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氣哦!


    寧舒氣得眼淚直掉,咬牙切齒,即便是有了身體,依舊是一件無用的事情。


    除了偶爾能有大力氣,可是力氣用過了之後,整個人都是廢的,無法再進行第二次攻擊。


    也就是如果她沒有把人給打死,那麽接下來就是她等死了。


    好絕望,從來沒有這麽絕望過,這是完全看不到希望的絕望。


    如果可以的話,寧舒寧願不這麽早誕生,遲一點誕生能有一個完整的身體。


    可是現在都已經出來了,總不能重新塞回去,而且再死一次就死得透透的。


    好不甘心,好難受!


    寧舒將臉埋在雙臂之間,縮成一團,蕭索無比。


    為什麽她就這麽倒黴。


    寧舒用手指一遍一遍地劃著兩個字,遲早有一天,她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也要讓他嚐一嚐這種絕望的感覺。


    現在也就隻能在心中說這樣的狠話,這樣身體就是送人頭的。


    難怪進入小世界被壓製得這麽厲害,是因為這具身體本來就沒有什麽力量。


    嗬,嗬嗬……


    當務之急就是要改變自己的身體,好像天道信仰力能夠改善,可是自己的身體不能進入小世界,因為太危險了。


    這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不能進入世界就不能改善體質,不能改善體質就更加不能進入世界。


    寧舒一個人偷偷摸摸地流淚,都不敢大聲哭,不想吵到山嶽他們,山嶽他們除了擔憂並沒有其他的辦法。


    與其這麽多人擔憂,還不如不讓他們知道。


    一難受悲傷,寧舒就有點暴食的傾向,一邊哭一邊啃果子,眼淚混著果肉一塊嚼吧嚼吧吞進肚子裏。


    旁邊的果核堆了一小堆,寧舒打了一個嗝吃飽了,也不那麽悲傷了,總歸是能解決的,隻是現在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


    說實話現在恨不得跑去咬他肉,可是理智告訴自己,現在是一個弱雞。


    所以,忍著吧,所有的忍耐和簡直都是有回報的,雖然鬼知道回報在什麽時候。


    但現在忍不住肯定狗帶。


    好氣哦!


    寧舒錘了錘心口,感覺有一口鬱氣堵在心口難受無比。


    寧舒拿了一塊石頭,石頭雕刻一下,反正意思意思一下就行。


    然後拿著對著石像砸下去,將石像砸碎了,詛咒你丫不得好死。


    然後抓起石頭砰砰砰將石像砸得粉碎,心頭的鬱氣才消散了許多。


    有氣不能自己憋著,得發泄出來。


    遠在組織的太叔身體有一瞬間的惡寒以及一閃而過的疼痛,這種感覺消失得太快了。


    太叔冷笑了一聲,大約又是什麽什麽在詛咒他,這種情況太多了,鼠輩躲在暗處,陰暗又惡心地詛咒,連麵對麵都不敢的鼠輩尤其惡心。


    以為這樣的詛咒有用,有用他早就死在了詛咒之中。


    太叔手指一彈,有黑色的煙霧消散,嗤笑了一聲,眉宇間盡是蔑視與毫無畏懼的篤定。


    強大的自信屹立於虛空之中。


    寧舒就沒想過弄個石像能對太叔做什麽,是想要撒氣,沒道理有氣憋在自己的心口,難受自己。


    理所應當用仇人的石像來撒氣。


    心頭舒坦之後,寧舒就開始仔細考慮自己的未來,不能修煉絕世武功,不能內修,那麽就隻能像山嶽他們一樣往自己的身上堆積防禦力。


    一想到山嶽他們那麽高個,渾身都是疙疙瘩瘩的石頭和金屬,龐大無比,一點都不精致好看。


    否決。


    她內心裏還想要走攻擊力爆發力非常強的路線,殺不死人有什麽用。


    尤其是她還想著回頭報個仇什麽的。


    就算走體修,她的身體也遭不住啊。


    私心裏還是想要修煉絕世武功,絕世武功再跟伐天配合,殺傷力很強。


    有伐天,必須要走攻擊力強的路線。


    寧舒一次次地掃描自己身體,該有經脈的地方是一片空白,是血肉。


    不過手腕的地方有一小截的經脈,也就一指長,寧舒有些詫異,這一小截的經脈是哪裏來的?


    長出了一小截經脈,是不是意味著身體會慢慢長出經脈。


    如果是這樣,那麽就是有希望長出經脈來。


    貫穿身體的經脈那麽多,可是要什麽時候才能長得出來呀。


    誕生了這麽長時間,也就一指長的經脈。


    看來隻有熬時間了,熬著熬著,她的情況會變的越來越好,而那邊的情況,熬著熬著會變的越來越不好。


    勝利的天平會慢慢往自己這邊傾斜。


    已經動了伐天留下來的一縷意識,可伐天怎麽還不回來呀,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耽擱了?


    還是出了什麽事情,現在受傷了沒辦法回來。


    寧舒心裏胡思亂想,山嶽呼呼大睡醒過來呼喚寧舒:“崽子,醒一醒要搬家了。”


    寧舒哦了一聲,爬出了耳洞說道:“確定要搬家?”


    其他的族人也開始陸陸續續醒過來,緩慢地行動著。


    山嶽說道:“我跟他們說了,他們都同意搬家,反正在哪裏不是睡覺,無所謂的。”


    寧舒自然沒意見,“行吧。”


    山嶽轉頭看著寧舒,仔細看了一會:“你哭了,哭什麽呢,誰欺負你了?”


    她鼻子紅彤彤的,說話也是甕聲甕氣的,帶著鼻音。


    寧舒:“我是難受我身上的水泡還沒有好,特別難受,我會不會留疤變得特別醜。”


    山嶽不是很明白她這樣愛美的執念是從哪裏來的,隻能安慰道:“應該不會的,很快就會好的,再說了,虛空那麽多養顏美容的東西。”


    “就算你真的醜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外貌真的不重要。”


    寧舒低落地哦了一聲,“可是我覺得很重要,畢竟我長得美我心裏就高興。”


    山嶽:“……崽你是不是有點自卑呀,長得醜不醜真的不影響你的人生。”


    寧舒搖頭:“不是自卑,而是自傲,這樣我就可以理直氣壯罵別人是醜逼,別人還不能反嘴罵我是醜逼。”


    山嶽驚歎:“好有道理,是這麽一回事,不會留疤的,要不到綠森去,找尖耳要些果子,活者要一些生魄花蜜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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