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是一種極特殊的現象,其本質是信息釋放的能量分為兩半進入到三維空間中的不同地點,引發相同分子的摩擦,從而引起不同地點相同事情的發生。[.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1890年7月28日,意大利國王翁貝爾托一世到米蘭幾裏外的蒙察,準備次日的頒獎。當晚國王到一間小飯店用膳,國王發現店主的容貌和體型跟自己十分相似,傾談後發現:


    兩人的名字相同,且在同年同月同日出生於同一地;兩人同在1868年4月22日結婚,妻子都叫瑪格麗塔,都有一個名為維托裏奧的兒子;這飯店開張之時就是國王登基之日,兩人同時在1866年獲得英勇勳章;第二天店主在槍擊中意外中彈喪生,國王亦在同一天被刺客用槍殺死。


    1957年,美國加利福尼亞的比辛格,在走過家附近的一座橋時被一輛汽車壓死;兩年後,他的兒子希拉姆走過同一座橋時,又被一輛卡車壓死;6年後,比辛格14歲的孫子戴維在橋上玩耍時,一輛小汽車高速駛過,將他壓成了肉餅……


    美國總統林肯與肯尼迪都是遇刺身亡,兩人也有極多相似的地方。


    林肯於1846年進入國會,肯尼迪於1946年進入國會,相隔100年;林肯於1860年當選美國總統,肯尼迪於1960年當選美國總統,相隔100年;


    兩人都在星期五被暗殺,均是頭部中彈,而凶手均是南方人;刺殺林肯的凶手蒲斯生於1839年,刺殺肯尼迪的凶手奧斯華德生於1939年,相隔100年;


    兩人的總統繼承人都是南方人,他們都叫瓊森,繼承林肯的安德魯.瓊森生於1808年,繼承肯尼迪的林登.瓊森生於1908年,相隔100年;


    刺殺林肯的凶手從一間戲院跑出,在一間倉庫被抓獲;刺殺肯尼迪的凶手從一間倉庫跑出,在一間戲院被抓獲,而兩個凶手都是在審判尚未開始時遭人槍殺。


    楊風此時所遇到的事情,相對於以上事例來說確實不算什麽。


    隻聽石菁對著電話問道:“你和他現在在一起嗎?”


    樂冰笑嘻嘻的道:“在啊!我得時時刻刻的盯住他!煩我也要煩死他!”


    石菁看了眼楊風,對著話筒道:“哦,是這樣,他的一個朋友,就是你和我說他曾經跟你提到過的那個,楊風,現在在我這裏。”


    說著,把電話遞給了楊風。楊風接過電話,左手一翻,一顆玉色的黃豆大的藥丸憑空出現在指端。


    “喂,你好,我是楊風。”說著,兩根手指用力一碾,藥丸被碾成了粉未兒,然後勾了勾手指,示意石菁過來。


    “啊!呃,楊風?風哥好!我聽我老公許雲帆說起過你,你和我小姨認識?”樂冰的聲音傳了過來。


    楊風啞然,許雲帆?老公?貌似有點亂啊……


    石菁一臉凝惑,茫然的走過來,站在楊風身邊,楊風緩緩的站了起來,將指上的藥粉塗在石菁那指印宛然的玉頸上。石菁先是一驚,但覺一股清涼的感覺沁入了皮膚深處,剛才那種火辣幹澀的刺痛感頓時消失不見了。


    楊風笑了笑,看了她一眼,淡然的對著電話道:“對,你小姨是一個很不錯的人。你現在和雲帆在一起?請讓他接聽一下電話好嗎?”


    樂冰站在圖書館閱覽室的門口,向裏邊看了一眼,許雲帆還在剛才的位置,此時依然捧著那本厚厚的英文原版解剖理論著作無聊的翻看著。


    樂冰清了清嗓子,無視管理員的存在,衝著許雲帆尖聲喊道:“許雲帆,你大哥楊風打來的電話!”


    許雲帆被樂冰尖利高亢的聲音嚇得一哆嗦,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著門外舉著手機的樂冰。


    樂冰晃了晃手機道:“你大哥楊風打來的電話,找你。”


    啪,許雲帆驚愕的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書滑落在地上。


    顫抖著接過樂冰手中的電話,許雲帆艱難的平靜了一下情緒,澀聲道:“你好,我是許雲帆。”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一聲輕笑傳來道:“第一次分紅拿了多少?”


    許雲帆輕輕的笑了,眼淚卻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分個屁!五千塊大哥給海濤的妹妹交了住院費,剩下的全買了國庫劵了。”


    “嗬嗬嗬,雲帆,我是楊風。”


    “大哥……”許雲帆哽咽著閉上了眼睛。


    樂冰在一邊歪著頭,不解的看著許雲帆又哭又笑的舉動,把臉貼在他的背上,然後輕輕的從他後邊抱住了他的腰。


    交談半晌,許雲帆合上手機,轉過身,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然後輕輕的在樂冰的臉上吻了一下。


    與此同時,楊風也放下手中的電話,輕撫著石菁的秀發。


    兩個男人,在不同的地點,對著不同的女人,同時說了一句:“謝謝你!”


    石菁茫然的望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了六歲的男人,在他的眼中沒有殺意,沒有冷漠,難得的浮現一縷溫柔,凝視著自己,仿佛要透進自己心裏,石菁的臉突然沒來由的紅了,心中一陣小鹿亂跳。


    楊風的手收了回來,左手握拳,然後張開,一枚小小的玉瓶出現在掌心。拉過石菁的手,將玉瓶放在她的手心。


    站起來微笑著看著她道:“你說的很對,有些事情,一個人做起來確實很吃力。”


    盯著石菁的眉心漫聲道:“石菁,你的身體最近不太好,嗯,肝火很盛,脾氣暴躁,瓶子裏的藥,吃一顆,對你有好處。”


    摸了摸下巴道:“你還不到三十吧?小心更年期提前!”


    石菁臉上的表情一僵,嘴角抽動了一下,然後恨恨的看了眼楊風。


    一根溫潤的黑玉鳳頭簪被楊風輕輕的插在石菁盤起來的秀發上,輕聲道:“其實我覺得黑色很配你,這個,權當我送你的致歉禮物吧。”


    石菁一怔,一臉怪異的神色呆愣著的楊風。


    “哈哈哈哈,聽說貴客光臨,在下就不請自來了。”門口處傳來一陣笑聲。


    一個油頭粉麵,細眉小眼,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模樣的年輕男子,穿著一件白底的繡著寶藍色大花的襯衫,拎著一個黑色的密碼箱吊兒郎當的走了進來。


    石菁的臉上突然露出厭惡憎恨的表情,但隻是一瞬間又恢複了正常。


    掛著一副淡然而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表情,口中輕聲道:“馬傑,這種事情用不著你關心。”


    馬傑撇了撇嘴,掃視了一下房間,看了眼楊風,眼中卻露出一股憤憤之色,冷笑著對石菁道:“大嫂,大哥死了,馬家就我一個男丁,所以嘛,這家裏的生意,我還是應該過問一下的。”


    頓了頓,冷笑著道:“剛剛聽說,你一百四十萬收了三件貨,哼哼,三件贗品,也值一百四十萬?”


    楊風灑然一笑,淡然掃了他一眼道:“你們家的事情,我不想說什麽?但是,這位馬少爺,你不應該把我攪和進來,把我架在火上烤,我很不喜歡。所以,你得罪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馬傑狂笑一聲,一臉無謂的看著楊風道:“得罪你又如何?楊風是吧!早查過你了,無門無勢的無名小卒而己。”


    “嘖!查過了啊?”楊風輕笑著搓了搓下巴,指了指馬傑手中的密碼箱道:“東西嘛,現在在你手裏,是真是假,你心裏最是清楚不過。我不管你出於什麽目的,但是你既然用了這種手段來汙蔑我,你該付出的代價,我一定會收取的!”


    伸出一隻手,掰著手指慢吞吞的道:“你爺爺,你父母,你姐姐一家三口,你妹妹,還有你。你們一家都住在玉華路95號雲錦花園西區a56號別墅,有一隻貓,兩條狗,車庫裏有四輛車,一輛奔馳500,一輛奧迪a6,還有一輛是寶馬x5,沒錯吧?”


    說罷笑眯眯的衝著馬傑道:“你看,我也查過你了呢。”


    然後向著站在一邊的石菁淡然一笑道:“你三年前嫁入馬家,兩個月後,丈夫在一次車禍中死了。因為某種我不知道的原因,你留在馬家三年,打理著馬家大部分見不得光的生意。但是呢?好像和馬家人並不是很和睦,而且看在你無意中幫了我一個小忙的情份上,我不把你算做是馬家的人,盡早安排自己吧。”


    懶洋洋的活動了一下四肢,楊風掃了眼二人,輕笑道:“那麽二位,就這樣,後會有期!”


    話音未落,一陣勁風吹過,楊風的身影一閃,頓時跨過七八米的距離出現在門口,然後扭頭眯著眼睛又看了二人一眼,拉開門走了出去。


    “好快……怎麽可能?”石菁和馬傑站在那裏,愣愣的看著楊風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半晌,石菁抬手狠狠的抽了馬傑一個響亮的耳光,指著他怒聲道:“你,你知道自己惹上了什麽人嗎?”


    馬傑捂著臉,一雙細眼惡狠狠的瞪著石菁道:“他媽的,無非一個盜墓的文物販子罷了,我就不信他敢動我們馬家!”


    說著,又澀聲道:“哼哼,就算他是條過江龍,在青山市,我們馬家也是一條他惹不起的地頭蛇!”


    石菁搖了搖低下的頭頹然道:“從他手裏流出的那幾件東西,你覺著他背後會沒有人嗎?你覺得,他背後的勢力會比你們馬家差嗎?”


    說罷抬起頭看著馬傑冷冷的道:“這是你們馬家的事情,由你們馬家自己去解決,為你們馬家打了三年苦工,我已經不欠你們馬家什麽了,今天晚上我就回北京,從今以後和你們馬家再無一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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