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9我用‘三步業’檢索速攻魔法‘搖撼壹世壞的鼓動’。


    “c8‘爪音’回收‘雷諾哈特’。


    “c7‘弦聲’檢索反擊陷阱‘一世壞清澈的殘響’


    “c6‘哀唱’檢索紅人魚。


    “c5‘塞壬’和‘水仙女人魚’融合‘魯莎卡人魚’”。


    “c4兩張‘小美人魚’和手裏的‘雷諾哈特’,融合出‘章魚哥’。


    “c3光道獸特召。


    “c2光道少女送墓。


    “c1光道弓手特召。”


    望著夏青場上站得滿滿當當的6隻怪獸,劉立恒突然捂住胸口,身子蜷縮在了一起。


    這種時候,他那還顧得上打牌,當即上前關心道:“劉前輩,你沒事吧?”


    “沒事,老毛病了,讓我緩緩就好。”


    雖然他這麽說,夏青還是不太放心,他用詢問的目光看向老人的女兒。


    老人堅持道:“你們別管我,這場決鬥,無論如何我都要支撐著打完。”


    他望著夏青,眼裏帶著異樣的光彩,仿佛有著一團沉寂已久,如今又重新燃起的火焰。


    見對方強烈堅持,夏青隻能回到決鬥場邊。


    重新找回之前的思路。


    “‘光道少女’堆下去的卡片是‘光道弓手’,可惜我場上已經沒有位置了,無法再特殊召喚。


    “‘章魚哥’特召成功的場合,以對方場上一張卡為對象,那張卡片返回卡組,我讓‘猴錘’返回卡組。”


    章魚哥長鞭一揮,憨厚敦實的“猴錘”被抽回持有者卡組。


    劉立恒場上隻剩發過效果的“龍槍”和一張未知蓋卡。


    “我發動‘光道弓手’的效果,解放自身,破壞‘龍槍’,那之後,再把卡組3張卡片送去墓地。”


    劉立恒的聲音虛弱卻堅定:“這個瞬間,我發動手裏‘原始生命態’的效果。”


    “沒用的,‘魯莎卡人魚’可以無效對手的特召效果,之後再把一隻珠淚怪獸送去墓地。


    “我把‘章魚哥’送去墓地,無效並破壞隕石。”


    魯莎卡挺直了身軀,手中的長刀閃過一道耀眼寒光,精準將空中墜落的隕石一劈兩半。


    作為代價,章魚哥被送去墓地。


    夏青抬手道:“‘章魚哥’被效果送墓的場合,可以再次複活,並從卡組送墓一張‘珠淚’卡片。”


    隻是虛晃一槍罷了。


    望著再次出現在戰場上,壓迫力十足的章魚哥,劉立恒突然有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這套珠淚卡組,甚至比他巔峰時期的“十二獸”,還要強上一籌。


    隨著龍槍被“光道弓手”一箭擊中,夏青卡組上方的3張卡片送去墓地。


    又一隻光道獸·沃爾夫,出現在夏青場上。


    夏青不由得抱怨:“光道怪獸真討厭,格子都給我占滿了。”


    不遠處的雲夕聞言,腦袋一歪,“你說的是人話嗎?”


    盯著對手最後一張蓋卡,夏青發動速攻魔法“搖撼壹世壞的鼓動”。


    “丟棄一張手牌,讓場上一張魔陷返回卡組。”


    劉立恒歎了口氣,戀戀不舍地把陷阱卡“神風防護罩”塞回卡組。


    這張攻宣坑,可以讓對方攻擊表示的怪獸全部返回手牌。


    是他最後的底牌。


    事實證明,夏青對這張蓋卡早就有所防備。


    己方場上空空如也;對方場上6隻怪獸,甚至因為怪獸太多,導致卡格子,怪獸無法出場。


    他終於垂下腦袋,承認:“是我輸了。”


    這句話說完,老人如同全身力氣被抽幹,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爸。”


    “劉前輩。”


    事情的發展遠超夏青預料。


    雖然後續證明,對方隻是耗費心神過度,身子並未出現什麽大恙。


    但二人還是難免有些自責起來。


    病房外,雲夕歎息道:“當時真應該堅持讓前輩中途休息一會兒。”


    “我也不該用那套卡組刺激他的。”


    夏青搖了搖頭,珠淚確實是一套能讓人決鬥觀崩塌的卡組。


    什麽資源、卡差、回合等傳統概念,在珠淚麵前都不存在了。


    “伱們兩個,病人叫你們進去。”


    一位女護士在離開前,對夏青和雲夕提醒道。


    夏青心中帶著忐忑,推開病房門,入眼就是病床上打著吊瓶的老人。


    他麵色蒼白,臉上卻帶著笑容:“讓你們兩個擔驚受怕了,人老了就是這樣,說不定哪天就沒了。”


    沉重的話題讓二人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你的卡組應該沒在公開場合使用過吧。”劉立恒把目光投到夏青身上。


    夏青搖頭:“沒有。”


    “那就好,你比我聰明多了,”他長舒了一口氣,感慨道,“如果當初我能像你一樣,不那麽張揚,或許就能提前幾十年為華國贏回一座決鬥者杯。”


    曾幾何時,他憑借一套如日中天的“十二獸”,以碾壓的態勢橫掃賽場,幾度打得對手中途退賽。


    幾乎每個人都覺得冠軍非他莫屬。


    結果卻令所有人大跌眼鏡。


    會局、鼠騎、牛犄、龍槍等關鍵卡,被緊急禁限。


    以至於世界賽時,他隻能拿著一套臨時修改的卡組,盡管拚命進了決賽,但卡組強度終究是難敵對手。


    這段經曆,成了他人生中最大的缺憾。


    夏青安慰道:“前輩,這不怪你,是那群人太無恥,在我看來您才應該是冠軍。”


    劉立恒擺擺手道:“這些都是虛的,這個世界,歸根結底是看結果的。”


    他語氣變得認真起來:“雖然今時不同往日,但那些西方國家的無恥是不會變的,記住,不到最後時刻,不要輕易亮明自己的底牌。”


    對方有著親身經曆,夏青這位後來者,自然虛心接受。


    “我大致思考了一下你的構築,你可以先偽裝成攜帶珠淚,幫助堆墓的光道卡組。


    “等到世界大賽賽時,再更換成完全體,我就不信了,他們還能在比賽途中,禁用選手卡片。”


    夏青聞言眼前一亮,打到中途突然換卡組,這個提議倒是不錯。


    不過他卡組眾多,到是不用這麽麻煩。


    這時,雲夕插嘴道:“你是要參加兩年後的‘決鬥者杯’?”


    咦,夏青陡然意識到,二人討論的前提,一直都是他準備參加世界大賽。


    “參加嗎?”“不參加嗎?”夏青和劉立恒對視一眼,各自有了答案。


    “你小子拿著這麽厲害的卡組,居然不想著為國爭光?簡直就是浪費天賦。”老人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氣得差點打翻吊瓶。


    夏青看到對方激動的模樣,連忙解釋道:“前輩,我隻是還沒想好。”


    “想好?等你想好要到什麽時候,兩年後,你的職業積分足夠你達到參賽門檻嗎?”


    決鬥者杯每4年一屆,采用的是邀請製,隻有全球職業積分最高的三十二位選手,才有資格獲得邀請函。


    職業積分,來自平日參加職業賽事,以及各類杯賽。


    成為職業決鬥者,這事宜早不宜遲。


    雖說也有清空積分的賽季機製,但每個賽季持續時間長達四年。


    這賽季持續了一年有餘,夏青現在才想著進軍下一屆“決鬥者杯”,已經是慢人一步了。


    又或者夏青選擇參加六年後的下下一屆比賽,不過老人的身體肯定是堅持不到那個時候了。


    最後,夏青保證:“我會努力爭取到參加比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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