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8-13


    “玄葉!北冥灝已經下凡,我此時快支持不了了,帶我去百草玉池!”夏陽子煜感覺迷向法陣消失,趕緊傳音。(.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一道綠色的光從遠處急速旋來,將夏陽子煜和秋蠶兒托在表麵,飛速離開。


    “子煜,還有王爺呢!”秋蠶兒急急地提醒,就算要走,也不能忘了一條人命啊!


    “你看。”夏陽子煜望向方才的地方,一行火光緩緩移動,“是剛才打鬥的時候擊起了火光,渝王府的人自然會前來查看,王爺不會有事。”


    “哦。”秋蠶兒放心了。


    天成帶著渝王府的將士尋著在城裏看到的奇異光束,卻發現有個人躺在地上,小心地靠近才發現原來是墨顏。


    “王爺,王爺!”天成將手指靠在墨顏的鼻翼下,還好還有呼吸,“將王爺送回王府,請大夫!”


    幾人將墨顏抬走,天成卻還未離去,他尋覓周圍,卻沒有發現其他人。


    司徒姚櫻呢?秋蠶兒呢?還有夏陽子煜呢?希望司徒姚櫻和秋蠶兒不要有事才好!他擔心地想著,尋找著幾人,害怕他們會像王爺一樣倒在哪個角落,但無人知曉。


    他看著周圍打鬥後的情景,聞到熟悉的問道,腦袋不由疼痛起來,跪倒在地上,痛苦地一把把抓著泥土,好像有幾千幾萬條蟲蟻在他腦中穿梭。最後,他終於暈了過去。


    夏陽子煜感覺身體漸漸火熱,想起自己也中了秋蠶兒的獨門毒藥,身體的不適該不會是藥性發作了。


    “蠶兒,給我解藥。”夏陽子煜忍著痛苦,頭上冒出了汗。


    “解藥?”秋蠶兒思索著,想要戲弄一下他,“啊,我沒有解藥啊!”


    夏陽子煜抓住她的肩膀,眼裏放出憤怒:“你想我死!”


    秋蠶兒看他當真,還真的生氣,推了推夏陽子煜的肩膀笑道,“啊呀,跟你鬧呢,那不是毒藥,沒事的,放一百個心好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可是夏陽子煜越來越感覺不對,喉嚨幹的難受,身體感覺很熱,體內有一種令他心慌的欲望。他糾著眉頭問:“那是什麽藥?”


    “是王爺對火藥過敏我給他買的過敏藥啊!”秋蠶兒理所當然的說,隻是看到夏陽子煜一副極力忍受痛苦的樣子,心裏奇怪他這是怎麽了。


    “過敏藥!嗬!”夏陽子煜心裏舒了一口氣,幸好這藥墨顏當時沒有服下,不然後果誰都知道,隻有這傻丫頭不知道,不知道別人賣給她的其實是媚藥。夏陽子煜此時隻想要快點離開這個丫頭,不忍自己會忍的很痛苦。向下看到玉池已到,還未等玄葉停下就從空中跳進了玉池。玉池的水被高高濺起,綻出一朵朵彩色的花,又紛紛落入水中。


    秋蠶兒心中更是奇怪:這人怎麽喜歡高空跳水啊!


    北冥灝帶著司徒姚櫻急速地在半空飛馳。月光背對著他,司徒姚櫻看不清抱著她飛的人。


    “你這人什麽都是風風火火,你飛這麽快幹什麽啊,你又不是你的鷹!把我抓起來又幹什麽啊!就算你是神仙你不能要我的命啊,你應該愛護我保護我,不能拿我出氣。現在我要求很低隻要把我放了就行了!我知道你功夫強,力氣大,但是你對一個弱女子你不能這樣呀!”司徒姚櫻因為害怕掉下去緊緊糾著他腰間的衣服,可嘴卻沒停過。


    弱女子?剛才是她出言惹怒了他,才會抓這麽一個煩女人!她一開始就對自己出言不遜,就算自己想丟下去她還抓著自己的衣服不放。北冥灝覺得體內由著她抱在腰間的手漸漸燃起了火苗般,身子熱的不行。怎麽會這樣?難不成是毒發作了?但這毒發作得表現也太奇怪了,很奇怪的感覺。


    “喂,我說你到底要飛到哪裏去啊!我可不要上天界,聽說天界呆一天就是人間百年,我更不要去地獄!我不要這麽快老去!我不要……”司徒姚櫻的話語戛然而止,眼睛瞪地大大的,看著眼前這個看不清麵孔的男子放大的臉。


    北冥灝隻是覺得她煩,隻是不想再聽到她廢話,沒想到自己卻做出這樣的事來。吻著她的唇卻又舍不得放開,盡管隻是唇與唇的觸碰,體內無處寄托的莫名力量卻仿佛找到了寄主滿意地釋放著卻又源源不斷地攻襲他的理智。


    兩耳的風呼呼地吹過,他抱著司徒姚櫻旋落在一棵大樹上。司徒姚櫻的臉羞得通紅,心急之下動起手來,北冥灝一手抓著她,一手和她過招。司徒姚櫻兩手被北冥灝一手扣住,她幹脆兩腳出動,北冥灝有趣地想著:真是個麻煩的女人。他也幹脆一腳將她的腳踩住。司徒姚櫻一吃痛,張口狠狠咬上隻是貼著自己嘴巴並無其他動作的嘴唇。北冥灝不由皺眉,一手緊緊抓著她的肩膀,一手碰了碰自己嘴唇,竟然被她咬出了血,心裏立即湧出憤怒。


    “你這個人,原來還是個色狼,中毒死掉就是你該死!”司徒姚櫻不知是對剛才的害羞還是生氣,紅著臉罵道。


    中毒?北冥灝突然想起這件事來,自己還中了毒。離府已經不遠,得回去查查,好像已經發作了。看到眼前這個氣呼呼的女人,想起剛才自己的行為,心裏不禁有奇怪的感覺,隻想趕快逃離她的眼睛!他轉身飛離樹枝,轉眼不見。她對自己的理智太危險,還是不要帶她在身邊。天下什麽毒,還有他的手下的那個人解不出的?!


    司徒姚櫻看著他突然離去,心裏舒了一口氣。沒死沒死!又想起剛才的事居然笑了出來:自己被人親了耶!看他的樣子應該還沒吻過別的女孩子吧,就這麽呆呆的親著,不就是街上小孩子玩的那種嗎!司徒姚櫻正笑著,忽然想起一件很嚴重的事:他把她放在樹杈上,要怎麽下樹啊!


    司徒姚櫻不禁對著他飛去的方向懊惱的大喊:“喂~!你是不是忘了把我放下去了!”


    北冥灝回到買下的住宅便立即招了鬼月,這個住宅是不允許其他陌生人進出的,否則,殺無赦!


    “鬼月,我中毒了,快以毒配置解藥!”北冥灝回到屋裏將茶壺的茶水大口大口地喝著,此時他依舊感到口幹舌燥,渾身不舒服。


    一個身穿黃衣綢衫,麵帶傾城笑意的女子撫著長長黑發,不急不慢地走進來,看著北冥灝英俊的臉頰發紅,呼吸微急,不停地喝水,嘴唇上還有一個被咬的傷口,心裏明白了大半。她拉過北冥灝的手,假意為他把脈問道:“君,現在什麽感覺?”


    “不知道,亂!很亂!”北冥灝在鬼月觸碰他手的瞬間,一陣酥麻的感覺貫穿他的身體。


    “是女孩子給你下的毒吧。”鬼月微微撇撇嘴,放下他的手。


    “嗯!”北冥灝感覺她一放手身體的感覺像是被抽了個空,不適的感覺更加強烈,身體剛加火熱。


    “是什麽毒?真難受!”他忍著身體想要觸碰鬼月的衝動,咬著牙問。


    “什麽毒?嗬,人家下的是媚藥,哪是什麽毒。”鬼月看著北冥灝漸漸變得驚訝,又變成憤怒的臉,心裏笑著他居然不懂這個是什麽感覺。


    “鬼月立即找一個絕色佳人為您解毒。”鬼月幸災樂禍地笑著,卻聽北冥灝冷冷地聲音傳來:“不必!”隨後立即出了門。


    鬼月奇怪地望著他離去,心裏琢磨著難不成他要去妓院獻出自己的第一次?正想著門外進來一個人。


    “都怎麽回事?天鷹回來屁股受了傷,君回來就在外麵做奇怪的事。不是說去瞧瞧中天神君醜境嗎,怎麽搞成這樣回來!”


    “什麽!君在外麵…做奇怪的事?”聽到來人的話,鬼月更加大吃一驚,君是他們的王,跟著他幾百年,知道他是根本不懂情愛的。這次中了媚藥,不會傻乎乎地在院子裏找那些小仙姑解渴吧!


    “這怎麽行!血涯,快帶我去!”鬼月拉起正進來的血涯就往外走,血涯才剛說了一句話就被鬼月拉走硬要他帶路去找北冥灝,心裏笑歎鬼月真是太緊張君了。


    兩人趕到時,北冥灝在井邊正將一桶桶水往自己頭上倒,邊上兩個男仆不停地打水,看他的樣子沒有人敢上前勸阻,更沒有人知道是怎麽回事。鬼月看到這一幕不禁擔心起來,她剛才還看到北冥灝手臂上的傷並未處理,若是不慎沾了凡水,隻怕正好有不幹淨的戾氣趁此進入他的身體,功力要好幾天才會使之消失,而這幾天身體將會虛弱一些。不過此時好像也隻能這樣來解他身上的藥性,畢竟自己還未研究過煉製什麽藥丸解媚藥。


    北冥灝方才喝下桌上的涼茶水時發現體內的再熱曾被微微壓下,隻因茶水不夠身體又火熱起來,跑到井邊叫了兩個男仆不停的打水,當水從頭頂上衝下來時,身體的熱火被熄了一半,卻又瞬間湧了上來。於是他隻能不停地衝水,不停地衝水。快兩個時辰時他停了下來,丟掉水桶口裏直喘著氣。這次可不是藥性的緣故,他是真的被水衝的有點累了,身體還有點涼。


    鬼月上前把住他的脈:“嗯……君,藥性已經完全結束了,體內也沒有進入戾氣,傷口需要處理。”說著要替北冥灝治療手臂的傷口。


    “我自己來。”北冥灝推開鬼月的手,起身對身後兩人道,“備水,本王一刻之後沐浴!”


    “鬼月,給血涯一些金創藥治好我的天鷹。”“是。”鬼月應著,北冥灝早已擦過她的身影離開。


    一刻後,房中。


    北冥灝大半個身子浸在溫水裏,露出結實的胸膛,水汽輕輕地伏在他白皙的皮膚上,閉著眼,長長的睫毛水汽欲滴。他伸出手掌在左臂的傷口上微微停了幾秒,傷口處傳來暖流,再看時,左臂已經完好無損。想著那些人的雕蟲小技隻傷了自己一時,心裏不由嘲笑起來,臉上正要掛上一抹好看的弧度,嘴上卻傳來刺痛。他這才想起嘴上還有傷口,正要恢複它時,腦海裏忽然閃現了一個畫麵。


    在半空吻了她,在樹杈上的時候還和她為此過招,她憤怒地咬傷了自己的嘴唇。那是自己第一次吻了女人,她的一切居然深刻地令人難忘。


    他將手放下,閉上眼帶著微微疼痛的淺笑靠在浴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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