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非常地尷尬以及沉悶,旁邊的虛王簡直尷尬到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到底是走還是留在這裏。


    虛王突然間有種操碎了心的感覺,家裏有個不懂事的熊孩子,真的太操心了,不是一般操心。


    一夕之間,被迫長大。


    桑良冷漠地說道:“放開,不然後果自負。”


    寧舒唉了一聲,“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麽用,威脅是沒有用的,你還不如直接把我賬號上的功德還給我。”


    寧舒又咂咂嘴說道:“主係統叔叔,我有點想吃甜點,我們去買甜點吧。”


    桑良並不理睬她,並送給她一個嗬嗬。


    寧舒也不生氣,“到底是一點功德重要,還是你身為主係統的形象重要,如果我現在大聲喊非禮,不知道有多少人過來看熱鬧。”


    桑良:“……非禮?”


    他的聲音裏有濃濃的嘲諷,先不說這是個小丫頭片子,就你那容貌,誰會非禮你?


    對自己有什麽錯覺。


    寧舒哎了一聲,“我忘記我現在還是垂髫小孩,不是以前花容月貌的時候,但我說,有人撒錢了,肯定有人過來。”


    虛王都想說,別把事情做絕了。


    這是來做生意的還是來結仇的。


    設身處地,虛王如果被這麽對待,弄死丫的心情都有了。


    他真的太懂事了,小丫頭太不懂事了。


    寧舒叭叭叭:“太叔怎麽還沒有來呀,你們到底是不是夥伴呀,他根本就不管你。”


    “我一直都好奇,你為什麽要這麽忠誠太叔,設身處地為太叔著想,憂太叔之憂,愁太叔之愁,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心情?”


    桑良身體微微顫抖,顯然並不習慣人這麽靠近,眉宇間是溢出來的厭惡和排斥,“這和你有什麽關係?”


    寧舒:“是沒有關係,但這影響我八卦呀,我一直懷疑你們之間有什麽py關係?”


    虛王虛心問道:“py是什麽意思?”


    桑良麵色冷酷又充滿了殺氣,“不要用你肮髒的思想揣測事情。”


    寧舒嘖了一聲,“你又不說,看到你們的,難保會多想,你難道還不允許別人想一想呀。”


    寧舒緊緊摟著桑良的脖子,往上爬了一點,讓桑良的臉色更黑了。


    當三人都不說話了,谘詢室裏是令人窒息的沉默和尷尬。


    桑良氣勢可以找其他人幫忙的,但沒有這種意識,顯然不想讓其他人看到他現在的樣子。


    到底是不信任還是單純不想讓人看到他現在狼狽的樣子。


    而太叔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桑良發消息過去了,但到現在都還沒有過來。


    真是讓人忍不住哈哈哈……


    寧舒說道:“他不來找你,你可以去找他呀,幹嘛在這裏幹耗著,要麽你就把功德還我。”


    桑良站著不動,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寧舒的話。


    寧舒也不在意,將頭靠在桑良的肩膀上,打了一個嗬欠,開始眯著眼睛養神了。


    虛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覺得像寧舒這樣的女人,要錢的手段簡直肮髒。


    如果自己欠她錢了,是不是也要這麽對付自己。


    不過虛王覺得,就這樣的程度,根本奈何不了他,你愛在我身上呆多久就待多久……


    所以,虛王一點都理解桑良現在為什麽要這麽硬抗著……


    又要臉,又要錢。


    桑良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要敢流口水,我要把你的牙齒一顆一顆拔了,再將你的嘴縫起來。”


    寧舒毫不在意地笑了一聲,“你這樣暴跳如雷,有情緒的樣子才像一個人啊,你以前一個隨時隨地都是一副謫仙的樣子幹著最黑心的事情,我倒覺得,你這樣可愛多了。”


    寧舒反正有的時間跟他熬,但桑良就不一樣了,有個人掛在他的身上,身上肯定跟長刺了一樣難受,度日如年。


    而太叔現在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一直都不來……


    寧舒猜測,太叔可能真的在睡覺,如果人是清醒的,看到消息,就算手頭有什麽事情,做完了也該來的。


    那桑良是真的該倒黴,有此一劫啊!


    寧舒:“我有點餓了,想吃東西。”走之前,讓蚯蚓做的紅燒肉,甚是想念啊!


    桑良不說話,虛王也不說話,就寧舒一個人說話。


    寧舒又對桑良說道:“你應該自救,太叔現在明顯無暇顧及你。”


    桑良也有被牽絆的東西,比如形象,比如麵子……


    其實他大可以叫人過來,亦或者是叫軍隊過來,可是他沒有。


    大概主係統要維持威壓,森冷,絕對權威的形象,如果讓人爬到了身上,實在太幻滅了……


    人生在世不稱意,身上的枷鎖有點多,像太叔,像桑良,都各有各的枷鎖。


    桑良冷靜地說道:“寧舒,到底是什麽東西給你的勇氣,讓你做出這樣的事情?”


    寧舒:“當然是因為我美貌又可愛。”


    “你所要的不過是一點功德。”


    寧舒:“對呀,就是一點功德,你都不給。”一百塊都不給……


    習慣了隻進不出,都這個時候,桑良都在硬撐……


    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功德的事情。


    寧舒就是要把事情鬧大,就是搞事情,無論用什麽方式……


    寧舒:“甭說話了,我要睡一會。”說著,真的閉上了眼睛,連呼吸都平穩了一些,金色的氣形纏繞在寧舒的身上。


    寧舒不說話了,桑良把目光集中到了虛王的身上。


    虛王被他錐子一樣的眼睛看得有些難受,忍不住翻白眼,你看我幹什麽,我就隻是一個跟班。


    她做事情之前,根本就沒有跟我商量過。


    桑良深呼吸,壓抑住內心的暴戾,朝虛王問道:“你們創造靈魂大軍?”


    虛王看了一眼桑良肩頭上睡著的寧舒,心裏忍不住嗬嗬噠,她倒是說睡就睡,讓他麵對這麽尷尬的局麵。


    這是什麽畜生行為?


    寧舒並不是真的睡著了,而是靠著桑良,發現桑良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能量的波動,輻射到了她的身上,特別舒服。


    連身體之中運行的能量都快了一些。


    桑良到底是什麽體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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