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過後中**隊開始大規模的訓練軍隊,這一切都被日軍的間諜源源不斷的送到了大淩河對岸的多門二郎手中。中**隊每天都是在不停地用重炮炮擊日軍的防線,使得日本人對於中國的炮擊習以為常。


    中國的坦克部隊部隊每天都在河邊做著重複的渡河演習,結果每次都因為日軍用有限炮火擊碎冰麵而回撤。坦克每天都在河岸邊不停地奔馳著,引得日軍的炮兵不停地改變陣地。日軍甚至每天做都準時在坦克的轟鳴聲中起床,然後在炮兵的伴奏下吃飯,最後在中**隊後撤的寂靜中吃完飯休息。


    多門二郎,室兼次,石原莞爾,板【垣】征四郎和剛剛被放回的土【肥】原賢二坐在會議室中商量著中**隊的不同尋常反應。


    多門二郎開口問道:“你們覺得支那軍隊最近的反常表現是為什麽?”


    板【垣】征四郎說:“這沒有什麽,隻不過是再向我們耀武揚威。就像是一個取得了好成績的小孩,見到了大人都會炫耀一番的。”


    石原莞爾沉吟了一會說:“我覺得是他們在掩飾什麽?不過他們的坦克增加了不少,我注意觀察了一下,他們的坦克車號都排到了一百多號以外去了。”


    土【肥】元賢二慢條斯理的說:“支那人的坦克增加了二十多輛,汽車也增加了不少,不過沒有石原君擔心的那麽多。我估計他們隻是將這些坦克用油漆修改了一下編號罷了。他們的軍隊數量增加了不少,應該有五萬人以上。就在放我回來的前兩天才開始整編軍隊,變成了三個師和三個旅。我認為他們可能是擔心我們趁他們剛剛改編進攻,所以他們就示敵以強來阻止我們的行動。另外他已經知道了帝國即將在上海挑起戰端。他曾經試探過我,但是被我回避過去了。”


    室兼次慢慢地說:“可能是他知道帝國馬上就要增兵了,所以想和我們爭取一個好的條件。”


    板【垣】征四郎吃驚問道:“你是說他已經知道了上海的事情?”


    土【肥】原賢二點頭說:“是的,我已經在排查誰泄的密。”


    板【垣】征四郎說:“那他肯定是在掩飾什麽軍事行動!他不會放任帝國占領上海的,他一定會牽製軍隊的行動的。那麽最好的牽製莫過於進攻我們,那樣的話國內肯定會優先增援我們。”


    石原莞爾點頭說:“他可能想吃掉我們一部分,然後將我們逼到沈陽城內。這樣他就可肆虐整個遼寧省,而我們卻完全沒有辦法。”


    土【肥】原賢二吃驚地說:“他沒有這麽大的胃口吧?我們可是擁有三萬人的軍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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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兼次說:“我們不能以常理來推斷但他的膽量,他能以不足萬人就硬抗我們兩個師團。現在有五萬人難道就不敢像我們發起進攻嗎?”


    石原莞爾突然說:“要是他們進攻沈陽我們就完全陷入被動了,我們讓沈陽的司令部調軍隊去增援。”


    多門二郎苦笑地說:“現在能增援沈陽的就我們這些人馬了,司令部不會同意的。弄不好還會以為我們是因為膽小而找借口撤兵的。”


    板【垣】征四郎大聲說:“我覺得我們不必太悲觀了,支那軍隊應該是想消耗我們一部分兵力。他們剛剛整編的軍隊,是不可能馬上就去進攻沈陽這樣的堅城的。”


    室兼次還是不放心地說:“我們要不要往國內尋求增援?”


    板【垣】征四郎拒絕說:“不用我們求援,國內馬上就會派軍隊來救援的。海軍那幫家夥很難在上海搞成功,那麽最後還是要我們陸軍出麵收拾殘局。到時候國內就會派出部隊到滿洲來增援我們的。”


    錦州陳起的作戰室裏,陳起正在和**胡上尉對話。陳起看門見山的說:“胡上尉不管你是中統的特工,還是其它部門的特工。你不應該出現在我的部隊裏,你應該去對麵的日軍那裏。”


    胡上尉微笑地問道:“不知陳軍長是怎麽將在下認出來的?”


    陳起說:“你身上缺少軍人的鐵血陽剛之氣,帶有一股陰柔冰冷的氣息。而且你喜歡到處亂轉和到處打聽,這不是一個軍人的作風。既讓你不是軍人,那麽就隻能是間諜了。”


    胡上尉笑著說:“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在下戴笠。奉委員長之命前來遼西了解戰事,因此隱瞞身份請見諒。”


    陳起在心裏罵道什麽狗屁見諒,你的神色哪有一點歉意。陳起說:“既讓如此,不知道戴先生對我們有什麽看法呢?”


    戴笠笑著說:“貴軍果然裝備精良,隻怕是國內少有的哇!”


    陳起也不繞彎了說:“戴先生既然負責諜報工作,我建議你去上海看看吧。日本人馬上就要在上海動手了。”


    戴笠正色問道:“有什麽證據?”


    陳起忽悠說:“土【肥】原賢二在威脅我的時候說漏了嘴,再加上日軍關【東】軍和上海情報處聯絡電文。”


    戴笠問道:“你們破譯日軍的密碼?”


    陳起點頭說:“破譯了,不過沒什麽大用處。日軍有幾套密碼交換使用,我們隻能破譯部分電文。”


    戴笠問道:“不知陳軍長對蘇聯怎麽看?”


    陳起毫不猶疑的說:“蘇聯不是什麽好東西,他們搶占了我國幾百萬平方公裏的領土還沒還給我們呢!”


    戴笠接著問道:“你覺得汪精衛主席怎麽樣?”


    陳起笑著說:“有點像袁紹。做事沒有擔當,遇到挫折就一走了之。成不了大事,隻能做個執行者。好了戴先生,你是不是還想問我對少帥和委員長的看法呀?”


    戴笠點頭說:“確實是如此。”


    陳起正色說:“少帥就是有一個好父親,他適合作花花公子勝過三軍統帥。委員長可能是中國目前唯一能夠領導中國的政治人物吧!日本人馬上在上海就要動手了,到時候汪精衛孫科他們就會發現他們根本掌控不了全國的局勢。到時候委員長就會從新出山,恐怕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人能撼動他的地位了。”


    戴笠問道:“陳軍長是不是在準備重大的軍事行動?”


    陳起點頭說:“日軍隻要在上海動手,我就馬上在東北動手。就算不能將鬼子趕出東北,也要將他們打成半殘廢。”


    戴笠微笑著說:“祝陳將軍旗開得勝,我明日就會離開東北回南京。就現在這裏和將軍告別了。”


    陳起巴不得他早走了,假裝客氣的說了兩句就告辭了。


    九??一八事變後國聯組成的李頓調查團已經出發,即將到中國。日本人在國際上受到空前的孤立,日本為了轉移國際視線,並壓迫南京國民政府屈服。


    日本侵略者於1932年初在上海不斷尋釁挑起事端。1月28日23時30分,日軍海軍陸戰隊2300人在坦克掩護下,沿北四川路(公共租界北區的越界築路,已多次劃為日軍防區)西側的每一條支路:靶子路、虯江路、橫浜路等等,向西占領淞滬鐵路防線,在天通庵車站遇到中國駐軍十九路軍的堅決抵抗。一二八事變爆發。


    1月29日淩晨四點一道電波劃破寂靜的冬夜,潛伏在溝幫子鎮附近的坦克裝甲旅和三師官兵馬上就開始對鎮內的日軍發起了猛烈的進攻。大淩河南岸的二師和重炮旅也開始對日軍陣地進行猛攻。室兼次剛剛被中**隊的炮聲驚醒就馬上接到了溝幫子鎮的求救電話。村井清規少將在電話裏急切地說:“師團長閣下,支那軍大舉向我軍發起偷襲。我軍已經失去了鎮外的所有的據點,僅剩下鎮公所和火車站。我軍的兵力已經折損大半,剩下不足兩千人。如果再得不到增援,那麽火車站的後勤可能落入敵手裏。”


    室兼次一下在就所有的睡意全部都消失了,他急忙問道:“有多少支那軍隊向你們發起進攻?”


    村井清規少將急忙說道:“最少有兩萬人以上,他們配備了大量的山炮和坦克。我軍在外圍的據點幾乎全都是被坦克攻克,就連後撤的士兵都未能逃過敵人坦克部隊的追擊。”


    室兼次急忙說:“村井君拿出帝國武士的精神,好好守住我們的後勤物資。援軍馬上就會派出,你們一定要守住。”


    這是房門一下被猛地拉開了,一個參謀恐慌的說:“師團長閣下。支那軍已經對北岸發起多次攻擊,我們的部隊快守不住了。多門師團長來電話要求你馬上去作戰會議室開會!”


    室兼次一邊穿衣服一邊下達命令說:“命令部隊不用管岸邊了,退到二線陣地躲避支那軍隊的炮擊。如果支那軍隊登陸成功就衝上去和支那軍隊攪在一起,他們的大炮就拿我們沒辦法了。你通知森五六參謀長負責指揮部隊的抵抗,我去和多門師團長商量一下對策。告訴森五六參謀長,第二十師團的榮辱就看這一戰了。勝利了我們就是師團曆史上最大的功臣,失敗了第二十師團將不複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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