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你放開我老爸!!!”隨著一聲大吼,蕭銘也醒了過來。蕭銘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的傷口都已經被包紮好了。他看了看四周,早上的花海果然別樣美麗啊。漫山遍野的花朵,還有各種各樣的蝴蝶――――唯一煞風景的,就隻有一小塊地方。那個地方似乎是被燒焦了似的,黑乎乎的一片。


    “啊呀?蕭伯伯......你什麽時候醒來的?”蕭銘看著一邊的蕭軍,愣道。


    蕭軍的身體到底還是比蕭銘更強壯,那樣的傷勢恢複得比蕭銘更快。蕭軍比蕭銘更早醒來,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嗬嗬,你小子身體不行啊。昨天晚上,多虧了這個小鬼,否則我們恐怕都死在那兒,被當成花肥了。”蕭軍笑著,撫摸著伏在自己大腿上,臉上還帶著些許紅暈的睡著了的蔣龍寒。蔣龍寒睡得還真甜啊。“哦,還有,你之前再喊誰叫爸爸???”


    “呃???”蕭銘突然意識到自己不經意間說出的一句話被自己的老爹給聽見了。於是,他就靈光一現,說:“呃,我小時候和我父親在一起玩的時候也碰到了一隻花妖......所以這次的事情讓我聯想到了那次的事情。”


    “是嗎......那你可比這個小子幸運多了。”蕭軍苦笑道,“這個小子似乎沒有多少和父母在一起的記憶呢。”


    “啊??你們怎麽知道的???”


    “你剛剛醒來,當然不知道了。”蔣清憶端來了一碗水,遞給了蕭銘,說,“蕭軍比你早醒來好幾個時辰。當時小寒就趴在蕭軍的身上睡著了,他不停的在口裏叫著‘爸爸媽媽’之類的話。從這就可以看出來他對他的父母有著強烈的思念。而且,他還一直抱著蕭軍不放呢。”


    蕭銘看過去,的確,蔣龍寒死死地抱著蕭軍,似乎並沒有鬆手的意思。


    “哎......”蕭銘用哀傷的眼神看了看蔣龍寒。其實,蕭銘的情況和蔣龍寒的一樣,隻是蕭銘不願意說出口罷了。突然,蕭銘的狼鼻子動了動――――“怎麽,有酒味?”


    “酒?”蕭軍也仔細的用自己的鼻子嗅了嗅,“哎,好香啊,真的有酒味。”


    “暈,這小鬼喝酒了嗎?”蕭銘無奈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他哥哥說過沒他同意不能給喝酒的啊......”


    “他哥哥?他有哥哥?”蕭軍聽見之後似乎有些生氣,“他這個哥哥也太不負責任了吧!怎麽不在他身邊好好照顧他!”


    蕭銘苦笑了兩聲,也沒有多說些什麽。畢竟蕭軍也不知道,不是蔣伯方不想來,而是蔣伯方來不了啊。


    “別.....別把我偷偷喝酒的事情告訴蔣哥哥......”蔣龍寒似乎醒了,他聽到了一些蕭軍和蕭銘的談話。


    “好好好,我當然不會告訴他的。”蕭銘對著蔣龍寒說道。


    “哦......血芯海瀾花......我找到了......”蔣龍寒摸著自己的暈暈沉沉的腦袋,坐了起來。


    “什麽!你找到了!在哪?!”蕭軍現在就像打了雞血一般興奮,急切的問著蔣龍寒。


    “就在這。”蔣龍寒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張開給蕭軍和蕭銘看――――裏麵隻有一顆種子,花的種子。“這是血芯海瀾花的種子。”


    蕭軍看見隻是一個種子,頓時就失望了。他說:“難道就沒有已經長好的血芯海瀾花了嗎?我們可不可能在這兒等到血芯海瀾花長出一株來啊。”


    “他可以瞬間長大哦。”蔣龍寒笑嘻嘻的說,“血芯海瀾花,血芯,即使要吸收血液來滋潤才可以生長。而你們來這兒的目的又是什麽呢?蕭伯伯?”


    “......”蕭軍聽後,臉一紅,偷偷瞄了一眼蔣清憶,沒有回答。


    “這不就得了。”蔣龍寒說,“血芯海瀾花,象征著堅貞不渝的愛情。如果是用一對真心相愛的人的血液澆灌,它就可以立刻開花。同時,它也能保佑你們的愛情如同波瀾一般源源不斷,永不停歇的走下去。”


    蕭軍和蔣清憶雖然不知道蔣龍寒是從哪兒知道這麽多的,但是當他們倆看見了對方的臉的時候,就覺得他們有必要這樣試一試――――不論蔣龍寒說的是不是真的。


    蔣龍寒將種子埋在了一個很接近花海的斷崖的地方。


    蕭軍和蔣清憶互相對視了一下,便抽出了小刀。每人割傷了自己的腕部,讓少許的血液流淌出來,滴落在種子的上邊。


    叮――――盡管種子唄埋在了地下,但是大家依舊可以看見,血芯海瀾花的種子,在閃耀著七色的光芒。


    種子,慢慢的發芽,然後生長,結成花苞,開花――――不到一分鍾,血芯海瀾花,盛開了。


    蔣清憶和蕭軍互相看了看對方,開心的笑了出來。蕭軍不顧自己上口的疼痛,抱起了蔣清憶,旋轉著――――他們知道,彼此的心中有對方。他們倆,一起組成了一顆心。


    “小寒,你怎麽知道這麽多的?”蕭銘看見自己的父母這樣開心,自己也就開心了。但是他的好奇心依舊是催促著他問蔣龍寒這個問題。


    “我也不清楚。”蔣龍寒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喝了酒之後,我的腦袋雖然昏沉,但是居然多出了很多的知識。讓血芯海瀾花瞬間盛開的方法,就是其中之一。”


    雖然蕭銘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他對蔣龍寒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信任感。所以,他也沒有再多問些什麽了。


    血芯海瀾花不愧是大陸上最美麗的花朵之一――――血芯海瀾花有著紅色的花蕊,金色的花瓣如同波浪一般一層一層的往外延伸,花莖上邊,兩片翠綠的葉子隨風搖擺。


    “清憶,”蕭軍放下了蔣清憶,蹲下身子,準備摘下血芯海瀾花,“這朵花戴在你的頭上,一定很漂亮。”


    “哎!不要!”蕭軍即將摘下血芯海瀾花,卻被蔣清憶給攔住。蔣清憶道:“如果,這朵花就像小寒所說的那樣,象征著、保佑著我們的愛情……那麽,如果摘下它,它枯萎了,那不就是表示……”蔣清憶說到這兒就沒有再說下去了。隻是低下頭,用手撫摸著自己的頭發。


    即使蔣清憶不說,蕭軍也知道了。


    “既然開始了,就一定不要讓他中斷。”蕭軍抬起自己的右手摸了一下蔣清憶的腦袋,說,“既然你想讓它就在這兒生長著,那就讓他去吧。我們兩個,隻要有了對方,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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