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羅夫的腦海中想著我需要一間魔法實驗室第三次路過有求必應屋時,有求必應屋向他展現了自己的大門。這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羅夫卻依然感到十分的好奇。要知道就連鄧布利多都無法看透他的大腦封閉術,這間神奇的屋子卻能知道他的想法。


    不過以他目前的魔法水平,也根本達不到去破解有求必應屋的水平。所以他還是決定著眼於當下,把屬於自己的阿尼馬格斯魔法完成了再說。畢竟所有的條件都已經具備了,他所需要的僅僅隻是開始和完成它就夠了。


    想到這裏,他從口袋裏掏出了由彼得的變成的老鼠,並提著它的後頸,對它的頭、頸、四肢、軀幹以及尾部進行了極為仔細的觀察。最終得出的結論是,和他平時在家用來喂某些肉食神奇動物的老鼠幾乎沒有任何區別,最少他用肉眼觀察不出來區別在哪兒。


    至於彼得為何這麽老實的沒有絲毫掙紮,則是因為在火車上的時候,羅夫就對他使用了奪魂咒。這對於能夠輕易無聲無杖施法的羅夫來說,沒有絲毫的難度。


    至於他怎麽學會的這個魔法,就說來有趣了,他最開始隻是嚐試念出自己記憶中來自原著和電影中的魔咒罷了,但是卻出乎意料的有效,並且成功的被法術書給記錄複刻了下來。這極大的豐富了他的法術儲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雖然其中不少的魔法他並沒有使用過太多次,但是他卻永遠可以相信自己的法術書。比如現在,他對彼得使用的奪魂咒,效果看起來就很不錯。


    他能輕而易舉的控製著變成老鼠的彼得像貓和老鼠中的傑瑞一樣跳著踢踏舞,和某些鬼畜視頻中的老鼠一樣用捕鼠夾做臥推。不得不說,即使變成了一隻肥老鼠,彼得的膂力也挺不錯的,居然能扳開捕鼠夾。


    再稍微擺弄了一番這隻卑鄙的小老鼠之後,羅夫決定還是先把正事給幹了。他操縱著彼得來到了房間的正中央,然後讓他由一隻老鼠變回了人類。


    看著眼前那一團不斷扭曲膨脹的肉團,羅夫的眼中冒出了好奇的光芒。不論多少次,魔法總能給他帶來全然不同的驚喜。看著變回原形後還趴在地上等待著他命令的彼得,羅夫打了一個響指。一本法術書的投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並隨後被他拋到了彼得的身上。


    在操縱著彼得拿起這本書之後,他又對方重複了變成老鼠和變回人類的過程。而法術書的投影也沒有讓他感到失望,成功的記錄下了這整個過程,並開始迅速進行推演和構建相關的法術結構。


    在獲得了阿尼馬格斯的變身魔法之後,彼得對於羅夫來說,作用就不大了。但是他對於整個哈利波特的劇情來說,卻意義不小。因此羅夫並不打算輕率的就把他給處理掉,雖然就他已經和未來將要犯下的罪行來說,他死不足惜。


    “那麽,作為一隻寵物來說,想要回到自己原本主人的身邊,是一件美好而自然的事情,不是麽?但是在那之前,我還需要你配合我做一些小小的測試。”


    當然,羅夫並沒有找一群母老鼠來和彼得進行繁衍並解刨它們的後代。畢竟他也不是什麽惡魔,不是麽?


    他也就是對它進行了一係列電擊反應測試實驗,而實驗的結果卻不甚明了。與普通老鼠需要多次電擊才能養成習慣不同,彼得很顯然保留了他作為一個成年男巫該有的認知水平和分辨能力。


    也就是,雖然從外形和生理結構上已經完全變成了一隻老鼠。但是這隻老鼠的靈魂本質,依然還是那個名叫彼得的背叛者巫師。


    是的,能夠讓一隻老鼠保留巫師的記憶和人格,除了魔法的神奇之外,就隻有靈魂的存在了。畢竟在這個有鬼魂真實存在的魔法世界裏,靈魂脫離肉體都能保留記憶和人格,那麽阿尼瑪格斯作為單純肉體上的生理變化,確實不會影響巫師的記憶和人格。


    但有意思的是,變形之後的阿尼瑪格斯卻失去了施法的能力。當然這其中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他們沒有辦法使用魔杖了,如果完全無法使用魔法,他們就該變不回人類了。這一點顯然對羅夫造不成困擾,畢竟他並不靠魔杖來施法。


    白瞎了他祖母專門通過關係從美國替他弄來的,用雷鳥羽毛作為杖芯的強大魔杖。當然它也沒有完全淪落到在套子裏吃灰的程度,畢竟在日常課程和大多數人麵前,羅夫還是需要使用它進行“正常施法”的。


    在一係列電擊水浸活燒實驗之後,彼得變成的老鼠開始對羅夫產生了強烈的恐懼,並且好幾次有了掙脫奪魂咒的趨向。但這一切,最終都在一發遺忘咒加又一發奪魂咒之後回到了原點。


    而彼得身上因為實驗而造成的傷勢,羅夫隻是揮一揮手便痊愈了。從這點可以看出,普通的外傷和非魔法物品造成的傷勢,使用魔法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治愈。


    但是各類魔咒和魔法生物所造成的傷勢,卻很難處理,必須要對應的解咒和魔藥才能治愈。正如隔壁老爹所說的那樣:“隻有魔法才能對抗魔法。”


    當然狙擊槍說不定也可以,隻要在巫師反應過來之前,奪走他的性命,這個過程就不可逆了。畢竟沒有魔法真正意義上的複活一個人,就連傳說中的複活石也不行。


    針對彼得的實驗並不是一天完成的,所以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參加韋斯萊兄弟的禁林大冒險了。而缺了他這位神奇動物專家的幫助,兩兄弟在禁林還吃了一次虧。所以他們在放課後攔下了準備離開的羅夫,並發出了一同夜遊的邀請。


    “可憐的韋斯萊兄弟需要他們摯友的幫助,我們在禁林裏發現了一些好東西。”


    “是一種美麗的奇特昆蟲。”


    “它的毒液可以讓人飄起來。”


    “這真是絕佳的惡作劇材料不是麽?”


    在聽完雙胞胎的描述之後,羅夫基本上已經知道他們遇到了什麽。隻不過本該隻出現在澳洲的生物居然在禁林裏也有,這就有點意思了。


    雖然禁林裏也有本不該出現的八眼巨蛛,但那是某些人人為釋放的。那麽比利威格蟲的出現,是否也是如此呢?雖然羅夫認為在鄧布利多庇護下的霍格沃茨,應該是不會有敢做這種事情的,但是誰知道呢?


    畢竟那可是禁林,就連自己的祖父都說不清楚裏麵到底有多少種神奇動物的地方,甚至連麵積都語焉不詳。而他和雙子的幾次禁林大冒險,也都僅限於禁林的邊緣地帶不敢深入。而遇到的危險神奇動物,也以小型的八眼巨蛛居多。


    得益於湯姆的無私奉獻,羅夫學了一手對付八眼巨蛛的好魔咒。當然,實在不行他也可以用標誌性的啃大瓜,但那種魔力波動將不可避免的驚動鄧布利多。比起八眼巨蛛,仁慈友愛的校長才是這個學校最麻煩最危險的存在。


    當然,這並不是說羅夫視鄧布利多為仇寇,正相反的是,他非常尊敬和喜歡這位偉大的校長。隻不過因為他的小秘密有點多,才讓他下意識的對鄧布利多有些防備。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他祖父的功勞。


    紐特雖然尊重鄧布利多,但是也對他的各種小算計頗有微詞。對此羅夫深表認同,並且總覺得自己很可能已經被他納入了救世主計劃之中。


    尤其是那次鄧布利多對他說了那句他是他見過的最聰明的學生之一,這句話的威力堪比申公豹的道友留步,黃某人的飛龍騎臉。上一個獲得他這個評價的是伏地魔,另一個則是羅夫的伯祖母,她被格林沃德用厲火煤氣灶給燒死了。


    羅夫當時內心是崩潰的,他懷疑鄧布利多在詛咒他,但是他沒有證據。所以他才會新學年的第一天跑去接觸哈利?波特,他想既然遲早要入局,那還不如主動一點。


    殊不知這一波他在第一層,而鄧布利多卻在大氣層。早年他忽悠紐特去美國送雷鳥,最後步步為營成功搞掉了自己的老情人格林沃德,把對方送去牢底坐穿之後。就一直覺得紐特這個小夥子很不錯,日後有機會還可以找他幫忙。


    但是對於紐特來說就不是如此了,雖然那一次美國之行讓他贏得了愛情,但也同樣失去了很多。因此他對於鄧布利多這種瞞著自己打小算盤的事情深惡痛絕,本著惹不起我躲得起的心態,和老伴蒂娜選擇了隱居。而兒子成年後,則被他趕去周遊世界,拯救瀕危神奇動物去了。


    甚至於連羅夫這個孫子,也差點被送去美國讀書,而非入學霍格沃茨。但是天算不如人算,最終羅夫自己選擇了霍格沃茨,當羅夫入學那天,鄧布利多看著正在被分院羅夫,又像是看到了他當年最喜歡的那個郝奇帕奇學生。


    雖然最終的結果並不是如同他所預料的,如同紐特兄弟一樣被分到郝奇帕奇,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麽。既然孫子自己來了,那麽斯卡曼德家剩下的三個男人還會遠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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