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9-27


    楚裴文看了看還在陳怡然,淡淡笑道:“走吧!”說完轉身踏上吊木板向樓閣內走去。


    陳怡然見狀馬上跟了上去,兩人慢步來到閣樓口,一個少年迎了上來對楚裴文說道:“楚莊主,師父說楚莊主匆忙趕來,途中一定很是疲憊,讓我為您安排客房好好休息一晚,有事明天再議。”


    楚裴文微微一笑說道:“謝謝小兄弟!隻是我此次前來,還有位姑娘相隨,麻煩小兄弟能多準備一間客房。”


    少年抬頭看了看陳怡然欠身說道:“失禮、失禮,這位應該是楚莊主的紅顏知己吧!與楚莊主真是郎才女貌啊!”


    陳怡然聽後麵色一紅,急欲解釋,楚裴文見狀覺的甚是有趣,搶先對少年說道:“有勞小兄弟了!”


    少年微微一笑說道:“楚莊主!請隨我來。”說完轉身向閣樓內走去。


    楚裴文看了看麵色緋紅的陳怡然緊跟著少年走了進去,陳怡然無奈隻能尾隨其後向閣樓內走去,穿過兩條走廊,少年在一處房間門口停下推開房門轉身對楚裴文說道:“楚莊主,您就在這裏休息吧!”


    楚裴文點點頭說道:“多謝小兄弟。那麽??”


    少年很是機靈知道楚裴文是想問如何安排陳怡然,不等楚裴文問完就笑著說道:“楚莊主您放心,這位姑娘就讓她住你隔壁的房間,這樣您對她也有個照應。”


    楚裴文連忙感謝道:“小兄弟!麻煩你了。”


    少年笑著說道:“楚莊主!言重了,您好好休息。”說完對陳怡然恭聲說道:“姑娘,這邊請!”陳怡然點點頭隨少年來到旁邊的房間,陳怡然進入房間謝過少年後便將門關上了,楚裴文看這陳怡然隻到陳怡然關上房門,才緩緩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關好房門的陳怡然四處打量著這房間,房間不大,但也算別致,裏麵的桌椅和床都是用上好的樺木做成上麵雖然沒有別的精細雕刻,但也有一種簡樸的美,陳緩緩走到床榻前坐了下來,脫掉繡鞋,和衣躺在床了,透過窗子看著外麵潔白的月亮,突然想起了許武和洪媚兒,還有西橋縣的百姓,自那日被南宮涅搶走,陳怡然以離開西橋縣多日,想起許武和洪媚兒回到西橋縣見不到自己定會十分著急,不由的惆悵萬分,自己現在法力盡失,卻也是無法逃走,現如今她唯一希望的就是那武魂草能恢複自己的法力,忽然就在這時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哐??哐哐?”


    陳怡然慌忙坐起身來對著門口問道:“誰啊?”


    “是我,陳姑娘。”外麵傳來楚裴文的聲音。


    陳怡然起身穿好鞋子走下床,來到門口緩緩打開門問道:“五哥!你還沒休息啊!找我有什麽事嗎?”


    楚裴文淡淡一笑說道:“也沒什麽事,隻是在湖心居裏深夜湖麵是會起風的,所以我剛才向小兄弟為你多要了一床棉被,你一個姑娘家身體自然弱些,多加床棉被,以免夜裏受到風寒。”說完將手上的棉被遞了過去。


    陳怡然接過棉被,微微一笑說道:“謝謝五哥關心。”


    楚裴文點點頭,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陳怡然關好房門,看了看手中的棉被心中想道: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細心,倒也會體貼人。突然陳怡然麵色一愣想起來方才少年說的話楚裴文並沒有解釋,自語道:“他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隨即又自責的說道:“呸!呸!呸!陳怡然你胡說什麽呢!”雖然這麽說但心裏還是暖暖的,緩步來到床榻前脫掉鞋子,和衣而臥,不到片刻便沉沉的睡過去。


    次日,沉睡的陳怡然一直待到晌午,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床榻上,才慢慢的醒過來,陽光很刺眼,陳怡然虛著眼睛看了看外麵卻能看見五顏六色的草藥花,頓時精神起來,急忙起身下床穿好鞋子來到窗口,看見那些草藥花,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好香,好美!”可是就在這時樓閣內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陳怡然聽出了那是楚裴文的聲音,慌忙整理了下衣衫,打開房門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趕去,越來越近,拐過一道走廊,陳怡然看見走廊裏一房間門口兩個少年跪倒在一位白衣老人麵前淒厲的說道:“師傅!都是我們一時疏忽,才會讓賊人害死蕭莊主,你責罰我們吧!”


    陳怡然心中一疑,暗想道:那白衣老人應該就是五哥口中的怪醫胡生,這兩個少年應該是胡生的徒弟,剛才那兩個少年說到蕭莊主,難到是嘯月穀莊的三莊主,三莊主死了。陳怡然心中不由的一驚,迅速朝著房間門口跑去,停在房門口陳怡然向房內看去,可是剛看了一眼立刻轉過身去,應為他看見的是楚裴文站一木桶邊懷中摟著一個赤裸的男子,悲痛交加的低吼著。


    就見白衣老人麵露痛悔之色,說道:“你們兩個沒能好好守護好蕭莊主,隻有拿你的命來謝罪了。”說著揚起手就要向兩個少年大去。


    陳怡然慌忙阻止道:“住手,胡老神醫,你怎麽可以隨便決定別人的生死。”


    白衣老人停下打下去的手冷冷的說道:“姑娘,他們兩個看守蕭莊主,卻因他們大意害死了蕭莊主,自然要拿他們的性命賠罪了,有何不可?”


    陳怡然見狀心中很是不悅,雖然之前也聽說這怪醫性格古怪,但卻一直未放在心上,但現在看來真是古怪,陳怡然淡淡解釋道:“他們又不是殺死三莊主的凶手,就是因為他們的一時疏忽,但也無道理就應該殺死他們吧!”


    怪醫胡生躊躇的看了看陳怡然有看了看房內的楚裴文,此時的楚裴文已經不再嘶吼,隻是麵很是悲傷,隻見他站起身來,緩緩走到怪醫身旁悲痛的說道:“神醫!你就不要責怪你的徒弟了,他們就算發現賊人,怕也是無濟於事,所以你就放過他們吧!隻是我有件事求你。”


    怪醫胡生輕輕的說道:“楚莊主盡管說,隻要老夫能做到的一定盡力而為。”


    楚裴文點點頭說道:“嗯!我希望神醫你能用什麽方法保存好三哥的遺體,我希望大哥他們回來還能看到三哥的遺容。”


    胡生歎了一口氣說道:“唉!!楚莊主你放心吧!老夫一定會將蕭莊主的遺體保存的如活著一般。蕭莊主被人害死在我穀內,老夫深感痛心。”


    楚裴文點點頭說道:“多謝神醫!我想在外麵散散心,麻煩神醫將吊板放下。”


    怪醫胡生輕輕的說道:“嗯!也好!”說完轉身對兩個少年說道:“你們兩個,快去放下吊板。”


    兩個少年剛從生死線走了一遭,神情還有些慌張,顫抖著說道:“是!師傅。”說急匆匆的向走廊外退去。


    楚裴文也轉身向樓閣外走去,陳怡然見狀,緩緩的跟了上去,走去閣樓楚裴文突然轉過身來用淒淡的眼神看了看陳怡然說道:“你不要跟著我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陳怡然點點頭安慰道:“五哥!我不能說不讓你難過,但我還是希望你能想開點。”


    楚裴文點點轉身繼續向前走,沿著湖邊向閣樓的側麵緩緩走去,心裏卻不停的反複著:三哥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一點來到這裏,你就不會被賊人害死。越像久越是痛苦。


    陳怡然一直目視著楚裴文走遠,心中不由的想道:人真的是很脆弱的,即使這麽一個鐵錚錚的漢子在失去了自己的親人後,也難免會涕淚皆非。可是這三莊主為什麽就會死去呢,陳怡然心中一直在想著,是這怪醫胡生想獲得那武魂草,所以暗中殺死了蕭子亦,還是武魂草的消息走漏才使蕭子亦引來殺身之禍,換作別人可能會偷笑,蕭子亦的死,對她得到武魂草救更有利,但是陳怡然此刻心裏卻高興不起來,隻見她也緩緩的走出樓閣,看著眼前那五顏六色的草藥花,此刻卻全然沒有早上的那股高興勁,隻是默默的看著這些草藥花。


    這時草藥從中卻突然探出一個蛇頭,陳怡然仔細一看卻是昨天見到的那條出土焦莽,陳怡然平靜的向那赤土焦莽點點頭,出土焦莽的聲音在陳怡然的腦海裏響起:“怎麽了?如此惆悵,是不是得知這個凡人醫不好你,為此失落。”


    陳怡然搖搖頭說道:“不是,隻是突然想起幾個朋友有些思念罷了。”


    “想他們便去找他們。”那蛇頭依然吐著信子。


    陳怡然歎了一口氣說道:“唉!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我現在法力盡失,連一個普通習武之人都不如,你讓我怎麽離開。算了,算了,你不懂的,還是說說你吧!你怎麽會在這裏為人看守藥園。”


    那赤土焦莽晃晃蛇頭:“你以為我甘心為這無知的人受這破園子,要不因為這無知的人還可以煉製出一種有助於我修煉的丹藥,我早離開這裏了,其實是我是來自靈界的。”


    陳怡然再次聽見靈界不由的打斷問道:“靈界,我聽說過靈界,但這靈界究竟是什麽地方。”


    就這時突然陳怡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姑娘,你怎麽在這裏自言自語。”那赤土焦莽聽見聲音,已經輕輕的退入了草藥園內。


    陳怡然轉過身去,卻是昨晚迎接她和楚裴文的少年,輕輕的說道:“我在這此欣賞草藥花,一時思緒索繞忍不住感歎了幾句。”


    少年聽後也沒多問,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姑娘,師父已讓人準備好了糕點,讓我來請姑娘和楚莊主。”


    陳怡然點點頭說道:“好!有勞小兄弟了,我去叫上五哥,馬上就過去,你先回去吧!”少年點點頭,躬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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