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8-16


    繼完顏逃走之後,陳怡然又回到了客棧,生氣的陳怡然對著少年差役腳上猛跺一腳後才替其解開定身之術,少年差役疼痛難忍抱腳跳著直喊痛,而陳怡然則癱坐在地上不願再理少年差役。


    片刻後,少年差役腳不再那麽疼時卻發現坐在地上的陳怡然竟然在擦眼淚,少年差役心裏一酸,以為是自己放走繼完顏惹得陳怡然生氣了,滿麵愧疚的說道:“姑娘,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放走繼完顏,你別傷心了,你放心,今後我一定抓住他,讓他接受王法的懲治。”


    陳怡然頭也不抬依舊流著淚,身體抽泣著,少年差役見狀更加慌亂了,紅著臉說道:“姑娘,都怪我不好,惹你生氣了,你打我吧,或者??要是你殺了我能解掉你心頭之恨,你就殺了我吧!”


    陳怡然突然抬起頭來,卻是已經哭的花容失色,此時看這少年差役淡淡說道:“滾!”


    少年差役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見到陳怡然傷心成這樣,又不願意看到她如此傷心,滿臉躊躇的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陳怡然。


    陳怡然見少年差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怒喊道:“我讓你滾,你聽不見嗎?快點滾,我現在一刻也不願意看見你,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少年見陳怡然這樣吼自己肯定是非常傷心,而自己留在這裏隻會讓她更生氣,更傷心,心裏雖然也很難過,但卻不再多言,押起被捆在一邊的盧粗,珊珊的走出了屋子。


    少年差役走後,陳怡然依舊坐在原地輕輕的抽泣,心裏想道:怎麽會這樣,剛來到人間就遇到這麽多煩人的事,真心人啊,你在哪裏,快來帶我走吧。想是這麽想的,但陳怡然很快便回到了現實,為了找到自己的真心人,陳怡然重新豎起了尋找真愛的決心。整理了一下淩亂的屋子,陳怡然用毛巾擦幹了臉上了淚,扣好房門,和衣躺上紅木床,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兩次打鬥似乎讓陳怡然身體很疲憊,次日直至日上三竿,陳怡然才睡醒,緩緩睜開眼睛,看見從窗戶映射進來的陽光,陳怡然睡眼惺忪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起床來到梳妝台前,銅鏡內依舊是那張美麗無瑕的麵孔,隻是因為昨晚哭泣眼圈似乎有點腫,身體內念氣遊走,雙手抹過眼眶,眼眶就恢複先前的摸樣。(.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記起今天要去許家,陳怡然輕輕拉開房門,走下樓去。


    剛走下樓便遇見了店小二,店小二看見陳怡然後滿臉堆笑的說道:“姑娘,你睡醒了,我去給你準備早點。”


    陳怡然淺淺一笑說道:“小哥,不用麻煩了,我不餓,我有點事準備出去一下。”


    店小二說道看了看陳怡然笑著說道:“嘿嘿!姑娘,你要出去,我管不著你,但是,你至少要把昨天住宿的賬給結了吧!不然你要是一去不回,那賬由誰付啊!”


    陳怡然聽到店小二的話後很茫然,疑惑的問道:“結賬,意思是說,我在這住了,是要付一定的報酬嗎?”


    店小二聽了之後有點不高興,話語生硬的說道:“姑娘,你不會在和我裝糊塗吧,住店付賬,那是誰都知道的,別告訴我你沒有銀子。”


    陳怡然見狀後怯怯的說道:“我是沒有銀子,我之前來的時候你沒有說要報酬的啊!”


    店小二聽後眉頭微皺不滿的說道:“我看你穿著錦衣絲帶,還以為你出身大戶人家,沒想到你竟然說你身上沒有銀子,那你說現在怎麽辦吧!”


    陳怡然衣襟捉緊,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想起了許家便說道:“小哥,你看這樣可好,我是西橋縣許家的遠親,不如,待我去許家之後再想辦法付你房錢可好?”


    店小二看了看陳怡然半信半疑的說道:“你是許家的遠親?昨晚我發現兩人鬼鬼祟祟的在你房間徘徊,就去縣衙報官,途中正好遇見許差爺,最後他才趕過來救了你,為什麽許差爺臨走之時沒有提到你是他的遠親,你該不會是打著許差爺的名頭騙人的吧。”


    陳怡然急紅了臉,正待解釋,這時突然傳出一個聲音“發生什麽事了?”兩人抬眼望去就見樓梯下拐角處的一房內走出一位身穿青黑的長袍年有六旬的老者。


    看見老者後店小二恭敬的說道:“掌櫃的,這位姑娘他昨日住進我店裏,今早要走,我要她付賬時,她卻說沒銀子付賬。”


    掌櫃的看了看陳怡然說道:“我說姑娘,看你打扮端莊得體,不像是騙子,你且說說是怎麽回事吧?”


    陳怡然感激的看了一眼老者說道:“其實我是許家的遠親,是來尋親的。”


    掌櫃的看著陳怡然問道:“許家,你是說縣衙當差的許武。”


    陳怡然心中一驚,昨晚的少年差役果真是許家之後嗎,但是陳怡然不敢確定便追問道:“那他可是許仕林之後?”


    掌櫃的說道:“西橋縣,隻有許武一家姓許,許武便是許仕林老爺之子,我說姑娘你既然說是他們的遠親,為何連這些都不知道?”


    陳怡然臉色微微一紅,心想自己總不能告訴他自己不是人吧,心念一轉說道:“其實,我隻是很小的時候來過許二舅家,那時的記憶早忘了,我們那受了水災,所以我就來投奔許二舅了。”


    掌櫃的見陳怡然說的淒厲也不忍心為難陳怡然便說道:“既然如此,我便信你,但是我不能放你走,我讓人去請許公子過來你看可好。”


    陳怡然知道這掌櫃的雖然口上說相信自己了,其實心裏還是不相信自己,但總算也沒為難自己,便點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就在這裏等。”


    掌櫃的指了指大廳內的一處木椅麵帶微笑的說道:“姑娘,那你先先坐那等一會兒。”說完轉身對店小二說道:“你快去許公子請來這裏。”店小二點點頭轉身一路小跑的去請許武。


    陳怡然見店小二離去後,緩緩轉身走到木椅前坐下,心裏暗想道:那雖差役是許家之後,但是卻不好說清楚這件事,算了,還是等他過來之後在看怎麽與他說吧!


    縣衙之內的一處、武修場內,許武正在練功,隻見他將一把鐵棍舞的虎虎生威,掃、挑、劈每一下足有百斤之力。就在時,一個差役跑了進來說:“道許武,福來客棧的店小二找你。”


    許武停下手中揮舞的鐵棍說道::“知道了!”隨即麵色沉重的想道:店小二來找我,難道是那位姑娘又遇到什麽危險了嗎?想到這裏許武扔下手中鐵棍向外跑去,出了武修場就見店小二滿麵堆笑的迎上前來說道:“許差爺,請隨我去一趟客棧吧。”


    許武眉毛一撇說道:“嗯?請我去客棧,說,請我做什麽?”


    店小二忙笑著說道:“許差爺,您還記的,昨晚我來報官嗎?”


    許武眉頭微微一皺說道:“當然記得,說,是不是那位姑娘又遇到什麽麻煩了。”


    店小二慌忙搖搖頭,笑著說道:“是這樣的許差爺,今天這位姑娘要走,我就請她把賬結一下,結果她說他沒銀子,不過她說她是您的遠親,看她說的淒厲,我們掌櫃的就相信她了,所以我們掌櫃的特此讓我來請你去。”


    許武眼珠一轉想道:我的遠親,我怎麽不知道我還有這麽貌美的遠親,難道說這姑娘是想讓我去她付掉住客棧的房錢,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應該去幫幫她,她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沒有銀子肯定是處處受困,想到此處便轉身對店小二說道:“走吧,那你們又沒有為難她。”


    店小二見狀以為陳怡然真是許武的遠親當下慌忙的解釋道:“沒有,她既然提到了許差爺您,我們當然不敢為難她了。”見許武不在說話向客棧方向走去,便緊跟著追上去笑著說道:“許差爺,你真是好本事,昨天那兩個賊人,竟然被許差爺,你打跑一個,還捉到一個,可真是太厲害了。”


    許武並不理那店小二,隻是自顧自的向前走,店小二馬屁拍到釘子上,自覺無趣,便不在言語,隨許武快速向客棧趕去,不到片刻便趕到了福來客棧,掌櫃的見到許武來到,滿麵堆笑的迎出門來說道:“許公子,你來啦!快,快請裏麵坐。”


    許武點點頭走進客棧之內,一進門就看見陳怡然坐在木椅之上,陳怡然也看見了許武,兩人對視一眼竟然什麽話都沒說,許武緩緩走到陳怡然身邊的一把椅子前坐下。


    掌櫃的立馬笑道:“哈哈??恭喜許公子能與遠親相聚,你看們要吃點什麽,今天這頓我請了。”


    許武心裏還是不能相信眼前這位嬌美的女子就是他許武的遠親,看看了陳怡然轉身對掌櫃的說道:“掌櫃的,你不用這麽客氣,先把她在這住店的賬算算吧。”


    掌櫃的已然滿臉笑容的說道:“許公子,你為我們西橋縣除暴安良,我們這些老百姓在你管轄區內真可謂家家安樂,既然這位姑娘真是你的遠親,那麽住一天的店錢又算的了什麽。”


    許武擺擺手說道:“掌櫃的,你應該知道我許武的做人原則,在者除暴安良本是我份內得事,我拿大唐朝的俸祿,為民做事是應該的,你就不要再多說了,還是快算吧!”


    掌櫃的這才說道:“好,好,好,我這就算。”說完掌櫃的看了看賬單接著說道:“許公子,這為姑娘,隻是在住店,也沒有其他花銷,但住的是天字號房,所以總共是八兩銀子。”


    許武從袖兜中取出一錠銀子遞給掌櫃的說道:“這裏是十兩銀子,剩下的就算是賠昨天那逃走得賊人打鬥時破壞的東西的錢吧。”


    不想一邊剛收拾房間下來的店小二說道:“許差爺,這位姑娘住過的房子內並沒有什麽損毀的東西啊!”


    許武轉身看了看陳怡然心裏想道:昨天明明在打鬥時,將桌椅和一扇窗戶弄壞了,可是店小二卻說什麽都完好無損,當真奇怪,想到這裏,再次看了看陳怡然,陳怡然麵色微紅,欲張嘴說什麽,卻又沒說。


    許武知道陳怡然定有什麽難言之隱,便對掌櫃的說道:“那其餘的,就算是給小二的這兩天的跑路費吧!要是沒什麽別的事,我們就走了。”說完轉身對陳怡然說道:“姑娘,我們先離開這裏在說吧!”


    陳怡然自知,現在自己沒有什麽地方可以去,經過昨天的發生的事後,陳怡然知道這個許武也不是壞人,又是許家之後,便放心的點點頭隨許武離開了福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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