜如水,或止水般不見波瀾,或濤濤不見洶湧。不同的藍色基調,抑或天空,抑或大海,不同度的劃分,遠遠望去,寂照相遠隨遇安,路西菲爾符合造化而生,他完全可以消化掉一次酒間離席的小遭遇,誰知被盯上的獵物總是沒那麽多機會可以獲得生的權利。重生之際,屢屢被人暗中插手,當真魂殘破不堪,隻有藉助祭斯影苟且甦醒。


    我在原野裏飛翔,你在宮殿裏安詳。狩獵的日子,是日曆上麵畫好的標記,你看著日子來,我摸索著日子躲。捶背的,哈腰的,阿諛的,諂媚的,獻計的,仿佛獵人們槍桿子的眼,對上誰,那麽,死期便不再遙遠。而那耳熟能詳的人間地獄,都是老馬識途的地方。


    這份井水不犯河水安全線破滅,被枯燥的追殺與躲藏鑑證,經歷時間的考驗,依舊按時上演。


    今天的月亮如同昨日,不缺不盈,模糊的帶著反照的光弧,在深空中的夜裏,獨自靠前。那依稀的斑駁的影像,瞭望稍久,便似乎可以看到一展翼而翔的天使從天而降。當然,昨日已過,這一切早已滄海桑田,黑貓輕挑了一下從身後長出的黑色尾巴,偏頭冷漠一陣之後,雙前爪抓地俯腰伸直,慢騰騰地打了個不小的哈欠。後悔從未產生,因為不用改變已有的過去,未來不會更改,因為周而復始的規律。


    順理成章的慵懶,化身華麗的姿態。攝人心魂的威嚴,刻之入骨的懷念。這不足月份的小貓,正是路西菲爾影像產生的真身,卻由於奧西裏斯獲得重生。


    但奧西裏斯是多麽謹慎之人,當那嚙合完全的齒輪發出輕微的一聲“哢嚓”。所有的過往便被重新擺盤,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就會浮出水麵,這不是什麽了不起的技能,隻當作魔術手的障眼,一快一慢的引導,一躲一閃的疏離,手下的每一筆動作,均將正確率不停地更改,校對,直到定位為100%的輸出。而從後向前推理的過程,一下子滿足了所有的疑問,所有的刺藏了起來,坑洞也不那麽明顯。看得越遠,鎖鏈拉動的劃地聲響越是空蕩的迴響。這是來自地獄的熱情呼喚。


    煙火繚繞的景色,被點燃,紅色的火焰帶著快速轉動的車輪,隨著慌張的逃離,漸行漸遠,以為天涯海角,卻是咫尺一瞬。喘息聲,不安的心跳,這是希望的氣息,這是光產生的地方……


    轉眼,悠悠然地景色裏,安分一詞總被不懷好意的人打破,仿佛樂於見到對方焦躁或者不安,其實卻僅僅因為孤獨的寂寥,劃破寂靜的夜裏,通過聲音的傳遞,宣告著一切,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好奇,或者少之又少的聯繫。


    “路西菲爾大人,您的憐憫心我已收下~”


    高傲的語氣,沒有半點溫度,不用猜測的矜持,穿戴著鎧甲,離經叛道的魔物,連通人間的墓碑,見證了路西菲爾之影的重生。她的消息總要靈通些,特別對於一些特殊的人事物上。所以,不想麻煩的人們神們總是避開她的關心,走著自己的大道。


    偏偏招惹上如此閑散的主兒,路西菲爾此前也是始料未及的,那預先撒下的網,不是蛛絲編織的可以隨意拂去,也不是捕魚的,看著網眼留著人情。沒有商量的誘捕,一次招惹,便註定再也無法擺脫。


    安享正是好時節的觸感還未有一時片刻,路西菲爾卻被這熟悉的聲調驚到,隻見墓碑之上映射出一女子的影像正情意綿綿地望著自己,勾魂的眉目中,嗜血的狂妄叫囂出一個美麗的名字,莉莉絲。


    如果她保持沉默,那麽所有都不會發生,如果在落魄之際,她避而不見,那麽所有都不會發生。


    路西菲爾柔順的毛髮輕撫著周身的輪廓,沉默在彼此之間徘徊。如同迴光返照的記憶,曇花一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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