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9-26


    話說當時我因為腿麻站不穩而招致印染過來攙扶的時候,正巧被靜兒撞破。


    一向最是循規蹈矩的靜兒也不行禮,滿臉的肅殺之氣讓這個黃昏變得更加陰暗,那雙眼睛直盯盯地望著我們,殺意盡現。


    我一時之間還沒弄明白怎麽個情況,但覺被她撞見被她這樣直勾勾地盯著,顯得十分局促不安,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這種時候,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所幸幹巴巴地站在那裏,沒了方寸。


    倒是印染上前接過靜兒手中的布匹,大大落落地說,“太後坐得腿麻了,你且過去扶她一扶,這個東西,就讓我來拿吧!”


    靜兒的臉色這才稍稍緩解,不十分情願地丟給印染一個白眼,然後空著手向我這邊走來。


    “靜兒!”我唯覺必須說些什麽才好,用於緩解一下這令人尷尬的氣氛。於是終於在失聲的角落裏硬生生地幾個字,“剛過來呢?”


    “是的,太後。”她回答的時候已經恢複了一如既往的神態。不多時,她便抄起我的胳膊,攙扶著我往回趕。可是他腳上的速度卻根本沒有放緩,我又不好意思叫住她,隻好一瘸一拐地跟隨她的速度。


    靜兒拖著我走在前麵,沒有任何言語,我看起來象頭老黃牛一樣被牽著走的。印染跟隨在我們後麵,也是一聲不吭,


    走在路上,我才有機會回味剛才發生的那一幕。這,究竟是什麽回事?難道說靜兒、印染兩個人……不可能的吧,就算日久生情,在印染不是男人的前提下,似乎也生不出什麽男女之間的情誼來。那是什麽,他們兩個早有一些約定,而我破壞了他們?


    我總覺得該說些什麽,靜謐到詭異的氣氛果然不是我喜歡的。於是我張嘴跟靜兒打著招呼:“靜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印染他以後重新回到我們身邊來了。”


    “我知道,太後。”靜兒暼在前麵,留給我的隻有一個後腦勺和若月若現的半張側臉,語氣之中聽不出半點情緒。但就這簡單的回複以及對我不冷不熱的態度而言,已經說明她有多麽地壓抑著怒氣。因為不解怒氣的來源,我也不好多說。剩下的,隻有和剛才一樣的安靜。


    幸而,這條路很短,不一會兒,我們便已經邁進院子。雲雀嘰嘰喳喳地跑來問我去了哪兒?怎麽才回來,她和小溪兩個人都擔心死人。轉頭又對著靜兒說,“呀,靜兒姑姑也回來了。您是剛巧在路上遇到了太後的嗎?”


    靜兒懶懶地應了一個“嗯”,就扶著我進屋去了。雲雀也算是識得了臉色,沒有追上來。她眼角瞟了我兩後麵的印染,也沒敢多問,略施了一禮,就跑開了。


    因為的確是不喜歡被人前擁後簇地晃蕩來晃蕩去,所以我對他們的管教方式是全放羊式的。反正這兒也算不得王宮,對規矩什麽的也沒那麽多講究,天性活潑的雲雀倒是活的逍遙自在,也為我這小地方平添了不少生氣。


    當然,放羊式管理的最大受益人是我自己,沒有什麽比自由自在來的更為瀟灑。就好像我可以一個人閑逛到河邊上去感懷傷逝,完全不必擔心讓底下人瞅見了笑話。


    一同進門的,隻有我們三個,我、靜兒,還有印染。


    我一回身坐在那兒,那條右腿在半路上的時候已經不麻了。我麵對著他倆,柔和地說道,“時間過得真快啊,一晃就已經快九年了,而我這個地方也已經大變樣了。今天可以說是我們仨重聚的大好日子,靜兒,你說我們該怎麽為印染接風呢?”


    靜兒神色如常,謙恭地對我說,“一切聽憑太後的意思。”


    我在腦海裏略微搜索了一下過去我都是怎麽和別人一起慶祝的,貌似我能想得到的現在都不具備這個條件,例如k歌之類的,或者玩桌遊。末了,我隻能甩著頭歎氣,k歌自是不用說,三國殺之類的就更絕了。這個時空和三國時期有何種幹係,別說要他們記住那些殺招了,就是主公、部下這些人名也能將它們弄混。撲克或許好些,簡單,可問題是人家連個阿拉伯數字都不認得,怎麽玩啊。


    實在想不到適合的了,我隻好又把頭轉向印染,“印染,你說呢?”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他沒直接回答我,倒是感歎起來,“逝者如斯,一轉眼我們都已經這麽老了,除了太後你還是那副摸樣之外。這種時候,唯有芳醇的酒香能醉人,倒不如敞開胸懷,共飲三百杯,不醉不歸,如何?”


    “哦?看不出來,你也能喝酒。”我倒是頗為意外,在與之共處的十多年裏頭,似乎從來都沒有見他沾過那玩意。“怎麽以前沒見你碰過?”


    他一邊笑著一邊隨意地找了個地方落座,十分得瑟地誇口,“當然沒見過了。那個時候,我隻是一個人人唾棄的小太監,現在跟隨在太後你的身邊,又擺明了是你跟前的大紅人,就是整個王宮裏太監總管見了我,還不得禮讓三分呢。”


    我有些啞然,這倒是個事實。真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我這個當了太後的人都不見得有多少得意,他倒是已經開始叫囂起來了。不過念在他為我送了七年的飯菜,總算也是有朝一日鹹魚翻身。再得意也不過是個太監,雖然這個事情擺在台麵上來說似乎有欠妥當,但沒有他的話,根本不會有後來的我,所以我也實在是沒有去追究和責備的心思。隻要他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就由著他去吧!


    靜兒說,好啊,酒窖裏有她藏了好多年的。


    這麽個小地方居然也有酒窖,我竟然毫不知情。一時之間,我都懷疑這個地方究竟是不是屬於我的。


    靜兒同印染兩個一起去去酒了。我去披了一件外衫,隨後也跟了出去,徑直來到那個大樹樁跟前落了座。其實這個根雕運過來也沒多久,我也不覺得我當真有一日會捧著書卷坐在這裏,除非是小兒書,帶插畫的那種,否則我還真提不起什麽勁頭來,保證最後是趴在上麵睡著了。


    說道小兒書,我突然想起柳茵澤的那兒帶過來的小冊子。哪天拿出來給印染秀一秀?


    “太後,酒取來了。”不一會兒,靜兒和印染兩個人各自懷抱著一壇酒向我這邊奔來。


    靜兒把酒壇子往桌子上一放,問道,“太後,擱這兒行麽?你是想先喝哪一種?”


    “哦,有幾種?”我挑著眉問道。


    靜兒極力向我推銷,“我這一壇是加了桃花釀製的,帶著桃花的香氣,而且酒也不烈,最適合女兒家喝了……”


    我又把目光轉向印染,且想聽聽他又是怎麽個推銷法。


    隻見印染也不看我,獨自掀開了他取來的那壇封口,對著嘴巴,就是一番暢飲。


    “好氣魄!”我拍手稱讚。


    靜兒白了他一眼,極為鄙視地說,“都被你這樣糟蹋過了,太後還能喝麽?太後,咱倆不要理他,讓他一人喝上整一壇。到時候醉的滿地打滾才叫好看呢。你休想有人攙扶你進去,就讓你在外頭凍上一夜。”她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從隨帶的那個籃子裏頭取出杯盞和沽酒的桶子來,為我和她兩人各自盛了一杯。我正要伸手去夠,結果被她拍了一下,“這麽心急做什麽,我還沒弄好呢!”


    似乎今天的靜兒格外的有氣勢,我不明就裏,權且當她是醋意大發的後遺症好了,反正這等小事也沒什麽好計較的了。我嘿嘿傻笑,縮回了手,“靜兒今天竟與別個不同,怎麽好大的火氣啊,真是連我這個太後都得懼怕三分哩。”


    靜兒從籃子裏又取出一個陶瓷罐子,往每個酒杯裏頭各自舀了一小勺,“太後知道我與平日不同就好。這個是上好的蜂蜜糖漿,加了之後味道會變得更加醇美。太後你不妨先試一試。”說著,她已經將手上的一杯遞了過來。


    我有些愣神。慌亂之中伸手接過,品了一小口,卻是不由得皺眉。再反觀靜兒的反應,似乎也不是存心戲耍我來著。可是這樣的話,那個靜兒今天性格上的轉變又是怎麽回事?難道她也和印染一樣,平日裏都是裝給我看看的,此時方才露出本來麵目?


    “怎麽樣?味道是否很獨特?”靜兒問。


    我實在是不敢恭維,隻好點頭稱讚,“味道很特別,也很甜。”甜,真的甜,簡直是甜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靜兒聽了這話,眉開眼笑,“嗯,好喝就好,我帶的蜂蜜不夠,我再去拿點出來。”說著就轉身奔進屋子裏去了。


    “唉——不用了。”我攔著她的手還舉在空中,她已經跑進去了,“真的不用了啊!”我真是無比沮喪。一想到我得一直都喝那麽甜的酒還不知是糖水,我就鬱悶極了。


    “哈哈——”整個過程都盡收眼底的印染很不合時宜地朗聲大笑起來。“有時候吧,不喜歡的東西和喜歡的東西你都要直言不諱地表達出來,否則,你這頭是客氣,人家那一頭可就直接認真了。”


    我很不樂意的瞅著他,抱怨連連,“是啊,你是舒服嘞!沒人來跟你搶,也沒人逼你喝不喜歡喝得東西。”


    “所以說,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要親自去取,而且下手要趁早。等到人家把東西硬塞給你的時候,就算那是人家心裏很珍視的東西,也未必見得對著你的胃口。”他把話說完,對著壇子,又是一口。


    “嗨嗨嗨,我說你飲酒的時候文明點不行麽,你看看,灑的滿地都是,你當自己是灑水車啊?”


    “灑水車?什麽玩意?貌似沒聽你提起過麽!”他果然是個好學的寶寶。


    我歎了一口氣,感覺自己會不會泄露太多天機啊,怕遭天譴呐,但是被他追問上來,也隻好硬著頭皮說,“就是一種車子,上麵裝滿了水,然後一路行駛一路把水弄到路上去。”


    “弄路上去幹嘛?怕揚起塵埃?”


    “不是啊,是怕路基被太陽曬壞了,一般隻有夏天才有。”我一邊說一邊回憶,不過不用猜測也知道他不會理解的,這兒有沒有水泥馬路或者說柏油馬路,根本不需要那玩意。從來沒見過的東西,你讓他依靠幻想想出來,那是絕對不現實滴。“揚塵的話,我們那邊已經管不了了。土地沙化太嚴重了,風一吹,漫天都是沙粒,隻要是行走在路上的人,都不能避其害了。”


    “你們那,還真是個奇特的地方。”估計他實在是想象不出來,隻好拿奇特來敷衍一番,就如之前的我一樣。


    “對了,怎麽覺得靜兒今天好不一樣呢。這種感覺從未有過。”我畢竟還是隱隱約約覺得不安,一個人性子轉變太快了,而且還是由溫柔轉向極度的霸道,實在有些古怪。


    印染揮了揮手,“她呀,你不用管,過兩天就好了。估計是更年期到了吧?”


    我聽了汗涔涔的,我真是個什麽壞老師呀,原來連這個都跟他講過的啊,真是無比鬱悶。等等,他說的是過兩天,過連天就好的,可不會是更年期。我感覺自己背脊處一片濕涼。過去可真是把他當做姐妹來招呼的啊!~~~~雖然現在實質也未有變化,但是畢竟是勤兒他那死去的爹爹的太叔。貌似,我真的好損自己的形象。


    後悔,過去不管經曆多坎坷,我從來都未有後悔過。如果這個世上要真有後悔藥,我會吃麽?我不停地問自己。可是得到的答案依然是不會。因為,我從來不知後悔是何物。人生隻有一次,成與敗都沒有再次選擇的機會。即使這一次重生,也隻能說我意識地延長,而不是重新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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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部分是自由發揮,高手請繞道,小白帶好遊泳圈【時間定為在東八區早上九點】


    另類解構說明文:要看仔細了哦,因為惡搞的同時有很多人物的補充和情節的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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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定為在東八區早上九點】導演一手拿著擴音喇叭,一邊遙控指揮著這些男演員們搬桌子搬椅子。


    洛珂走近。


    洛珂:導演,這是幹嘛呢?


    導演:哦,洛珂啊,你怎麽才來,遲到了呢?害得大家夥都不能拍戲。


    洛珂:對不起,導演。我家裏的那位,你也知道,出了那樣的事,誰也不想的。所以我一早起來就去醫院了。


    導演(麵有為難):哦哦,沒事,我倒真把這檔子事給忘得一幹二淨了。改天一定去看看他。怎麽樣,他現在好些了嗎?


    洛珂:好多了,謝謝導演關心。就是現在人還是昏迷不醒,我以後得每天都先過去給他擦身,換洗衣服什麽的。他要是老不醒的話,恐怕以後我有可能會經常性遲到了。


    導演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安慰。心裏確是一百個不情願,這這電視連續劇湊齊這些演員就不容易,又是為了尊重作者以第一視角來來拍攝的。這下可好,女主角老是缺席,這還了得,都不知道要拍到猴年馬月去了。這可是明文條例寫明了是賀歲劇啊,到時候歲賀不成,大夏天的拍完了播出來,得雷死多少人呐。


    導演:嗯,不錯,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家庭、老公才是最重要的,至少工作不是重心。可是洛珂你想過沒有?你老公現在這樣,別說掙錢養家了,就是連個生活自理能力都沒有。你啊,聽我的,趁年輕,趁出名的時候多撈一點錢,現在麽請個保姆阿姨照顧他就可以了。要是哪一天人老珠黃了,別說我沒提醒你啊,當演員吃的就是青春飯。到時候,你想拍戲,就是哭著跪著求人家,人家也不見得看你一眼。


    說完了,他還是頗為滿意地捋了捋胡子。雖然隻是幾根短須須。


    洛珂吃驚地抬頭看著他。


    洛珂:嗯,我也覺得導演說得很有道理,可是導演這些話用在別人身上合適,用在我身上可能……牽強了點……


    導演:用在你身上怎麽就不合適了?


    洛珂:導演你忘了麽。我現在的這個身子可是不老不死的。所以再隔它個三五六十年,也還是這幅樣貌的。


    導演(竊竊低語):~呃~對哦,怎麽忘記了還有這一茬子事來了。怎麽辦怎麽辦?我的工作可不能停啊,不然以後誰來找我拍戲啊,我還想那個華語講或者什麽雞同鴨獎來著呢。


    導演:洛珂,洛珂,你看,我還是建議你換個保姆來照顧他比較好。


    洛珂:我怕保姆不夠細心。


    導演:不會的,現在的家政公司都是很講信譽的,聯係的保姆把都是很有愛心的。


    洛珂:可是我怕他們給我找一個老眼昏花的,連路都看不清楚。


    導演:不會的,你可以明確提出來,三十以上的不要,就要那些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子。


    洛珂:可是我又怕年輕女孩子看見我家那口子,會情不自禁地愛上他。


    導演:他都已經是植物人了,你還擔心會出什麽事情不成?放心,絕對不會的。他曾經為你都作出那麽大的犧牲了,難道你還信不過他麽?


    洛珂:不是,我當然信得過他了。可是我怕現在的那些年輕女孩子都比較主動,會占了邱釜的便宜。


    導演:……


    導演:洛珂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總而言之呢,現在的女孩子就算是好色,也會先掂量掂量那個人口袋裏頭究竟有多少錢的。隻要你不往他口袋裏塞錢,那些個女孩子就是找個禿頂的老頭子,也不會看上你家那口子。


    洛珂:導演你什麽意思啊!


    導演(抹汗):什麽什麽意思?


    洛珂:你這不是變相地說我是個撿破爛的,把個沒人要的男人當做寶貝麽?


    導演:沒有沒有,洛珂,你相信我,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那是那些個女孩子看男人隻看衣服,看包裹他的殼子(就那小汽車),連外皮都不看了,邱釜的實質你還不清楚麽?孤王邱釜,你看,叫起來多神氣,多有架勢。那些個屁總裁啊,富二代啊,滿大街都是,可是你們家的邱釜可是人中之王,獨一無二的。


    洛珂聽了這才破涕為笑。


    玉清真王挎著一個小板凳過來了。


    玉清真王(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報告導演,一隊,桌子站列完畢。二隊,椅子,站列完畢。


    洛珂:對了導演,你讓他們搬桌子搬椅子的,幹嘛呢,這是!


    導演:之前還以為你不來了。我看他們一個個閑的來都在修腳趾甲和挖鼻孔,咳咳,這個太有傷咱們劇組的風化了。所以我靈機一動,想出一個娛樂節目。


    洛珂(好奇且帶著興奮):哦,什麽娛樂節目?


    玉清真王:辯證會啦!洛珂你要不要一起來參加?


    洛珂(眨巴眨巴眼睛):辯證會?什麽東西?


    導演一把奪過他胳膊底下的小板凳,對著真王的腦門扣過去。


    導演:辯證會你個頭!長點記性好不好?是辯論會,真是的,你這個記性啊,我真是服了你了,難怪台詞老記不住。還有啊,下回記得,現在離你出場還有段距離呢,別沒事就跑到鏡頭底下瞎晃悠。話說,這叫搶鏡,搶鏡你懂不懂?


    玉清真王(摸摸腦袋默默離開):哦,知道了,導演。


    洛珂(疑惑不解):導演,玉清真王他幹嘛每次都帶著那個小板凳啊?


    導演:因為他記性不大好,所以每次都找不到他的小板凳,沒了板凳,他就沒得坐了,當然得隨身帶著了。


    洛珂:為什麽沒了板凳就沒得坐了?


    導演:這個你問我,我也說不清楚,你得問他那個老婆去呀。反正我隻知道他要是沒得坐就隻能跪搓衣板了,哈哈!


    洛珂:可憐的真王。


    邱勤一下子從洛珂的身後蹦了出來,還是扮著鬼臉的樣子,倒是把洛珂嚇了一大跳。


    洛珂:大勤你幹嘛?嚇死母後了。


    邱勤:媽咪不哭哈,媽咪最乖了。勤兒也乖,媽咪喝水。(手裏遞過來一瓶礦泉水)


    洛珂隻覺得頭頂有烏鴉“啊——啊——”地叫著飛過。媽咪喝水,那麽聽起來感覺像是烏鴉喝水來著呢?


    洛珂:你搞什麽?買萌呢?媽什麽咪啊。乖勤兒應該叫母後,一點禮節都不懂。


    小勤:母後!母後!


    洛珂:喲,是小勤啊!怎麽樣?今天的台詞背好了嗎?(今天的作業完成了嗎?)


    小勤深深作揖。


    小勤:回母後的話,小勤今日無戲。


    洛珂(微笑著撫摸):小勤乖,今天沒有你的鏡頭也過來啊,是來看望母後的吧?


    洛珂(抬頭看大勤):勤兒你瞧瞧,小勤比你乖多了。你啊,真是枉母後白疼了你這許多年。


    邱勤(腹語中):我叫母後叫了這麽多年,很容易膩的嘛,偶爾換換口味嗎。哪裏像這個小和尚,連媽咪都沒叫過幾聲吧。


    洛珂:咦,你怎麽不動了?哦,被我給定住身形了啊,哈哈。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對母後如此無禮?


    小勤:母後,王兄怎麽不動了?還有導演也不動了!!


    洛珂怕餘毒未散,趕緊按下他的腦袋。。


    洛珂:小勤不怕,小勤不怕。你王兄和導演都沒事,過一會兒就好了。


    小勤:王兄真是太衰了。這點程度就嚇傻了。


    洛珂無奈,隻好低頭問小勤。


    洛珂:小勤,你告訴母後,你們這麽張羅起鼓的究竟是辯論什麽?還有,你今天不是還有文化課的作業麽,怎麽沒在家裏好好碼作業去?


    小勤:母後,小勤當然是為了能夠常常見到母後啊。


    洛珂:小勤真乖。


    小勤:我知道他們要辯論什麽?母後要不要聽?


    洛珂(腹語):這不是廢話麽!


    洛珂(溫柔):恩啊,隻要小勤想要對母後說的,母後都願意聽。


    小勤:論邱勤的生父是不是川曦冉,這個辯論會的主題。


    洛珂:什麽?(呆立)


    小勤:論邱勤的生父是不是川曦冉,這個辯論會的主題。現在,我和大勤哥哥一人站一邊,剛剛好。


    洛珂:誰想出來的,這個餿主意。


    小勤:當然是導演了。(拿手指指著導演)


    洛珂:你怎麽能這麽流利的背誦這個辯論會的主題的?


    小勤:回母後的話,是你身後的這個大紅色的橫幅告訴我的。


    洛珂:來,小勤乖,跟母後說說這正反兩方都有哪些人?


    小勤:好的,母後。正方的觀點是——邱勤的生父是川曦冉,有請正方辯手入席(掌聲)一辯【渝王大勤】、二辯【晉方晉安公】、三辯【相輔大人柳茵澤】、四辯【太監小溪】。掌聲不能再熱烈一點嗎?(“啪嗒——啪嗒——")。好的,接下來是反方。反方的觀點是——邱勤的生父不是川曦冉,換一種表達方式,就是說,邱勤的生父其實是邱釜啦,有請反方辯手入座,掌聲在哪裏?(轟——排山倒海)一辯【小王子小勤】、二辯【玉清真王趙大同】、三辯【蒼狼將軍石磐礫】、四辯【靜兒姑姑】


    小勤:咦?怎麽正方跟反方都少了一個人?


    洛珂:……大勤跟小勤都還站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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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主角配角穿越回來,開拍《花開兩岸》。各位鼓掌!!!導演正在暈腦中,邱釜正在醫院裏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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