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6-13


    吳奎經過那一夜驚嚇後連續臥病數天,還請了道士做法驅趕鬼怪,外麵也紛紛謠傳太師府鬧鬼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府內的手下們嘴上雖不說,心裏卻知道這是刺史府張夫人來索命了,太師殺人如麻怨魂纏身,府內鬧鬼搞的人心惶惶。


    府內梁二急急忙忙的跑進內室:“太師,李公公來了,帶著皇上的諭旨。”


    “嗯,讓他到大廳,我立即就來。”吳奎麵色憔悴精神似乎不振。


    吳奎起身更了衣後便到了大廳,李公公手中拿著一卷黃軸正背對著他。


    吳奎一進門:“李公公...讓公公久等了。”


    李公公轉過了身,嘴角一扯:“皇上有旨,招你入宮。”


    吳奎陪著笑臉:“公公可知皇上招我入宮所為何事?”


    “聽聞太師最近身體抱恙,多日不曾早朝,想必是皇上想見你了。”李公公皮笑肉不笑。


    “年紀大了身體不中用了,受了風寒就扛不住了...咳咳...。”吳奎故作咳嗽。


    “可得好好注意身體啊!事情少做一些,免得累到了。”李公公話中有話。


    “多謝李公公,老夫定會注意。”


    “那就好,凡事啊少操點心,年紀不小了,享享清福吧!”李公公將手中的聖旨遞給了他轉身就往門外走去。


    “公公慢走,不遠送了。”吳奎看著李公公的背景,輕聲罵道:“我呸!什麽玩意居然敢說老夫,死太監。”


    “太師皇上招你進宮定有事,是否馬上前往?”一旁的管家老王接住吳奎丟給他的聖旨。


    “嗯,更衣,備轎。”


    一路上吳奎坐在轎內想著此番皇上招他入宮會為何事。


    到了宮裏,公公直接叫他去禦房等著他。


    吳奎一進禦書房就見皇上正背著手站在桌案後。


    “皇上,太師到。”一旁的小路子提醒皇上。


    楊堅轉過了身,語氣冰冷:“聽聞最近太師身體抱恙,可有好些!”


    “謝皇上惦記,好了些了。”吳奎看著皇上,皇上一臉不悅,難道是...


    “無礙就好。”


    “不知皇上今日招臣,何事?”


    楊堅拿起桌上的藍本丟給了吳奎:“自己看看。”


    吳奎看到藍本心中頓時一慌,這不就是他要找的東西嘛,這麽快就到了皇上手中;拿起藍本翻看了幾頁,心想不妙,急忙辯解道:“皇上,這...實屬栽贓陷害。”


    楊堅冷笑道:“你可知這是何人留下的?”


    吳奎眼中驚慌一閃:“不知,請皇上明示。”


    “槐城刺史張薄涼。”楊堅麵無表情的盯著吳奎,看著他臉上表情的變化,就知道這老狐狸會這麽辯解,今日讓他看到,一是想讓他知道本子已經到朕之手,盡可放過張薄涼的血親;其二是給他來個下馬威,也為日後...


    “是他,請皇上讓他來,老夫要當麵問話,為何要栽贓老夫。”吳奎看不出皇上到底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難道你不知道張薄涼家中除了一個四歲什麽也不知的男童,其他全部被殺了嗎?”楊堅語帶憤怒。


    “老夫不知,老夫最近一直身體抱恙,基本沒有外出,不曾聽說。”吳奎裝的十分忠厚和善:“真是淒慘,誰下的這般毒手?”


    “原來太師並不知情啊。”


    “不知。”如今張薄涼已死,皇上死無對證,而藍本裏貪贓枉法牽扯的人過多,皇上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以免亂了整個朝廷;吳奎心想皇上今日無非就是想警告他一番,看來行動必須加快進程了。


    “槐城刺史張薄涼乃百姓的好官,朕的好臣子,如今慘遭毒手,朕定會一究到底,定將凶手嚴懲。(.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楊堅一臉怒氣。


    “皇上英明。”吳奎此時心中已在盤算著如何將計劃提前。


    “你們都是朕的棟梁,要為天下百姓安居樂業而著想,不要為了一己之私而有偏見。”楊堅語氣緩和了些,似笑非笑的看著吳奎。


    “皇上所言極是,臣定當銘記。”


    “聽聞你府上鬧鬼,可有此事?”楊堅心想世上哪有鬼神之說,無非是他吳奎虧心事做多了,心裏有鬼。


    皇上一提此事,吳奎頓時一身雞皮,想到當時的情景便心有餘悸,那猙獰恐怖的麵孔便浮現在腦海,頓時額頭一絲冷汗沁出。


    皇上一看他這表情,心中想原來他也有害怕的東西,如此殺人不眨眼的老狐狸居然也害怕鬼神之說,看他這表情比必定是噩夢連連嚇的不輕。


    老半天吳奎才回過神來:“近來老是身體欠妥,看了大夫也看不出個毛病,管家便建議找個法師看看宅院,所以做了場法事驅驅邪,鬧鬼之說純屬子虛烏有。”


    “即是如此,太師可要多加小心身體,不要過於操勞,朕還需太師效力。”楊堅嘴角一扯一抹抹笑容浮上。


    “老夫定當效犬馬之勞。”


    這日淩天宏與傅皓軒在街上走著,為了避讓一位挑擔的貨郎,不小心撞上了一位彪悍的異鄉人。


    對方一把將傅皓軒推開,粗魯的罵了一句他聽不懂得語言,傅皓軒原本想道歉見他這般無禮,一時怒火中燒。


    兩人都火花性十足的怒視著。


    淩天宏見對方一行四人,個個身材魁梧彪悍,一看就不像當地人,拍了拍傅皓軒的肩示意他走人。


    對方四人中的身著淺藍衣袍的男子,也拍了拍他們的人,並且扭了下頭做了個走人的動作。


    對方被同伴示意離開,回頭狠狠的朝傅皓軒握了下拳頭。


    傅皓軒也不甘示弱的朝他咬牙切齒,揮了下拳頭。


    淩天宏看著離去的四人,方才他聽到他們說了一句話,似乎在哪曾經聽過。


    “師父,我感覺這四個人非同尋常。”傅皓軒回過頭來看師父依然盯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我想起來了,走跟著他們。”淩天宏急忙跟了上去,暗中遠遠的盯著他們。


    “師父,你跟蹤他們做甚?”傅皓軒不解的看著師父。


    “這幾個人應該是西域人,先看看再說。”


    “西域人?西域人跑我們這來做甚?”


    “看這架勢,這四人武功不弱,小心為防,別讓他們給發現了。”淩天宏見對方時不時的有回頭向後看,定是怕人跟蹤,可見這四人行跡十分可疑。


    淩天宏與傅皓軒小心的拉開距離跟在他們後麵。


    轉過這條街,還在繼續前行。


    “師父,他們這是要去哪?”傅皓軒跟了一段路發覺有些無趣。


    淩天宏搖了搖頭,眼睛緊盯著他們:“我也想知道他們去哪。”


    又拐了個彎,他們徑直的走進了一家較為僻靜的客棧。


    淩天宏頓時有些失望,轉念一想,這幾個人沒這麽簡單,如果真是普通的商旅,不可能走幾步就回頭看是否有人跟蹤,這些人一定有來曆。


    眼看天要黑了,淩天宏轉頭對傅皓軒說道:“這幾個人必定有問題,我在這裏守著,你回去再叫三人來,輪番盯著。”


    傅皓軒離去,淩天宏一人蹲在客棧旁盯著客棧。


    天逐漸昏暗了下來,傅皓軒領著上官飛虹,南宮明,長孫梃來到了淩天宏身邊。


    “師父,他們...?”傅皓軒指了指客棧。


    “不曾有動靜,今夜咱們輪番盯著,這幾個人定有蹊蹺。”淩天宏坐在了牆角下,讓傅皓軒盯會,起身換上了傅皓軒帶來的夜行衣。


    街上行人逐漸減少。


    這時隻見四人走出了客棧。


    “師父,他們出來了。”傅皓軒推了下淩天宏。


    “跟著別讓他們發現了,看看他們去哪。”淩天宏一躍上了屋頂,在屋頂上遠遠的跟著他們。


    其他四人也跟著躍上了屋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跟在了淩天宏的後麵。


    轉了兩條街後,發現他們翻qiang進了一戶豪華府邸,淩天宏躍下屋頂等傅皓軒他們上前。


    “他們翻qiang進到了裏麵,這是吳坰的府邸,看來這幾個西域人是來找吳奎的。”淩天宏站在角落看著吳坰府邸門口。


    上官飛虹問道:“統領有何想法。”


    “我和上官飛虹先進去看看,你們在外麵等著,有異象你們在進入接應我們。”說罷一躍進了府邸,上官飛虹也跟著進了去。


    隻見那四人躍進院內,便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吳坰的大廳,就見吳坰與他們坐在了大廳聊了起來。


    “育親王遠道而來,歡迎,歡迎啊!”吳坰一臉笑容讓下人給上了茶。


    雙方客套了幾句,方才進入了正題。


    “吳太師何時能到?”育親王問道。


    “家兄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應該不久便到,育親王稍等片刻。”


    “劍譜可有準備好?”育親王最關心的便是武林之寶武林秘籍。


    “早已為您備好了。”吳坰起身走入內室,從中取出了一本劍譜交給了育王爺:“這本‘催命劍’劍譜先交與您。”


    “‘決劍術’劍譜呢?你們可曾到手?”育親王欣喜的翻看著手中的劍譜,他育親王沒啥喜好,就同索爾王一樣專喜歡這些絕世武林秘籍。


    “也已到手,在家兄手中,事成之後全部奉送給你們,並且還會送上大量財寶,以做感謝。”


    “哦,哈哈哈,吳太師夠爽快。”育王爺爽朗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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