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氣了。毛師傅,我一向對道術很有興趣,今天專程來拜訪你,是想請教你一下!”


    陳軍*長開口製止了阿初的動作,一臉謙虛的說著。


    “哦,好!”毛小方不解的說著。


    “聽說賴布衣有一個師兄,你知道嗎?”陳軍長一臉高深莫測的問道。


    毛小方聞言皺眉搖頭。


    “你不知道我來告訴你,他叫賴鐵衣!他一身蠻力練就鐵布衫...啊,他還有一個師妹專門幫別人打小人叫做賴燒衣....”


    陳軍*長說著說著,話鋒一轉,再次說道。


    他微微停頓一臉得意的看著毛小方。


    毛小方皺眉不解的問道。


    “那又怎麽樣?”


    這個什麽賴布衣,賴鐵衣關他什麽事?


    這陳軍*長到底想說什麽?


    “賴布衣在家中排行第五,他有一個當和尚的三哥叫賴布施,而這個賴布施很喜歡吟詩作對,我這裏正好有他一首詩,想給毛師傅過目,看你是否能明白它的意思!”


    陳軍*長兜兜轉轉,終於將他的意圖說了出來。


    語畢故作淡定地,將兜裏的那封書信遞了出去。


    毛小方接過書信,仔細打量著上麵的內容,一旁的小海和阿初一臉不解地湊上去,認真的看著。


    “毛師傅怎麽樣?這上麵的詩是什麽意思?”陳軍*長一臉期待的問道。


    “一時半會兒還看不出來是什麽意思!”毛小方盯著信上那些內容,無奈的搖頭說道。


    陳軍*長聞言一臉的失望。


    歎了一口氣,臉上換上一副沉痛悲傷的神情,接著說道。


    “唉,是這樣的毛師傅啊,其實這首詩是我爸爸死時留下的!他的人家就是看不明白是什麽意思,所以去世的時候都不瞑目,現在想請毛師傅你幫幫忙!”


    陳軍*長臉上滿是傷心痛苦,儼然是一副沉浸在過往的痛苦中的模樣。


    “我盡量幫你看看古書吧,一有消息我就馬上通知你.…”毛小方一臉同情,最後改口說道。


    陳軍*長聞言連忙點頭,一臉欣喜的說道。


    “那就最好了,那就不打擾你們了,麻煩毛師傅你用點心!”


    “好的.…”毛小方點頭道。


    “告辭了...”陳軍*長臉上依然是一副和煦的笑容,站起身來點頭告辭。


    毛小方看著陳軍長遠去的背影,皺眉沉思一臉的憤怒。


    “這是什麽啊?師傅。”阿初看著毛小方手裏的信問道。


    “這是墓穴主陵的位置提示,我想這裏麵下葬的人一定不簡單。”


    毛小方將那封書信打開,臉上滿是凝重的神色。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啊?”小海見狀,一臉擔憂的問道。


    “這件事情最好別管,否則後患無窮!”


    毛小方將那封信揉碎一把扔在了地上。


    轉身回房。


    小海不解地看著師傅,而阿初卻一臉沉思,盯著那封信。


    “始作終時終亦始,天涯咫尺不勝遠,蟠龍懼溲逼自吞..什麽意思?”


    阿初口中念念有詞的說著,在院中來回走動著。


    一副沉思苦惱的模樣。


    “阿初,你在幹什麽?”小海走了過來。


    “你念些什麽啊?吃橄欖嗎?請我吃一顆呀!”


    小海開玩笑地看著阿初,他這個樣子就像是在偷吃橄欖。


    阿初換了個白眼,將手裏的那封皺巴巴的書信遞給了小海,拍了拍有些頭昏腦脹的腦袋。


    轉身來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師傅,說過這種事情叫我們別管的!”小海一看手裏的信,連忙提醒道..師父說過了這件事情,誰都不可以管,否則後患無窮。


    “誰管了!我就是好奇,那大家都是學道術的人,你不是比我知道的多嗎?”


    阿初反問道。


    一臉期待的神情看著小海,點頭示意小海,趕緊看看那張紙上的內容。


    “蟠龍懼溲逼自吞?”小海看著那些念念有詞。


    可卻怎麽也看不懂,究竟是什麽意思。


    “為山九仞缺一簣,破甲入闖菊黃花?”阿初念念有詞的背道。皺眉一臉不解地說著。


    “笑對天下如不歸!”


    小海接著說道。


    兩人不由得麵麵相覷,都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


    “很明顯是我們現在挖的是守墓陵,那主陵在什麽方向啊?天涯咫尺不甚遠,其實是不是說離現在的距離不是很遠啊?”


    阿初不由得推測道。


    說著說著,他突然恍然大悟的再次高聲說道。


    “啊,那可能根本就不在附近,可能就在山的另一邊,又或者是說在另一個省!”


    阿初繼續推測的說道。


    “那這樣的話就不叫守墓陵啦,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山頭而已!”


    小海否認的說道。


    如果按阿初的說法來推測的話,那中午發現的這個墓碑就不是守墓陵..“那倒也是啊!”


    阿初也覺得小海說的有理。


    小海低頭再次看著手裏的信,突然在信紙上看到了一條蛇,咬住自己的尾巴。


    不由得驚訝的說道。


    “蛇咬住自己的尾巴,唉是不是自相殘殺的意思啊!又或者說是主領在守墓陵裏麵?”小海大膽的猜測道。


    阿初聞言不由得皺眉沉思,再次念念有詞的說道。


    “那塊墓碑是守墓人的名字,那豈不是霸占別人的家來住,這就是不合規矩啊!”


    阿初順著小海的思緒往下想,越想越覺得這聽上去有些匪夷所思。


    而且按照一般的殯葬習俗來說的話,這實在是太不合規矩,太有悖常理了。


    “那倒也是啊……”小海也覺得這實在是有悖於常理,不由得點頭讚同附和道.


    “那到底是什麽意思啊?”阿初就沒有問。


    正在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小海轉頭一看來人竟然是師父。


    嚇得連忙站起身來推了推阿初。


    阿初見狀,一把將桌上的書信收了起藏在身後。


    兩人都是一副佯裝沒事的模樣,恭敬的對毛小方喊道。


    “師傅…..”


    “你們倆說什麽呢?”毛小方雙手抱胸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哦..我剛才去上廁所了!”兒子吞吞吐吐的說道。


    “是啊,師弟怕黑,叫我陪他去。”小海連忙打掩護說道。


    可不能讓師傅發現他們兩個人,大晚上的在這裏研究那封書信上的內容。


    不然的話師傅肯定會生氣,說不定還要責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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