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7-05


    枯人與路遠寒握過手後,看著四人,仰頭說道:“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大家和我走吧。我會把你們想知道的一切告訴你們。”


    四人都沉默不語,但都接受了這唯一可行的提議,四人腦中都有太多疑惑想要解決。


    在路中五人都未說話,各懷心事,大概十分鍾後,來到一堵牆壁前。枯人說:“到了,請進吧,各位。”


    “啊?”路遠寒看著牆壁表示沒明白是怎麽一回事,而其他三人都用看弱智兒童的眼神看了路遠寒一眼,然後輕車熟路地穿過牆壁走了進去。


    “啊!?”路遠寒再一次發出驚呼,站在牆壁前不知如何是好。


    “請進啊,路遠寒先生。”枯人依舊麵帶笑容看著路遠寒,路遠寒隻好閉上眼睛硬著頭皮向牆壁走去,卻沒想到竟真的穿了過去。


    “歡迎大家來到鄙人寒居!在下感激不盡,啊,那個路遠寒先生是第一次來吧。隨便坐,就當自己家一樣。”枯人最後進來,看著表情各異的眾人笑著。


    從牆壁中進來後,便是近八米高的大廳,約有兩百平方米大。屋內是歐洲中世紀的裝潢風格,牆壁接近於古銅色,每隔十米掛一幅製作精良的壁畫,壁畫間都放著銀質燭台。天花板的中間是巨大的吊燈,在大廳的四角處還放著四米高左右的騎士銅像。


    路遠寒看著這氣勢宏大的大廳有些吃驚,真沒想到穿過牆壁後竟有這樣的天地。


    “因為鄙人的父親是意大利人,母親是中日混血兒,不過我們曾在中國居住多年,所以我的中文很好。但大廳風格還是遵循父親大人的喜好了。”枯人看著路遠寒的表情有些難為情地笑道。


    “枯人。你就別整這些客套話了,直接進入正題吧。”章一澤依舊冷冷說道。(.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是啊。我都來了這麽多次了,你每次都要介紹一遍。”紀小季又恢複了燦爛的笑容,“再怎麽華麗的東西看多了不都一樣,何況你都三百多歲了,沒必要裝的和我們這些未滿二十歲的少年一樣沒見過世麵。”


    “我實際年齡其實有二十四歲了,我謝謝你了。”夏依沒好氣地說道,“而且,沒見過世麵的是你,別把我和你相提並論。”


    “啊……少男少女們,你們先打住。”枯人伸出雙手做出往下壓的手勢,“我們坐下說。”


    枯人領著眾人走到大廳中央的矩形大桌前,說:“隨意坐吧。”


    四人坐下後,枯人看著他們久久不語,就在眾人快不耐煩時,枯人開口打破沉默:“既然要坐下心平氣和地交流,那應該自報家門,為了讓大家都誠意相待,在下就先拋磚引玉了。”


    枯人看著四人,歎了口氣,說:“我本名自然不是枯人,但請大家先暫時這麽稱呼我吧,名字僅是一個代號罷了。我大概於六十年前因一些事情,離開月界,來到人界。六十年前的中國正好剛剛建國沒幾年,所以我選擇了在這裏居住,隱居多年隻為等到諸位少年的出現,也許隻有你們的出現才能改變黑暗的現狀。”


    四人聽到枯人的這番話語更是疑惑不解。


    “我父親是羽者,母親是月士,我從出生起便魄源就高出常人不少。羽界和月界在最初還是和平相處的,但就在約兩百年前,月界與羽界發生了一場戰爭,這場戰爭一持續便是十六年之久,而我的父母便是在這場戰鬥中去世的。戰爭最終是月界獲得了勝利,從此羽界便一蹶不振,羽者自此承諾隻會在羽界出現,不會在人界或者阱界出現。


    “戰爭結束後的一百年都平安無事,而我則聽從母親的遺願留在月界。直至八十年前,月界內部又出現了恐怖的內鬥,這場內鬥持續了十五年才得以平定。但又過了五年卻以月界的最終分裂為結果,被分裂出的一方將據點隱藏在月界管轄的魄區,為最終的決戰做準備。


    “而同樣在六十年前,月界發生了些事,我離開了月界來到人界。現在六十年過去了,隱藏在魄區的一方開始有了新的動作,無論是在月界、阱界、羽界還是人界都出現了他們的人,不知他們在想什麽。而決戰即將來臨,鄙人需要你們的幫助,四界的存亡都取決於你們是否願意配合在下了!”


    四人聽完後都沉默不語,枯人看著眾人,默默說道:“還請大家都坦誠相待。”


    “嗬,也沒什麽好說的。”章一澤接下話頭,“就像剛才枯人前輩說的,羽界與月界是宿敵,雖說枯人前輩來自月界,但好歹也算是羽者的後代,所以我不會和他有任何衝突。至於這位叫夏依的月衛為何不知我是羽者,我就不得而知了。


    “大概在二十年前我還未出生的時候,羽界遭到月界的攻擊,但區區幾個月士肯定攻不下羽界,但還是造成一些混亂。也就是那時我的父母在混亂中被迫來到人界,隨後我在人界出生長大。無論是祖先們的仇恨還是我個人的遭遇都與可恨的月界逃不開幹係!”


    “我覺得你的世界太過非黑即白了。”夏依聽完章一澤的話,低著頭說道,“我不知道羽界的存在很正常,畢竟我成為月士才五年多,在七年前我還和路遠寒一樣隻是人類呢……你說的那些仇恨和現在的月界都沒什麽關係吧。”


    章一澤並沒有反駁夏依,低著頭看著桌子不言語。而紀小季卻是哈哈一笑:“可我和羽界的仇恨可是實實在在的!”紀小季完全不顧眾人,站起身來。


    “至少在十年前,我還過著與正常人般無異的生活,可那天卻讓我見到一場奇怪的雪,那年我才八歲,那場雪後我卻從此昏迷了,再度醒來已是兩年後了……然後就獲得了這令我困擾的能力,以及被迫加入相同命運的意界人的圈子,若不是承蒙枯人前輩的多年照顧,我估計都難以生存下來。全是羽者毀了我的命運!”


    “紀小季先生!”枯人似乎有些激動,“鄙人以自己的性命做擔保,雖說你的能力來源是因為羽者的攻擊,但絕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請相信我!”


    紀小季看著忽然如此嚴肅的枯人,有些不適應,撓撓腦袋,說:“算了算了。都看你這樣說了,但十年前的事情我總會找羽者們問個明白!”


    “那個……”路遠寒看著麵前神情各異的眾人,總算找到一個開口的機會,“你們都說完了是吧?”


    其餘四人都點點頭,路遠寒也配合地點下頭,表情呆滯地說:“呃……我的身世沒有你們那麽離奇。就是有一天莫名其妙看見阱了,又看見夏依了,然後在森林中打了一仗,接著就是和你們的這次聚會了……呃。沒了。”


    路遠寒的發言讓四人都差點笑出聲來,路遠寒歪著頭嘟囔道:“真是的,直到現在我還以為我在做夢呢。”


    “不,路先生。”枯人看著路遠寒,“這場決戰,需要你的參與。至於原因還不能說。”


    “喂。”路遠寒雙手拍向桌子,站起身來,“我一直很好奇你們這些深仇大恨究竟與我有多少關係,我隻是個普通人,要夏依訓練我也僅僅是想保護我身邊的人罷了。你們口中的什麽決戰什麽宿仇為何總要把我卷進去。”


    “現在還不能說……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


    “我不想明白而且我覺得我也不用明白!就這樣,我走了,翹了一下午的課居然來參加這樣的討論。”路遠寒離開桌子,對夏依說,“你若想留在這裏也可以,把我的肉體還給我,我要回去了,我還要給我妹妹做飯!”


    “路遠寒先生。請留步,請聽我說完最後一句可以嗎?”枯人伸出手攔住路遠寒。


    “直說無妨。”


    “那群月界叛徒在人界的目的就是你妹妹――淩語晨。”


    “什……什麽!?”路遠寒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我……我妹妹。”


    “路先生你就不好奇嗎?為什麽月界會突然派出兩位月衛級的人物來觀察你這個人類,而在以往一個月也難出現一隻阱的這小鎮會在這段時間內頻繁的出現,最後出現孽阱甚至可能已有通阱混入了。路先生你就不好奇為何和你接觸過的人都會遭到阱的攻擊,無論是那兩個混混還是你的同學嗎?”枯人的口氣有些咄咄逼人。


    路遠寒的眼神完全黯淡了下來,冷冷說道:“有人保護我妹妹嗎?”


    月界。


    “總閣主。已在人界發現所有目標人物,無論是消失六十年之久的青田涉還是二十年前從羽界逃出的章家人後代,以及十年前實驗失敗的紀小季和七年前意外死亡卻成為月士的夏依,全部在人界石鎮發現。請總閣主下達命令。”


    “這一天總算來了,但……還有沒有一個叫路遠寒的少年和淩語晨的少女。”


    “報告總閣主,路遠寒此時正與青田涉在一起,淩語晨已被我們的人包圍。”


    “那就好……該是放出通阱和幻阱的時候了。上百年了,總算該有結尾了。”


    (未完待續。之前的疑問總算得到解答,但枯人口中長達幾百年來四界的恩怨究竟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真相?而這五人與這位總閣主究竟有著怎樣的聯係?請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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