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孩子換了衣服,想了想又把他的長頭發給撿了,這麽一看就是可愛的男孩子。


    伐天摸著自己的頭發,又看了看寧舒的頭發,顯然心中在哀悼自己的頭發。


    寧舒誇獎道:“很帥很好看。”


    旁邊的小耗子感覺牙都要酸倒了,渾身雞皮疙瘩,“能不能不要這麽惡心,看一次吐一次。”


    寧舒:“關你什麽事,看不慣就不要看。”


    小耗子翻白眼。


    寧舒摸著孩子的頭,靈光一閃說道:“今天好歹也是你出世的日子,帶你去見一見那些糟老頭子。”


    既然是長輩,就應該給小輩一些禮物。


    真是一個好日子呢。


    之前一直都在想,用什麽名字再辦一次宴會,現在這個孩子就是名頭呀。


    她現在是有孩子的人啊,要給孩子準備一些家當,這些家當怎麽來呀。


    當然是帶著孩子去吃百家飯呀。


    而且還是先天至寶化形,這算是一個值得慶祝的事情吧。


    無論這糟老頭子送什麽,都是給孩子攢一份家當。


    寧舒笑眯眯,表情美滋滋。


    小耗子說道:“我也去,也讓他們給我送東西。”


    小耗子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頓時就毛毛遂自薦。


    寧舒:“……抱歉,你長大太醜了,不可能的。”


    就小耗子還想要東西,怎麽可能呢,沒弄死這丫的也是看在他有價值,還恬不知恥要東西,是想被人砍吧。


    以前可是沒事來攻打位麵的人,居然還能舔著臉要東西,活膩歪了。


    小耗子:……


    我擦,這丫不也是虛空之中的東西嗎,憑什麽他就能要東西,自己就不行。


    寧舒懶得理小耗子,完全就沒有自知之明,大概不覺得自己攻打位麵,弄點吃的有什麽錯誤。


    人吃植物動物,也沒有人說什麽錯。


    它就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人,咋樣!


    寧舒看小耗子驕傲的樣子,“是,你牛叉,人家不給你東西,你還能咋的。”


    小耗子撇嘴,“難道你去別人就會給嗎,你的臉有這麽大嗎?”


    寧舒伸出手,“你作為長輩,你難道不該給小輩一點東西嗎?”


    小耗子孑然一身,什麽都沒有,現在還餓著肚子呢,被寧舒要東西,頓時窘迫得毛都紅了。


    “你說長輩就長輩,虛空之中可沒有這樣的講究,就你這樣紅口白牙地要東西,要不要臉。”小耗子渾身上下是什麽都沒有。


    又沒錢又沒人,窮鬼一個。


    小耗子哼了一聲,不理會寧舒,直接回係統空間了。


    又要麵子又不給東西,就想擋一個長輩的名頭,做夢呢!


    幼稚膚淺可笑!


    低頭看到伐天抬著頭看著自己,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很長,襯得眼睛水潤純潔。


    不得不承認,這個孩子長得可真-漂亮。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長殘,如果按照這個驅使長,這個孩子以後很漂亮。


    眉清目秀可愛無比。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跟立人一個德行。


    一想到立人,寧舒就感覺腦殼疼。


    寧舒帶著伐天到了旗袍男的酒樓,對伐天說道:“呆會我指著誰,你就叫叔叔,跟著我學,叔叔。”


    一個稱呼能稱呼很多人。


    “叔,叔,叔叔,叔叔……”伐天一直念叨著這兩個字,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


    寧舒走進酒樓,點了比較貴很精致的菜肴,把勺子給伐天,伐天肯定不會用筷子。


    讓伐天跟自己學著吃這些東西。


    寧舒也不知道伐天能不能吃這些普通的東西,但是看到他笨拙地用勺子把食物往嘴裏送。


    還用手抓。


    寧舒用帕子把伐天的嘴擦幹淨,說道:“要講衛生呀。”


    “吃了之後,要用紙張擦嘴。”


    伐天迷茫地看著寧舒。


    寧舒唉了一聲,說再多也不明白,直接做,他就會明白。


    店小二去樓上叫旗袍男下來,旗袍男拿著折扇風騷地下樓了,看到吃得滿臉都是醬汁,問道:“哪裏來的孩子。”


    “我的孩子,武器化形了,帶過來認認路,免得你不認識,欺負我的孩子。”寧舒說道。


    旗袍男:……


    孩子,武器化形?


    信息量有點大,什麽樣的武器能夠化形,是不是很厲害,為什麽他都沒有聽過。


    旗袍男捏了捏手中的折扇,難道他手中這個也能幻化成人嗎?


    旗袍男看著伐天,難以想象冰冷的武器能夠變成人。


    “我怎麽會欺負孩子。”旗袍男說道,想了想,從介子空間裏拿出了一個玉石一般的東西。


    “這個東西對精神力好,能夠增益精神力,給孩子拿著玩吧。”旗袍男把東西給伐天。


    伐天很迷茫,看著寧舒,顯然不太明白這個人為什麽給自己東西。


    而且也聽不懂兩人在說什麽。


    寧舒用手做了一個握的手勢,“拿著,叫叔叔。”


    伐天對叔叔這個詞很敏感,叫了一聲叔叔,讓旗袍男眉開眼笑的,直接給他免單了這一桌飯錢。


    旗袍男朝寧舒問道:“他的原形是什麽?”


    旗袍男上上下下打量著他,感覺非常驚奇。


    寧舒說道;“就是以前我拿在手裏的那個鞭子,好多事情都是因為這鞭子鬧出來來。”


    為了打神鞭的事情,巨門星他們那個派係可是搞出了很多的事情。


    後來將打神鞭裏麵的意識給抹除了,打神鞭這才算是他的了。


    好長時間,這些派係都沒有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是一條鞭子呀。”旗袍男感歎了一聲。


    寧舒讓伐天不要再吃了,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難道了東西,寧舒就要換一個地方了,擦了季伐天的油嘴和油水,牽著他走了。


    寧舒來到谘詢室,摸著他的頭,“待會你就叫叔叔吧。”


    叫叔叔都把桑良太叔這些糟老頭子叫年輕了。


    等了一會,桑良就從裏屋出來了,看到伐天的時候,眯了眯眼睛,坐下來問道:“要谘詢什麽?”


    寧舒對桑良說道:“能不能把太叔叫過來,有重要的事情說。”


    一次性把兩個人都叫過來,懶得一個一個去找。


    而且有兩個人在場,有競爭就有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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