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信物?


    並不想!


    寧舒隻想心髒把項鏈還給自己。


    總感覺雷法則印記跟自己差了那麽一點緣分。


    到底不如其他的法則印記,能夠融入到靈魂中取不出來,一點都不踏實。


    握不住的感覺。


    “你先吃東西,我給你個驚喜。”心髒給寧舒夾菜。


    這次的食物不是肉,而是各種各樣的水果組成的水果拚盤,有些水果的模樣甚是怪異,但是香味特別地濃鬱。


    甜滋滋的。


    “這些都是我找到的果子,都是味道很好的,你嚐一嚐。”


    寧舒:“……你所有的時間都放在找吃的上麽?”


    不是肉就是果子,心髒每天九尾一日三餐忙碌?


    活脫脫的家庭煮夫呀?


    真的有跟銀發男學習麽?


    做個人對心髒就有這麽大的誘惑力嗎?


    “你嚐嚐?”心髒用小叉子叉了一塊送到寧舒的嘴邊。


    寧舒伸手接過叉子,咬了一口果子,酸酸甜甜的,很好吃,最重要的是有一股莫名的能量在靈魂中攢動。


    像大夏天喝了一口冰水的感覺,人一個激靈,感覺清爽又精神抖擻。


    寧舒一邊吃,目光卻在心髒的脖頸處流連。


    心髒捂住了心口,“你不要看了,我受不了你看我的眼神。”


    寧舒:……


    差點被噎住了。


    心髒拿出了一個黑色小盒子,盒子上上麵係了紫色的絲帶,看起來就是一份精致的禮物。


    心髒期待地看著寧舒,“你打開看看。”


    寧舒看了心髒一樣,現在的心髒就跟不斷哈氣吐舌頭的狗一樣。


    別人是可愛的小奶狗,心髒是個粘人的老.狗.逼。


    心髒都不知道存在多久了,從一個礦脈中心,慢慢開始有意識了,這是一個相當漫長的時候。


    所以心髒絕對老,而且是相當老,是個老菜邦子。


    但思想迷之幼稚,以人類的年齡來算的話,他頂多就是青春期。


    躁動不安的青春期。


    寧舒放下叉子,拿過盒子,一邊拉開了盒子絲帶,一邊看著心髒。


    看心髒的樣子,就差點把舌頭吐出來了。


    寧舒把盒子打開,裏麵是一個鴿子蛋大小的……鑽石?


    說是鑽石也可以,說是玻璃也好像也是。


    所以,送給她一個鴿子蛋大小的鑽石?


    寧舒把鴿子蛋拿起來,對著光線照了照,折射出來的光線挺刺眼的。


    寧舒:exe me???


    寧舒真的很迷茫地看著心髒,這種東西對她來說,就跟石頭一樣,沒什麽用處也不會佩戴。


    也許是普通位麵最堅硬的東西,但是比這個堅硬的東西也很多。


    騙局很多,比如,鑽石恒久遠,一顆永流傳。


    心髒期待地看著寧舒:“喜歡嗎?”


    寧舒把鑽石放到盒子裏,把盒子蓋起來,再把紫色的絲帶重新係成蝴蝶結的樣子,堆到心髒麵前,“我不要,你收回去吧。”


    心髒的表情有些失望,問道:“你不喜歡嗎?”


    寧舒說道:“我不是很需要這個東西,把我的項鏈還給我,趁著我還在微笑的時候,見好就收。”


    心髒表情直接聾拉了下來,就是想一條大型犬,耳朵直接垂下來了,喪得很。


    “為什麽不想要,難道這個東西對你沒有幫助麽?”心髒執著地問道。


    大概是越多人搶就越覺得是好東西,寧舒對雷法則有一股迷之執著。


    之前有梨果搶,現在心髒又搶,越發對雷法則割舍不下了。


    心髒嘴巴一鼓一鼓的,看樣子都要哭出來了,“你都沒有試一下這個東西,怎麽就知道這個東西不好呢?”


    “這是我一半的精神結晶,如果你能夠吸收,精神力會變得非常強大的。”


    “我凝聚了好長時間的。”


    寧舒:……


    確實沒怎麽感覺精神力,以為隻是普普通通的鑽石。


    寧舒還是不想要,先不說她的精神力已經成型了,形成了星辰一般龐大數量的精神力載體。


    而且心髒少了這些精神力,說不定對他的實力有所影響,畢竟精神力是心髒的力量來源。


    寧舒:“你自己留著用吧,不用給我,這東西對我的用處並不是很大。”


    “怎麽會不大呢,長伯都跟我購買這個呢,我都沒賣,就是為了送給你。”


    “精神力這種東西就沒有嫌多的,說不定有了這個結晶,你的精神力又會上一層樓。”


    心髒的表情越來越委屈,被辜負了的委屈,眼睛裏都有水亮水亮的眼淚。


    大概是眼淚吧。


    寧舒:……


    優雅端莊,一點不慌。


    心髒認為把最好的東西給她,如果她不收,不接受,那麽就是她的錯。


    能不能不要自我感動,搞得她好像多不近人情一樣。


    我都對你這樣好了,你居然還這麽對我。


    寧舒可從來沒有要求心髒為自己做什麽。


    雛鳥情結要不得。


    心髒這樣,反而讓寧舒鐵了心腸,說道:“我不要你的結晶,你自己留著用,至於項鏈,你沒有經過的允許,就拿走了,這是竊。”


    “還給我。”寧舒的表情非常嚴肅冷酷,“既然想要做人那麽,那麽就應該要知道人的禮義廉恥,不問自拿,就是偷。”


    寧舒伸出了手,看著心髒。


    心髒的表情難以形容,委屈憤怒夾雜著幽怨,看寧舒不近人情的樣子,慢慢取下了脖子上的項鏈。


    他捏著項鏈,遲遲不肯還給寧舒。


    寧舒動了動手指,“給我。”


    “你這個女人真是冷酷無情。”心髒幽怨地喊道。


    寧舒:!!!


    好像已經不止一人說她冷酷無情了。


    哦豁,隻要不順你們的意,就是冷酷無情。


    我順了你們的意,誰來順我的意?


    那種全心全意自我犧牲奉獻,聖母式感動自己感動別人,感化全世界,你當是在演苦情戲呢。


    心髒看寧舒態度堅決,慢慢把項鏈放在了寧舒手裏。


    寧舒握著項鏈,項鏈上麵還帶有心髒的體溫。


    寧舒把項鏈掛到了脖子上,同時給項鏈布置了一個禁製,這樣項鏈就隻能自己拿得下來。


    如果對方的實力高過自己太多了,當然是能夠取下來的,不過像心髒這樣明搶的人畢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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