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來吧!”回到寢宮,我將小奴安置在床上,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退出屋子。(.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一路沿著走廊來到耶羅那間門口,這小子正倚著門框欣賞天外的星辰裝高深:“怎麽,弟妹安頓下來了!”我跟他眼前晃晃手,隨口問道。


    “噓,小聲點,她剛睡下!”耶羅緩過神來,聽到我的話,連忙提醒。


    我瞅瞅他一身單薄的行頭,這小子除了睡褲和一身浴袍,就沒別的保溫措施:“夠涼快的啊!你不怕凍著!”


    耶羅臉色一僵,很尷尬地揪了揪褲子,訕訕地說:“好久沒見,親熱親熱也是應該的,你說是不!”


    “那是,那是!”我會心一笑,暗道咱倆不謀而合了。


    “你怎麽樣,一下午沒見著,幹什麽去了!”耶羅反問道。


    我揚揚眉頭,對著耶羅比出一個ok的手勢,然後呲起一口白牙:“咱去解決人生大事了!”


    “人生大事,什麽人生大事!”耶羅琢磨了一會兒,猜疑道:“莫不是你向你買來的那個女孩求婚了吧!聽說你們倆是一起消失的,去拜訪人家父母!”


    “沒有啦!我是說身體上的!”我擺擺手,父母咱早就見過了,而且名分已經定了下來。


    “身體上,,,,,,!”耶羅左思右想,忽然張大了嘴巴,訝然地望著我:“你,你,你現在才,,,,,,我不信,我絕對不信!”他腦袋搖得想撥浪鼓一般。


    “什麽不信,我這還有證據呢?”瞧著對方的樣子,我心裏有點憋氣,剛想掏出羽毛讓他瞅瞅,可轉念一想,這種東西隻有我和小奴才有權利看,就算是兄弟也不能分享:“總之哥們我拿下來了,嘿嘿!羨慕吧~”


    “羨慕,一憋憋上七八個月,你這種毅力我真是太羨慕了!”耶羅嚴肅地說。


    “怎麽說話呢?我這是純情,忠貞不二!”我板起臉孔說道。


    “那為何今日淪陷!”耶羅笑吟吟地看著我。


    是啊!為何今日淪陷,我苦苦一笑,隨口答道:“再不給她個交代,我就對不起兩個女人了!”


    聽過我的話,耶羅愣了一下,繼而歎道:“同命相連,同命相連呐,,,,,!”


    我拍拍他的肩膀,繼續問:“別光顧著說我,你今後打算怎麽辦,真要和弟妹浪跡天涯!”自從耶羅與貝拉破鏡重圓,這個弟妹的稱呼便恢複如常。


    “我乃一浪子,為何不浪!”耶羅抬頭看看天上的星星,故作風騷地說。


    他的目光中隱含著興奮,我知道,隻有貝拉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才算有了真正的歸宿,十年感情雖然是莫拉.玖編織出來的笑話,卻牽動了兩人的心,那種不離不棄,互相依靠的情感,早已轉化為一個“親”字。


    “去吧!兄弟挺你,不用擔心我們,我會料理好一切的!”但願他與貝拉能夠幸福一輩子,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耶羅深深地望了一眼,兩隻眸子中帶著無限的情義,若不是這小子有老婆,我還以為他有那斷袖子的癖好呢?“別這樣看我,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趕緊阻止道。


    “我們出外遊曆,最終目的一樣是為了對抗莫拉.玖的巫術,讓貝拉不再受其控製,放心,憑借咱的本事,用不了多久,便會凱旋而歸!”耶羅自信滿滿地說。


    我摸摸下巴,意味深長地對他說了一句:“努力吧!”便轉身回歸自己的寢宮。


    一夜睡的不是甚好。雖然嘴上噴的慷慨激昂,但一想到從此以後身邊將缺少耶羅這個家夥,心裏不免騰起一陣沒有來的害怕,就像當初他失蹤的時候那般,總感覺缺了點什麽?


    結果鬧得我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才勉強睜開了眼睛,摸摸旁邊,小奴已經起床離開了:“這丫頭,昨夜和我玩得那麽累,居然今天還有精神早起!”睡不著,自然要找些樂子,枕邊這位當然是不二選的好夥伴。


    洗漱完畢,我伸個懶腰,琢磨今日將要做些什麽?小奴八成是去找曼蒂海聊自己昨日的經曆去了,這丫頭屬於敢做敢說的人物,可別把人家公主殿下給聽紅了臉。


    “算了,去問問兩位情侶何時動身吧!”作為好朋友,送別是必要的一環。


    來到耶羅的寢宮,我十分禮貌地敲了敲門,生怕人家正在玩些走前最後一次衝刺之類的小遊戲,以免掃了興致。


    令人奇怪的是,屋裏半天也沒有傳出動靜,我不禁好奇地將耳朵貼在了門板上,悄無聲息。


    “怪了,難道這二位嘿咻起來還蒙著被子!”我仔仔細細聽了很久,真的一點噪音都沒有,耐著性子等上十幾分鍾,我終於忍不住一把推向大門。


    果然,屋門隻是虛掩,應我的力道敞開,我探進半個腦袋觀瞧裏麵的情形,隻見他一個人背對著我坐在沙發上,不知正幹些什麽?


    “喂,就你一個人,為啥不開門!”我好奇地走到沙發旁邊,卻發現耶羅手持一張紙條,呆呆地盯視著上麵的字跡。


    “叫你呢?”我揮手擋住他的目光,仍舊毫無反應。


    耶羅的反常舉動讓我內心產生了一種極為不好的預感,翻身湊到了他的身邊,我歪過腦袋查看紙條上的留言。


    “親愛的銀袍小法師,恕我收回我的手下,如果你有什麽不滿的話,盡管去星光抗議,晚上一步,兩國可就要攻打瑞利亞了喲~


    對了,那個金毛小丫頭我順便帶走了,姓杜的負心漢,你居然敢背著我亂搞,作為懲罰,這丫頭你就別想再見麵了,有意見的話,我在星光等著你,愛你的莫拉!”


    紙條的最下麵印著一個綠色的唇印,我默默讀完留言,心情沉到了穀底。


    她到底想怎麽樣,。


    害了我的第一個女人,難道還不夠嗎?,小奴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是拚著自爆的危險,也要讓你們巫師絕門絕戶,。


    “你在等什麽?”抽掉耶羅手中的紙條,我皺著眉頭說道:“趕緊救人去啊!”


    耶羅扭頭瞄我一眼,用空洞的聲音說道:“你難道看不出來,這是個陷阱!”


    這句話猶如當頭一拳,把我的怒氣打消了下去,細細想來,哪有擄人還告訴你地點的,擺明了叫你去赴約麽。


    “那該怎麽辦,你舍得弟妹!”我好大的為難,就算耶羅舍得弟妹,我也舍不得剛剛行了夫妻之實的小奴。


    “廢話!”耶羅歎口氣:“可這紙條上麵的字跡,卻是貝拉寫的!”


    “你是說,,,,,,你馬子把我的女人給帶走了,並且畏罪潛逃!”我眨了眨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難道巫師之王自始至終就沒來過這裏!”


    “所以我才鬱悶,貝拉昨日的種種,,,,,,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耶羅的眼神中閃爍著莫大的悲哀。


    的確,這張紙條若是貝拉親自撰寫,說明她並沒有脫離巫師之王的控製,然而昨天她和耶羅交談的種種,甚至表明心跡,又像是出自真意的。


    到底孰真孰假,恐怕隻有她自己知曉。


    “你要不去,我就先動身一步了!”毛病出在院長身上,對我並沒有很大的影響,不管怎樣,小奴我非奪回來不可。


    “別,我去!”耶羅忽然一手按在我的肩頭,防止我起身落跑。


    “那好,你先準備著,我去找桑德交代個事!”見到耶羅答應下來,我忽然想到昨日與雪翼一族的約定,急忙離開寢宮,去大殿尋找國王陛下。


    剛好趕上桑德布置完任務,即將散會,我湊到了他跟前,簡單敘述了一遍領地問題和雪翼開出的條件,國王陛下聽過點了點頭,說:“一會兒我便吩咐人去置辦,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湊齊!”


    “對了,等到湊齊的時候,我希望你可以親自去送一趟!”我眼珠一轉,考慮道。


    “沒那個比要吧!”桑德顯然認為讓一國之主去當運糧官,小題大做了。


    我看看他,解釋了一下弟妹帶來的突發事件,謹慎地說:“我怕這裏調虎離山之計,有傳送法鞋在,他們趁機奪了王都也是說不定的事,僅憑大姐一人自保還可以,你最好和曼蒂躲避一下!”


    桑德明白其中的危險性,他躊躇了一會兒,說:“叫曼蒂去送吧!身為國王,我不能走!”


    “你若是不走,曼蒂也就別走了,畢竟她是傀儡雙子星的女兒,有她在,或許能救你一命!”我提議道。


    “我自有分寸!”桑德不再和我討論下去,他的目光中透著一股決然。


    “記住,隻要活下去,就有機會翻身!”我語重心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到耶羅的住處。


    耶羅這時已然穿戴完畢,他重新套上了那件銀色法師長袍,看起來耀眼無比。


    “行啊!這氣勢不賴!”我嘿嘿一笑,誇讚道。


    耶羅甩了甩一頭銀毛,咧嘴說道:“搶老婆,當然要打扮的俊一點!”


    唉!火燒眉毛了還玩風騷,你的心態著實令我佩服:“走吧!我都迫不及待了!”我走到耶羅旁邊,等待他掏出傳送法布。


    “我的幹姐姐呢?她不來幫幫咱倆!”耶羅一邊放下法布,一邊問道。


    “這裏也要有人留守啊!於情於理,國家的安危總比咱們的私事重要,你說對不對!”我聳聳肩膀說。


    兩人雙雙踏上法布,嗖的一下消失在空氣中,經過半個多小時的傳送,我們來到星光腳下,望著雄偉的星光塔,一時間感觸良多。


    “十年,我跟這裏學習了整整十年,現如今卻要針鋒相對,唉!,,,,!”耶羅臭著臉歎了口氣。


    “拜托,咱們的敵人明明是巫師之王,怎麽成了和星光敵對!”我更正道。


    “嘿!星光院長都淪陷了,這裏變成巫師的大本營,還能差多久!”耶羅苦笑著說。


    是啊!蘇菲亞九泉之下若是知曉星光被巫師給腐蝕了,她該作何感想,我撇撇嘴,追上了前方耶羅的步伐。


    兩人到達星光正門,左下角的櫃台中仍舊坐著那位紅袍老大爺:“克裏斯爺爺,請開門!”此時星光的兩扇鋼鐵大門緊緊鎖住,不留半絲縫隙。


    聽到耶羅的話,紅袍老人帶上老花鏡,仔仔細細端詳了我和耶羅好一陣子,顫聲問道:“耶羅.卡斯特,你不是被星光開除了嗎?”


    “他,!”我本想將實話說出來,可耶羅卻一把攔住了我:“貝拉比我要好麵子的多,我不想暴露她的真實情況,怕她受不了萬夫所指!”他到這時候仍舊在為貝拉著想。


    “你可想好了,如果這件事能夠讓法師們知曉,會免去很多麻煩,甚至你在星光地位都有機會恢複如初,甚至代替貝拉,成為院長!”我提醒道。


    “嗬,院長!”耶羅咧嘴一笑,盯著我說:“我在乎嗎?你應該明白,我想要的是什麽?”


    這話噎的我沒了脾氣,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事不是沒發生過,我也屬於這類人,既然耶羅不想一語戳破貝拉的偽裝,我當然不會多事,理上沒了勢頭,咱們還有拳頭。


    克裏斯老大爺最終讓我從旁邊的小門走了進去,我和耶羅大搖大擺地行在正路上,毫不掩飾。


    “看,是耶羅.卡斯特!”沒幾步,離我們最近的學生發現了耶羅這身銀色行頭,他們不由得驚呼道。


    這句話猶如響雷般在一波波學生中炸裂開來,頓時人流湧動:“當初他們見到你是一個個奮不顧身地跑來要簽名啊!現在倒好,靜街了!”我瞅瞅空無一人的主路,調侃道。


    沒等耶羅回話,一個紅色人影從天而降。


    “嬌尼爾學姐!”耶羅訝異地望著來人。


    身穿紅袍的嬌尼爾學姐二話不說便撲進了耶羅的懷抱,她的雙眼含著淚水,激動喊道:“你來做什麽?快走啊!”


    “我來解決我的問題!”耶羅撫摸了一下學姐的頭發,淡淡的說。


    “他們研究了一種專門對付的魔法陣,不要猶豫了,再不逃就來不及了!”嬌尼爾學姐猛然將耶羅推開,滿臉焦急地說。


    “既然來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耶羅的嘴角微微抽動,口氣無比堅定。


    就在這時,大路的盡頭上空閃現四個身影,老夫老妻,眼鏡男加上耶羅的老師傳送法鞋冷冷地注視著我們。


    “嬌尼爾,立刻退開!”眼鏡男的聲音最先傳入我們的耳中,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紅袍學姐打了個激靈,慢慢轉向身後,懇求道:“我知道我沒有資格參與星光頂層的決議,可是?卡斯特學弟他絕對不會做出背叛星光的事情,他,!”


    學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手刀砍在了脖子上,左右晃蕩幾次,軟到在耶羅懷中:“你信任我,我很高興!”耶羅把昏迷不醒的學姐送到了兩旁花園的躺椅上,抬頭瞧瞧天上那四位銀袍法師。


    “貝拉呢?我找她有事!”一股藍色氣息逐漸從耶羅的周邊緩緩騰起,聲音傳遍了星光的每個角落。


    “她不想見你!”眼鏡男咬牙切齒地回答道。


    耶羅周邊的藍色氣息更加濃鬱了,我幾乎看不清他的表情,片刻之後,劈頭蓋臉的藍色光芒從花園裏爆射而出,深沉的多重回聲令空氣為之顫抖,無盡龍威壓在了四位銀袍法師的心裏深處。


    “叫她出來!”


    僅僅一句話,眼鏡男便再也沒有勇氣去反駁這位年紀剛剛二十歲的銀袍新秀,那種藍色威壓,簡直比巫師的幻術更為強大。


    整座星光高塔仿佛被耶羅的氣勢生生壓低了一頭,一股怪異的低鳴聲以塔頂為中心震蕩開來。


    與此同時,眼鏡男強忍著龍威,摘下自己腰間的銀質鎖鏈,把寶典衝天拋起,無需任何吟唱,銀皮寶典不由自主地飛向了星光塔頂,幾秒之後,一座巨型法陣鋪天蓋地的罩住了從上而下罩住了我和耶羅的影子,其中央的核心,正是超脫四元素圖形的圓圈。


    隻見耶羅周邊的藍龍氣息像被某種力量牽引似地,不斷湧入天空中那座巨大法陣的魔法回路裏,很快,他便搖搖欲墜。


    這就是嬌尼爾學姐口中專門用來對付耶羅的魔法陣吧!我見到苗頭不對,心裏琢磨道,幸好這巨大無比的圓心陣對我毫無效果,否則魔力一但被吸光,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我急忙趕到了耶羅旁邊,張開雙臂擋在了他與法陣之間,四元素法鐲一接觸到濃鬱的藍龍氣息,馬上肆無忌憚地吞噬起來。


    耶羅虛弱地看看我的手腕,又看看天空中的法陣,沒好氣地說道:“你比它可能吃多了!”


    我不由得扭頭一看,不知何時,手鐲的吸納速度已經完全超越了圓心法陣,幾乎圍繞在耶羅周邊的龍氣全讓我的手鐲吸了個幹幹淨淨。


    “那也比浪費強!”我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聲說道:“帶我飛上去,我把那法陣給破了!”


    由於咱來的時候並沒有換上飛鼠服,所以隻能依靠耶羅的本事摘下銀皮寶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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