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古陽與白鴻水,一老一少在房屋內,借助夜深人靜的掩護,在房屋內啪啪啪,雲夢感覺渾身肌膚都快立了起來。


    “什麽啊,你這小妮子,這小小的腦袋中,整天都在想些什麽。”古陽輕輕敲了一下雲夢的額頭,滿臉黑線,原來這家夥呆在屋外,聽到裏邊的聲音,誤解了。


    “是嗎,那你解釋一下,究竟是怎麽回事?”雲夢嘟著嬌嫩的櫻桃小嘴,狹長黝黑的睫毛撲騰閃爍,滿臉寫著‘不信’兩字。


    “呃,事情是這樣的……”為了自己的清白,古陽捂著嘴,幹咳一聲,隻得將事情從頭說起,仔細解釋道。而白鴻水亦是一臉汗然的站在一旁,不住的點頭稱是,證明古陽所言不假。


    在古陽與白鴻水兩人交加攻勢下,良久,雲夢的方才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不過眼眸中仍然還有不信之色。


    “呃,你們先聊,師傅我突然感覺肚子不舒服,先走一步。”在向雲夢解釋的過程中,白鴻水三番五次捂著肚皮,感覺體內壓力增大,有憋不住的趨勢。無奈之下,他隻得向古陽打了個招呼,便是急匆匆的跑向廁所。


    “雲夢,你這小妮子,以後可不能在我的房屋周邊偷偷摸摸。”眼見白鴻水離去,古陽暗暗送了一口氣,總算沒有被他發現什麽狀況。不過看到眼眸中還潛伏著些許懷疑的雲夢,古陽隻得歎了一口氣,鬱悶的摸了摸她的鼻尖。


    “什麽嘛,不準亂摸我的鼻尖。”嘟了嘟嘴,雲夢別開古陽的手指,突然一溜煙的衝進古陽的房屋,速度之快饒是古陽也措手不及。


    “你要幹什麽?”雲夢突然的舉動令得古陽一愣,這小妮子也吃錯藥了?這姑奶奶的,怎麽就不安分一點兒,要知道床鋪上還偷偷摸摸潛伏著一個蕭琪呢。


    “你肯定跟白千歲巨頭在床上做不幹淨的事情。”雲夢仍是不信,刷的一下衝向古陽所在床鋪,一手搭在鋪蓋上,直欲就此掀開。


    “住手。”輕喝一聲,古陽唯恐雲夢發現蕭琪就藏匿在其中,當即喝住她。


    “哼,你不準我檢查床鋪,那便是你心頭有鬼。”嘟了嘟紅潤的嘴唇,雲夢的手臂微顫,古陽平時雖然冷漠,可還從來沒有如此嗬斥過自己。想到此處,雲夢的眼眶中不由得氤氳一絲淚花,晶瑩透亮的淚花將那雙漆黑的眸子映得透亮,金光閃閃,惹人憐愛。


    “沒……沒有的事。”雲夢那眼淚嘩嘩的模樣,令得古陽一陣頭疼,女人的眼淚也太廉價了吧。


    “既然心中沒有鬼,那你應該就有膽量讓我檢查。”雲夢雙手搭在床鋪上,作勢欲扯。


    “姑奶奶,我的行為舉止向來正常,有何值得懷疑的。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白千歲巨頭吧,他都是幾十歲的人了。”古陽滿臉堆滿苦笑,唯恐雲夢一下子扯開被子,若真是那樣,被她知曉蕭琪藏匿在被窩中,不知會鬧出什麽狀況。


    “不行,你要是不讓我檢查,我今晚便在你的臥房內,一直哭,哭到你願意為止。”雲夢委屈的看著古陽,眼角淚花猶如洪水般滔滔不竭,大有黃河決堤之勢。


    “女人是水做的,古人誠不欺我,姑奶奶,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吧。”捂著雙眼,古陽一陣頭大。何時雲夢也變得如此難纏了,想到雲夢掀開被子那一霎那,看到蕭琪後奇怪的表情,古陽感覺天地都崩潰了,豁出去了,死就死吧。


    不忍看到那神奇的一幕,古陽顏麵歎息,轉過身體,別過床鋪不敢觀望。而得到古陽的同意,雲夢眼眶中止不住的河水,如同被人關了閘門一般,瞬間停止下來,其麵頰之上甚至還閃爍著笑容。變臉之快,簡直令人歎為觀止,不得不得佩服。


    別過臉,古陽任由雲夢掀開被窩,不敢觀望。可等了半響,仍不見雲夢有所變化,暗道不對,隨後朝著床鋪望去。但見雲夢掀開的被褥一片空白,根本沒有任何人際。


    “蕭琪走了?”看著空無一人的床鋪,古陽暗暗鬆了一口氣,事情總歸沒有曝光。不過其心頭卻也隱隱有著一絲失落,那小妮子怎麽不說一聲就走了。


    沒了後顧之憂,古陽雙手抱胸,再次恢複了一貫的沉穩。今晚的事情,雖然驚變連連,可總算有驚無險的度過,沒有捅下什麽大的婁子。


    “看來你先前說的,應該是真的。”檢查了下床鋪,雲夢並未發覺任何異樣,眼淚嘩嘩的麵容上當即閃過一抹燦爛笑容。


    “廢話,我的正直還用得著懷疑。”雙手抱胸,古陽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是,我就知道古陽哥哥是個好人。”雲夢嫣然一笑,雙腳微微一蹦,在古陽跟前閃過一襲香風。


    “嗯,如果沒事的話……”古陽一臉微笑,打量了下雲夢,言下之意溢於言表,今天晚上的笑容恐怕比他平常一年的笑容還多。還是先把這群麻煩給驅趕出去,否則今晚別想睡個好覺。


    “嗯呐。”雲夢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後朝著門外走去,可不知為何其雙腳竟然詭異的被一個根本不可能款住她的小凳子絆倒,整個身形嘩啦一下倒向古陽的懷中。


    “小心點兒。”額頭閃過一條黑線,這小妮子怎麽回事,難道跟那蕭琪一般吃錯藥了。這麽明顯的作假,她也能臉厚的做出來,是個人都能看出雲夢的故意絆倒。雙手摟著嬌軟溫香的雲夢,古陽直欲將之扶起來,可那家夥竟然好似膏藥一般,黏在身上便難以推開。


    “古陽哥哥,我的腿好象受傷了,你幫我揉揉。”嘟著甜蜜的小嘴,雲夢期期艾艾的望著古陽,高高翹起纖細長腿,輕輕搭在古陽手上。


    “腿能舉這麽高,哪裏受傷了。”古陽瞟了一眼雲夢那纖細嫩白的長腿,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不過他還是很快壓下心中雜念。今天這一切太詭異,蕭琪如此、雲夢亦是如此,他幾乎都還反應不過來。


    “哼!”雲夢祥裝怒氣,氣嘟嘟轉過頭顱,突然一抹紅色血跡落入眼簾。那抹鮮紅,很快引起雲夢的注意。


    “古陽哥哥,那是什麽東西?”指著被子上一團凝固的血跡,雲夢一臉質問,而她的身體亦是陡然掙開古陽的懷抱。先前她僅僅隻是粗略的檢查了下被褥,根本沒有看到其下方的血跡。


    “呃,血。”望著那團殷紅血跡,古陽暗道不妙,姑奶奶的,怎麽事情又是出現在這節骨眼上。被褥下方那團血跡,乃是古陽先前留下的鼻血,不過這一切都的歸結於蕭琪那丫頭,當然古陽可不敢把真實狀況說出去。


    “好啊,古陽哥哥,你一直在騙我,對不對?原來你跟白千歲巨頭真的有……居然連血都弄出來了。”被褥那團鮮紅血跡似乎在向雲夢訴說著什麽,雲夢一臉詭異的看著古陽,這一次她懷疑的眼光比先前古陽兩人同時打開房門還嚴重。


    “我的天呐,你還真會懷疑,雲夢你讓我死了算了。”今晚,古陽真是被雲夢等人搞得差不多要崩潰了。連情不自禁留下的鼻血都會被人誤解,這世界上還有天理嗎。


    “哼,難道不是嘛?”盯著那團血跡,雲夢打了一個寒顫,暗忖想不到古陽哥哥居然是這麽重口味的人。呆在這房屋中,她感覺很是不自在,渾身疙瘩亂蹦。


    “夜色很深,雲夢你先回去,我懶得解釋了。”古陽推推嚷嚷著,將雲夢一步步推出房門,他實在受不了這一連串的事件。


    “哼,古陽哥哥,推我出去就表明你在掩飾,你在狡辯。”雲夢被推出房門後,超古陽說道。


    “姑奶奶,房門出去向左轉,有好遠滾好遠,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滿臉黑線的看著雲夢,古陽嘭的一聲,將房門關得死死的。


    “古陽哥哥,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居然對男人,額不,你居然對老頭感興趣。”雲夢氣嘟嘟嚷嚷著,隨後漸漸消失在房門之外。


    “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掩著麵孔,古陽噗通一聲栽倒在床鋪間,一臉奔潰。腦袋搭著枕頭,左右亂動,就在這時,一道金光閃閃的皇幣卡卻是印入他的眼簾。


    “咦,皇幣卡?”


    清晨的陽光緩緩照射在冰河城上方,一束束光芒映射在那碧藍的氣罡護罩上,七彩斑斕,煞是絢爛。


    經過一夜沉睡,古陽躺在潔白的床鋪上,當然那滴鮮紅血色依舊耀眼。望著窗外陽光明媚的氣息,古陽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舒緩了下昨夜快要崩潰的腦袋。


    “蕭琪那小妮子究竟是何來路。”古陽微微一笑,昨夜蕭琪悄悄送來的那張皇幣卡內含的皇幣數量令得古陽咂舌,經一號檢查,發現這張皇幣卡擁有皇幣足足九百萬皇幣!


    九百萬皇幣,對於普通人員來講,簡直就是一筆天文數字,根本不敢想象。而蕭琪居然不聲不響的拿出如此多的皇幣,當看到那皇幣數量後,古陽差點兒驚喜得呆掉。


    九百萬皇幣,足夠做太多事情,距離獨自鍛鑄一架武裝也相差不遠。古陽的武裝由一號親自設計把關,整個鍛鑄過程須得耗費一百萬皇幣。而蕭琪這小妮子居然悄無聲息的送給古陽九百萬,隻要稍微在籌備一點兒皇幣,那古陽自己的專屬武裝將有了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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