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對不起就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抵消了。


    對不起還沒有這麽大的魔力。


    捅人一刀,然後貼個創可貼,這些傷痕就不在了。


    大方說對不起的人,是忍著自己的痛,寬宏大量,但如果別人不選擇原諒,那是因為真的太痛了。


    不知道刀子插在身上有多疼。


    寧舒淡淡地說道:“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我不會原諒你。”


    說一句對不起,隻是讓自己心裏好過點而已,我懺悔了,道歉了。


    簡蘿抿了抿嘴唇,吸了吸鼻子,“斐溫,我知道無論我做什麽都彌補不了對你的傷害。”


    寧舒是真煩簡蘿,“你既然都決定傷害了,又千方百計懺悔,又要自己心安理得,又想要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天底下哪有兩全其美的事情。”


    “三人行,注定一個人要受到傷害,傷害已經造成了,你再說這些話有什麽意思,標榜你善良,你是無心的。”


    “都做了選擇,就不要這麽假惺惺的,今天換做我跟有一個女人跑了,受傷的是你,我再跑到你麵前說這些話。”


    “你恐怕會認為我對你還有企圖,把你當成備胎,你現在這樣做,是不是還想給自己留條路,傷害都造成了,幹脆狠心點,這麽扭扭捏捏的,還想腳踏兩隻船?”


    簡蘿:……


    以前怎麽沒有發現這丫說話這麽難聽的,直白赤.裸得讓人難以接受。


    她隻是想讓斐溫少受點傷害,但貌似斐溫似乎更加受傷了。


    簡蘿有些茫然無措,她隻是不想讓他受傷,盡力做點什麽。


    簡蘿用自己的思維,想要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其實是站在勝利者的方向,似乎在對受傷的失敗者,進行憐憫地關懷。


    但是這種關懷比不關懷還要讓人不舒服。


    這種似是而非若即若離的,幹脆離開,直接舍棄,雖然讓人痛苦也讓人憎恨,但也直接斬斷了別人的希望。


    簡蘿深呼吸,說道:“斐溫,我決定跟薑英耀在一起了。”


    寧舒:“哦,我是不會祝福你們的。”


    簡蘿也沒有指望得到寧舒的祝福,轉身就走了。


    分開之後還能做朋友,這樣的事情基本屬於傳說。


    除非重新複合。


    寧舒翻了一個白眼,切了一聲,管你們幹什麽,愛在一起就在一起唄。


    不過這兩人在一起了,看到對方就會想到十多年前發生的事情。


    看到對方就跟看到了痛苦一樣,有什麽意思。


    薑英耀和簡蘿捅破了窗戶紙,在一起了。


    速度很快,讓知道這件事的人看著寧舒的眼神更憐憫了。


    這麽快就在一起了,也不知道斐溫被綠了多久。


    可憐啊,甚是可憐呀。


    有些為寧舒抱不平的朋友,見到簡蘿就是一頓冷嘲熱諷,說話陰陽怪氣的,堵得簡蘿話都說不出來。


    再說了這些人說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是簡蘿沒辦法否認的。


    女朋友被人諷刺了,薑英耀自然要出聲維護,薑英耀一說話,周圍人說話雖然顧慮了一點,但表情還是隱晦不屑。


    薑英耀雖然不在商界混,但薑家的名頭在商界還是很有名的。


    顧慮薑家才給薑英耀一點麵子,不會說難聽的話。


    但是心頭還不是再罵狗男女,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還不是想攀上薑家人。


    簡蘿覺得自己的身上好像刻上了斐溫的印記了,走到哪裏,凡是認識她的人,認識斐溫都人,都用譴責的眼神看著她。


    好像她是一個什麽大逆不道的人。


    她是對斐溫感覺愧疚,感覺虧欠,但是這種感覺非常難受,甚至成了心魔,覺得隻有心魔消失了,這種感覺才會消失。


    簡蘿為了避免遇到熟人,不太喜歡出去了,就算跟薑英耀約會,去的也是中檔餐廳,才不會遇到那些去高級餐廳的人。


    明明已經離開了斐溫,但感覺斐溫給她的桎梏會這麽強大,甚是不自由。


    這個時候,簡蘿隱隱有點感覺,這些年,這些年,斐溫在給她織就一種叫溫柔的牢籠。


    將她介紹給所有的朋友,他利用自己的資源為她鋪路,除非她離開這個層次,不在跟這個層次的人有所交往。


    那麽她就能感覺隻有,可是薑英耀就在這個層次,她避無可避。


    選擇了薑英耀,所有人都知道她離斐溫而去,也不可能再棄薑英耀,跟斐溫在一起。


    事情怎麽變成這樣了。


    簡蘿改變了名字,以前的過去已經被埋葬了,不為人所知,所以這些人還不知道簡蘿過去的事情。


    但是別人不知道,但有心人會調查,比如薑家人。


    薑老夫人對孫子說道:“聽說你交了女朋友,帶回家來看看吧。”


    薑英耀有些猶豫,如果將簡蘿帶回來,勢必又要提起以前的事情。


    他的家人要接受簡蘿有些困難。


    十多年前,就是他們從中作梗,讓他跟簡蘿失散了這麽多年,讓他背負了這麽多年的發負罪和痛苦。


    薑英耀說道:“過一段時間吧,她是普通人家的女兒,並不知道的我的身份。”


    薑老夫人嚴厲的臉上滿是皺紋,凶相畢露,“那你們這樣偷偷摸摸腳腕,你難道要跟你爺爺父親一樣?”


    “薑家的男人都是這樣,一個個老不修的。”


    薑老夫人說起薑家的男人,臉上都是滿滿的怨氣。


    薑英耀沒辦法,就隻能選擇一個時間把簡蘿帶回來見家長。


    早晚都是要見的,他一定會娶簡蘿為妻。


    薑家的男人似乎在女色這方麵有些放肆,比如薑英耀的爺爺,六十多歲還跟情婦生了斐溫,足以可見多老不修。


    薑英耀的父親是一個季能力平平的男人,被父親壓得抬不起頭來,越發就愛在女人身上逞威風,享受女人對自己的崇拜。


    父親死了,又被母親管著抬不起頭來,越發在女色上無所顧忌。


    可是到了薑英耀這一代,似乎又誕生情種,薑英耀就是一個情種。


    就希望簡蘿的身份不會識破,心中存在這一份希翼和僥幸,畢竟現在的簡蘿身份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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