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軍攻克大沽炮台的消息很快由天津通過電報的方式傳到了北京城內。[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鹹豐大喜過望。直到這一步,聯軍才真正踏入了鹹豐設下的陷井之中。步步抵抗,消除聯軍銳氣,卻又令聯軍不至一無所獲,毫無進展。因此便先棄廣州,再棄台灣根本之地,最後向聯軍“不情不願”地趟開通往勝利的大‘門’。隻是大‘門’的後麵是什麽,卻隻有走到裏麵去才能一睹無快了。


    “真正的計謀不是躲躲閃閃的‘陰’謀,而是令人明知道明途凶險不測,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往裏闖的陽謀。哈哈.”鹹豐大禦書房內向內閣副總理大臣,財政大臣洪仁軒,早已不太管理的內閣總理大臣祁雋藻大聲笑著道。


    “吾皇聖明,將洋夷玩‘弄’於股掌之上,臣等欽佩。”王韜首先出班恭聲向鹹豐道。聯軍的腳步越來越離鹹豐設下的陷井進了,大清真正中興的時刻就在肯前,令他早已情緒‘激’‘蕩’。


    “皇上,臣不明白既然洋夷已入我甕中,何必再要向羅刹人賣個乖呢。”洪仁軒滿臉疑‘惑’地出班說道。原來鹹豐今天招集三大大臣來禦書房議,卻是要招見早已到了北京的俄國大使普提雅婷。鹹豐的意思是向普提雅婷演一出戲,以堅定聯軍繼續向天津進發的決心。


    “此時還不是會我等高興之時。倘若洋夷在此時刻察覺到什麽,既龜縮到海上,利用海軍長期封鎖我大清海麵,朝廷也是吃不消的了。”鹹豐收起興奮之‘色’,正‘色’道。他還不知道劉銘傳在台灣狠狠打擊了一下聯軍,若是知道他也不會這麽早就得意忘形了。聯軍大有可能因為在台灣的損失而徹底放棄直‘逼’的戰略,轉道實行封鎖大清沿的穩妥計劃。


    三人聽得鹹豐如此說,同時點了點頭表示讚同。這時殿外傳來了俄國公使普提雅婷求見的呼聲。鹹豐與三人連忙整束好心情,準備著給普提雅婷上演一出大清國抵抗英法聯軍而致使國庫空虛,財政不支的好戲來。


    鹹豐咳了數聲才在椅子端好裝作正在聆聽財政大臣洪仁軒報告國家財政的政務一般,淡淡然地向‘門’外道:“傳俄國公使普提雅婷進來吧。”既而他又忍不住童心大作,衝洪仁軒做了個鬼臉,用眼神瞅了瞅洪仁軒,意思是說等下演戲要演得真實一點,別讓人家洋人看了笑話去。


    一時普提雅婷隨著一名小太監身後恭恭敬敬地走進了禦書房之內。他自廣州與英法聯軍商好了三國聯合對大清用兵之後,使單身北上來向鹹豐施加壓力,必使俄國能在這場戰爭之中獲取最大的好處,而付出最小的代價。(.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他一來北京就見到北京城內一副聯軍兵臨城下的場麵。城內‘侍’衛五步一崗,十步一哨,麵帶慌張的大清士兵手裏端著步槍,正來回大街小巷之中巡視著。城中實行起了嚴格的宵禁,一到太陽落山,家家關‘門’閉戶不準隨意外出,氣氛非常緊張。


    當他遞上國書的時候,卻並沒有立即得到大清皇帝陛下的招見,接待他的大清官員語焉不祥,吞吞吐吐得談及皇上因為戰事很非憂心,不能能時接見大使,讓他見諒一下。既而便再沒有人來答理他了。


    普提雅婷在北京城的驛館之內一呆便是三天,這三天裏北京的氣氛越來越緊張,甚至開始出現百姓托家帶口光出城的情況。普提雅婷這時也開始想信大清在三國的威‘逼’之下已經開始支撐不住了。


    本來嘛,就算是俄國麵對這樣強大的武力威脅也是獨立難支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在克裏米亞被英法土三國打得大敗虧輸了。像大清這樣還處於落後地位的國家被三國聯軍二十幾萬大軍兩路夾擊之下,哪有不慌張的道理。


    而且如此一場大戰,別說是俄國現在糟糕的經濟無法長時間支撐了,就算是英國法國,也會被拖跨的。聯軍與大清對戰已經兩三個月了,大清就是再有錢,也無法承受得起這樣大型戰爭的消耗吧。


    於是普提雅婷不急,他知道等到大清國真正到了無法支撐的時候一定會找到自己,讓自己居中調和的。如然不出他的所料,當他聽說英法聯軍已經攻克了大沽炮台的時候,大清皇帝陛下鹹豐便於當天遺大臣招自己進皇宮了。普提雅婷大喜過望。此時他也開始心急了。聯軍這麽快便通過了大沽炮台,一旦聯軍占領了天津,指不定大清便會投降的。那俄國的一翻苦心便是白費了,還怎麽從大清皇帝那裏為俄國謀取好處呀。


    普提雅婷不遲疑,當時便隨著宣召的大清官員進了紫禁城,一路上都想著與鹹豐的對答之詞,怎麽樣才能令鹹豐皇帝害怕,從而屈從於俄國的調和條件。可是當他一進入禦書房的時候,卻見到大清的皇帝陛下正在與他的三位大臣商談著什麽。那三位大清的大臣見到他的到來,顯然神‘色’有些尷尬,隻微看了他一眼便回到頭去不理會了。


    而鹹豐此時也正低頭皺眉沉思著什麽,臉上的表神顯得有些為難,隻見他單手支撐著頭,正輕輕敲著腦袋,不知道遇到了什麽樣的麻煩事情。普提雅婷心下暗自高興,想道估計大清的皇上也知道了聯軍占領大沽炮台的事情了,正自心煩意‘亂’呢。這樣正好,人一心煩意‘亂’起來,腦子自然便不靈活了,正好利自己向大清政fu獅子大開口地討價還價。


    當下普提雅婷也不聲張,隻在一旁觀望著,並不言語。他想這也是一個察看大清這個時候國內情況的大好時機,想看看大清國的皇上與三位大臣要商討些什麽。這時王韜緩步向前,似怕普提雅婷聽到自己說的事情一樣小聲向鹹豐說著什麽,可是大殿之內就隻他們四人,靜得出奇,王韜再小心,那聲音也無法逃過普提雅婷的耳朵去。


    隻聽王韜走近鹹豐悄聲道:“皇上,洋互已占領了大沽炮台灣,我大清京師之海上‘門’戶‘洞’開,各地軍心都似開始不穩,百姓‘私’下議論不絕,言稱.。言稱.”下麵的話不太雅觀,他隻好咽下不說了。


    “王卿意下以為朕該如何是好呢?”鹹豐“為難”問道,“隻怪當初朕一時不查,致使我大清到今日之地步,實是朕之罪過呀!”鹹豐搖頭晃腦,眉頭深鎖著。


    “皇上,我大清與聯軍‘交’戰已有數月,國庫已然空虛。加上連年征戰,軍心民心還未稱定,如此實在是大大不妙啊。”洪仁軒也哀聲歎氣地上前輕聲說道。說完便不住地搖頭連連歎息。


    鹹豐似是更加為難一樣,隻是不停地用手輕敲自己的頭,卻是無言以對。這時久未發言的祁雋大步向前,大聲說道:“皇上,先帝之時,我大清萬不及此時,但仍與洋夷死戰到底,力戰不果之下才被迫向洋夷屈服。而今我大清將士都是百戰‘精’英,臣量他小小洋夷何足道哉!”他說的鏗鏘有力,聲振大殿。隻是鹹豐似是更加為難了。


    “可是財政不支,糧包餉全缺,令朕好何是好啊?”鹹豐氣苦地道,大有因自己一時失誤而致大清陷入水深火熱之中而感到後悔的樣子。


    “皇上,而今之季,我等隻得暫時隱忍。待國力強盛之時再與洋夷一較高下。”王韜雖是向鹹豐說的,卻一直眼望著祁雋藻,眼中大有不讚同之‘色’。


    “如何隱忍之法?”鹹豐好似在一片漆黑的天地裏找到一盞明燈般,猛抬頭向王韜道,神‘色’‘激’動萬分。


    “皇上,如今天德人與美立堅人與我大清‘交’好,可使兩國與英夷法夷溝通,設法暫時罷兵息戰,不知道皇上以為如何?”王韜很是得意地望了一眼祁雋藻向鹹豐恭聲道。


    這一切普提雅婷都看在眼裏,心下正歡喜。大清財政難支撐這場耗時良久的大戰,就要向聯軍求和了,他覺得自己的機會已經到來,又見大清的總理與副總理大臣意見出現分歧,更是不疑有他。他到北京數日別的不知道,但是大清組建了臨時內閣,而兩位話事的總理大臣他去是有所耳聞的。


    官員之間爭權奪利之事,哪國都有,普提雅婷自是習以為常了,他自己就身臨其境深知其中三味。聽到王韜建議鹹豐向英法求和的時候,普提雅婷正要上前出聲,表示自己願意代為居中調和的代表時。卻大吃一驚地聽到王韜向鹹豐建議的是德美兩,百非俄國。


    普提雅婷心下大急,顧不什麽風度,什麽禮儀了,大聲在殿上呼道:“大俄羅斯帝國駐大清公使普提雅婷參見尊敬的大清帝國皇帝陛下。”這時鹹豐才好似剛發現他到來一樣,略尷尬了下。


    “公使先生免禮吧。適才朕與大臣商議國事,忽略了公使先生,失敬失敬。”鹹豐站起身走下來道。其餘三人也似很尷尬地樣子衝普提雅婷拱了拱手,卻不說話。普提雅婷心裏正急,哪裏顧得這麽多,要是鹹豐答應了王韜的建議,那麽俄國儲心積慮白忙一場豈不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不等鹹豐問自己的來意,他便自己先說了出來了:“尊敬的陛下,我沙皇陛下知英法無理向貴國開戰,實在看不過去,決意助貴國居中調和此事。”


    鹹豐一聽果然很高興,但又像想到什麽似的,雙眉皺起道:“貴國難道不是跟英法一道的嗎?哼,莫是欺朕無知吧?”說完的甩衣袖,不再理普提雅婷了。此時俄軍已然開始越過中俄邊境上的黑龍江,向大清領土內深入了五十公裏。隻是一路之上,俄軍除了看到一片片的黑土地,便是空無人煙的村莊,還是就是一望無際的林海了。


    普提雅婷心裏提了提回道:“近來鄙國正在近東實彈演習,絕非故意進入貴國境內。若陛下答應由鄙國居中調和,我大俄羅斯帝國的勇士直可快速進入貴國境內,便要威脅到英法兩國,使兩以為貴我兩國以然同盟,不敢盟強硬‘逼’迫了。”他這句話大有,如果鹹豐不答應的話,俄國的“實彈演習”有可能一直持續下去。


    鹹豐卻裝做釋然之態,轉怒為喜地道:“原來如此,如此甚好。隻是貴國如此大力幫助我大清,卻是為何。貴我兩邦還不至令貴國與英法為敵的地步吧。”


    “哦,皇上,俄清兩國自來‘交’好,隻是近年來彼此往來少了。鄙貴此次助大清全然隻為友邦著想。隻是.”普提雅婷高聲讚揚了俄清兩國自清康熙之時的友好劃定國界線的“友誼”,說到後來,他話峰一轉,頓了一下,望了一眼鹹豐的神‘色’,不見異樣才接道,“陛下想來知道鄙國深處內陸,海軍無處容身。我沙皇陛下想向大清在東北借一處海港容身。”


    鹹豐心下冷笑,借一處海港容身。怕是沒那麽簡單吧,到了那時,俄國勢力便可堂而皇之在東北進出,久而久而之大清的東北便成了你們的老家了吧。說的倒好聽。隻是他臉上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神‘色’道:“如此小事,倒也沒什麽。隻是貴使調停我大清與英法爭端之事,卻多多有勞了。嗬嗬.”


    “那自是一定的了。但請陛下在此等待本人的好消息。”普提雅婷按在心聽狂喜之‘色’,盡量平靜得道。鹹豐很高興力邀普提雅婷與自己共進晚餐,卻被普提雅婷以事關緊要拒絕了,急急忙忙地出宮而去。


    普提雅婷沒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以為鹹豐急於與英法求和,管不了那麽多才一口答應自己的。他相信隻要自己與英法再多商談幾次,聯軍再往北京****,鹹豐便會什麽都好說的。


    普提雅婷前腳剛走,後麵鹹豐與王韜等人便一通大知。萬事俱備,連東風都自己送來了,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呢。隻等著聯軍往石達開他們的刀頭上撞了。鹹豐又下令,讓僧格林沁率部再往後撤退一百公裏,讓俄軍有峙無恐地大踏步向東北縱深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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