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10-08


    “五哥!要報知大莊主他們嗎?”陳怡然看著楚裴文問道。


    楚裴文思量片刻說道:“不急,且看看來人是誰?”


    陳怡然點點頭,不由的心中想道:武魂草竟然能讓一個人為了得到它,不惜殘害別人的性命,冒著被報複的危險來爭奪它,真不知道應該說它是一種救人的仙藥,還是害人的魔藥。而我也是需要它,三莊主的仇報過之後,我要如何開口向他們要那武魂草。


    就在陳怡然陷入深思時,突然聽楚裴文自言自語道:“乾玉郎,是他,他來這裏做什麽?”


    聽見楚裴文的話,陳怡然向藥園口看去,卻見到一個身材清瘦,一身藍色勁裝的“青年”,在陳怡然和楚裴文看到“乾玉郎”的同時,“乾玉郎”也看見了楚裴文和陳怡然,隻見“乾玉郎”微微一頓後繼續向樓閣走來,心中想道:楚裴文,嘯月穀莊內最有心計的一個,哼!就算你再怎麽聰明,也定是看不穿易容後的我。


    一步一步,越來越近了,樓閣的木板今日一直沒有收起過,所以,“乾玉郎”很快就走過了木板,走到楚裴文和陳怡然麵前,停了下來,故作驚奇的看著楚裴文說道:“咦!是嘯月穀莊的五莊主吧!,昨年比武大會,我隨家父在會場上見到過五莊主。”


    楚裴文微微一笑說道:“正是,如果我猜的不錯,閣下應該是乾武門玉郎少俠吧!”


    “乾玉郎”擺擺手說道:“慚愧!慚愧!楚莊主這樣稱呼在下,玉郎受不起!”


    “誒!?玉郎少俠,人英俊不凡,瀟灑不羈,當之無愧。”說話間眼神在“乾玉郎”身上上下遊走,那種眼神,似乎想要看透眼前這個人。


    “乾玉郎”生怕時間長了唄看出破綻,慌忙說道:“楚莊主,還不知道這位姑娘是??”


    不等楚裴文說話,陳怡然淡淡的說道:“我是誰,似乎並不重要,玉郎少俠匆匆趕來,一定有很重要的事吧!”


    “乾玉郎”吃瘡,微微一愣,心中暗道:哼!竟敢這樣和本幫主說話,走著瞧,心中雖然這麽想但臉上卻滿麵愁容的說道:“今日家父身染怪疾,日不能食,夜不能寐,好生痛苦,娘親特派我來請舅舅去為家父醫病。(.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楚裴文裝出一副同情的表情說道:“沒想到,乾門主,也算是一方豪傑,竟然被病魔纏身,玉郎少俠也不必太難過。”


    “乾玉郎”點點頭說道:“謝謝,楚莊主關心,楚莊主不知你來藥穀可是來因為三莊主。”


    楚裴文嚴重閃過一絲皎光,看向乾玉郎,淡淡問道:“玉郎少俠,怎麽會知道我三哥在神醫這裏療傷。”


    “乾玉郎”心中暗道:壞了!他們此次前來一定的無人知曉的,當即強裝鎮定的說道:“玉郎也是猜測的,記得前些日子,烏木派舉行的比武爭奪千年靈芝那日,邪教去了一位妖道,將三莊主打傷,當日便看見三莊主麵色憔悴昏死過去,這是很多人的知道的,當時我也很憤恨那邪教的妖道,那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慢樣子,現在想起來就覺的可惡,三莊主那重的傷,所以我才猜測楚莊主,可能是在照看三莊主的。”


    楚裴文這才轉過眼去,長歎一口氣,淡淡的說道:“玉郎少俠牽掛了,胡神醫就在裏麵,玉郎少俠請!”說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乾玉郎”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暗道:差點穿幫了,裝一個傻子,其實也是一件難事。想完麵上依然一副惆悵的說道:“那玉郎先進去找舅舅了,楚莊主請自便!”


    楚裴文點點頭,“乾玉郎”離去後,陳怡然看著楚裴文疑惑的說道:“五哥,怎麽就讓他進去了,你不是說過誰都不可以離開這裏嗎?”


    楚裴文微微一笑說道:“這個乾玉郎,是有名的無心機的人,但是也不代表,我就會放他和胡生離開這裏,胡生會告訴他這一切的,你去通知我大哥他們,對了!先不要告訴小涅,他是個急性子,我去看看,他和那胡生說些什麽。”


    陳怡然點點頭,向閣樓內走去,楚裴文也施展輕身之法,直接越上樓閣的二樓,陳怡然來到客房的走廊裏,正好又撞見了剛出房間的南宮涅,陳怡然不理南宮涅,徑直走向蘇逸德的房間門口輕輕的叩了叩門,南宮涅見狀,走上前來問道:“你找我大哥有何事?”


    陳怡然看了看南宮涅依舊不說話,片刻蘇逸德打開了房門,看見站在門口的南宮涅和陳怡然,疑惑的問南宮涅道:“小涅,你來找我所為何事?為何陳姑娘也在此?”


    南宮涅見陳怡然不理自己,鬱悶的說道:“大哥,你應該問她找你做什麽,我隻是看見她叩你的門,就過來問問。”


    蘇逸德更加疑惑,看著陳怡然,陳怡然淡淡的說道:“進屋說??”說完自己先走了進去,蘇逸德更加疑惑的看了看南宮涅,南宮涅卻是鬱悶的看了陳怡然一眼,對蘇逸德說道:“進去吧!大哥,看她又想怎麽樣。”說完也走進了屋內。


    蘇逸德見狀搖搖頭,關上門走了過去,隻見陳怡然慢慢坐下,說道:“五哥,讓我來的??大莊主,原本五哥隻讓我告訴你和二莊主的,但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南宮涅聽後冷冷的說道:“你把話說清楚,什麽意思,什麽事,五哥要瞞著我。我看是你存心針對我吧!”


    陳怡然白了南宮涅一眼,說道:“因為你這種遇事不思量,愛發脾氣,動不動就亂猜測,亂以強行事。不光我看不慣,我想很多人都這麽認為。”


    南宮涅聽後氣的麵紅耳赤,剛要發火,陳怡然接著說道:“看吧!又想嚇唬我是不?”


    蘇逸德見狀怕二人再爭吵,連忙問道:“陳姑娘,你還是快說說,五弟讓你來做什麽吧?”


    陳怡然看了看蘇逸德淡淡說道:“五哥其實是讓我告訴你們一件事的。”隨即又看了看南宮涅說道:“希望你聽到後,不要再次衝動行事。”


    南宮涅聽後白了陳怡然一眼說道:“說吧!別在那廢話了。”


    陳怡然也不生氣,淡淡的說道:“穀中來了一個人。”


    南宮涅聽後焦急的問道:“是誰?”


    陳怡然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個人並不是之前我們猜測殺害三莊主的人,我聽五哥說他是乾武門的玉郎少俠。”


    南宮涅聽後自言自語的說道:“是那乾老頭那不成器的兒子,他來這裏做什麽?”


    陳怡然白了南宮涅一眼說道:“你能不能靜靜的聽完。”南宮涅不在說話,陳怡然接著說道:“聽他自己說他爹患了一種怪病,前來請他舅舅前去為他爹醫病。但是五哥還是不放心,所以此刻五哥去偷聽胡生和那人的在說什麽?”


    蘇逸德聽後點點頭,喃喃自語道:“乾玉郎,你真是來為請神醫為你爹醫病的嗎?”


    南宮涅看了看蘇逸德焦急的問道:“大哥,這還用想嗎?一定是胡生那老家夥與乾武門串通好了,害死三哥的,我現在就去殺了那小子。”


    蘇逸德搖搖頭說道:“小涅,別急,還是等五弟來了看他有沒有發現什麽。”


    陳怡然也點點頭說道:“嗯!我去請二莊主過來。”


    南宮涅卻阻止道:“不用了,我看你還是回房休息的好。”說完對蘇逸德說道:“我去叫二哥過來。”說完轉身離去。


    就在陳怡然他們說話的時間哩裏,楚裴文也正在窗外偷看著乾玉郎的和胡生的對話。隻見胡生見到自己的外甥前來,胡生高興的正欲上前擁抱,“乾玉郎”卻裝著不知,坐了下來,胡生也沒多想,當即自己也坐了下來,看著“乾玉郎”微笑著問道:“玉郎啊!你來舅舅這,怕不是想舅舅了,來看望舅舅的吧?”


    隻見乾玉郎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慢慢道:“玉郎此次前來,一則是看望舅舅,二則也是因為家裏出事了。”


    胡生聽後微微皺起眉頭問道:“怎麽了,玉郎,家裏出了什麽事了,是你娘她寒病又嚴重了嗎?”


    “乾玉郎”搖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不是,娘親他身體還好,是我爹他生病了,而且很嚴重,所以娘親讓我來請舅舅他為他老人家醫病。”


    胡生聽後麵色立刻便冷,說道:“乾中仁病了,與老夫何幹。”


    “乾玉郎”聽後連忙說道:“舅舅!爹爹他病得真的很嚴重,請過好幾個郎中都是無法醫治,舅舅,如果不去替爹醫治,恐怕爹真的就熬不下去了。”說用衣襟擦著眼角。


    胡生自小就疼愛這個外甥,雖然不喜歡乾中仁,但這乾玉郎卻是讓胡生喜歡的緊,如今看著自己的外甥流淚求自己,心中也是不忍,奈何楚裴文說過,誰都不能離開這樺木穀,知道查處真凶的一天,所以此刻也是為難的說道:“玉郎啊!不是舅舅見死不救,隻是,舅舅卻是離開不的這樺木穀,這樣把玉郎,你將乾中仁的病狀說與我聽,我替他開幾服藥方,你拿回去給你爹服用。”


    “乾玉郎”聽後追問道:“這是為何,舅舅為什麽不能離開這樺木穀,難道有人為難舅舅。”


    胡生歎了一口氣說道:“玉郎啊!你就不要多問了,這件事情很複雜,你還是說了病情,我開好藥方,你拿上藥方快點離開這裏。”


    “乾玉郎”聽後追問道:“舅舅!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您告訴玉郎,或許玉郎有辦法,是不是與嘯月穀莊的幾位莊主有關?”


    門外的楚裴文見狀心中暗道:這個乾玉郎,似乎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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