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說的是實話,寧舒也把不準。


    不過寧舒想到一件事,那就是立人但凡出了什麽事情,她居然也要承擔責任。


    我擦,這算什麽事情,寧舒突然想打爆立人的狗頭,弄死他拉倒,免得到時候有沒完沒了的事情。


    以前她孤家寡人一個,沒有人做她的擔保人。


    如果有天立人攜款逃亡了,她這個擔保人是不是要苦巴巴地替立人還錢,賣腎還債?


    想想都覺得好苦逼呢。


    寧舒不善地盯著立人,“你是不是看看中了人家的寶貝,搶了別人的寶貝?”


    立人立刻反駁,“我是那種人嗎,怎麽可能呢,我自己就是一個大寶貝,還有什麽寶貝比我更寶貝的。”


    寧舒翻白眼,就算立人是個大寶貝,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的立人就是一個靈魂體。


    “你就是殺人放火金腰帶,別狡辯了。”女人冷笑著看著立人。


    立人同款寧舒臉,翻了一個白眼,“你是智障嗎,如果我真的要搶他的東西,幹什麽要在任務世界裏搶,你不知道寶貝什麽的根本就沒辦法帶進世界嗎?”


    “都搶不到寶貝,我殺他幹什麽,老女人,你這個邏輯有問題。”


    ‘老女人’:……


    被叫了老女人,哪怕是靈魂體,不會老,也被氣得暴跳如雷,“我今天一定讓你死。”


    即便他有擔保人,也要不計後果弄死這個賤胚,太氣人了。


    立人一下躲到了寧舒的身後,“惱羞成怒了,明明就是你們的錯,非要倒打一耙,不要臉,呸……”


    寧舒轉頭看著立人,“你說的是真的?”


    “我幹嘛要說謊,你相信我呀,我沒事非要去殺人幹嘛,我又不是變態。”立人見寧舒懷疑自己,差點跳起來,神色是真的有點傷心。


    寧舒轉過頭來看著女人,“那抱歉了,這件事不是我們的錯。”


    女人冷笑了一聲,“他是你的人,你當然護著他,如果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他,不善罷甘休呢?”


    寧舒攤了攤手,聳了聳肩,一臉遺憾地說道:“那就不善罷甘休吧,你要怎樣我都奉陪。”


    “你,你們真是好樣的。”這個女人也不是吃素的,冷聲說道:“我已經把這件事上報給組織了,是非曲直總有人能夠辨清楚。”


    她所要的不過是一個結果,她的人不能就這麽死了。


    對方還這麽囂張,作為死者家屬,內心的悲憤可想而知,想要不顧一切代價弄死他。


    才能解心頭之恨。


    寧舒說道:“也好,這樣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實在是沒有結果,有組織介入更好。”


    寧舒瞥了一樣立人,小聲說道:“如果事實不是你說的那樣,你要想好後果,我可沒有時間一次又一次給你擦屁.股。”


    立人摸了摸鼻子,“你放心,我不會騙你的。”


    “你摸鼻子了,你心虛了。”寧舒沒好氣得說道。


    立人:“……我不摸鼻子難道摸屁.股麽?”


    “寧舒,我認識你,所以才沒有殺他,但是這件事不給我一個很好的交待,我就算得罪你了,也要殺了他。”


    女人非常厭惡立人。


    寧舒挑了挑眉頭,“你認識我?”


    寧舒看著女人的臉,從記憶中搜索,好像沒有跟她有什麽交集。


    女人:“我是法則化身,兩個法則化身,所以認識你。”


    寧舒哦了一聲,這就不足為怪了,她在法則化身群體中人憎狗厭的。


    女人接著說道:“本來想私底下解決了這件事,可是你們這樣的態度,就找組織。”


    “就算要找男人,也不要找這樣賤兮兮的,哪天把你坑了還不知道呢?”女人嘲諷寧舒的眼神不行。


    寧舒伸出手摸了摸立人的狗頭,說道:“你沒有看出來嗎,他是我的兒子,我們長得有點像。”


    立人拍開寧舒的手,“不是兒子,是丈夫,夫妻像聽說過麽?”


    女人差點被這兩人氣笑了,嗬嗬冷笑沒有說話。


    寧舒皺著眉頭,這個女人是法則化身,這個層次的人鬧事肯定是審判者來,而甲區審判者是太叔。


    又要見到內分泌失調的太叔,寧舒的心裏是不樂意的。


    太叔非常粗暴,通常都是一刀切,被告原告一起懲,她肯定又要有所損失了,媽賣批。


    寧舒重重一腳踩在立人的腳背上,警告道:“如果讓我知道你在騙我,明年的今天就是……”


    “就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立人接話道。


    寧舒:“可以呀,隻要你能活得過今天。”


    女人在旁邊看著這兩人打情罵俏的,差點忍不住想吐這兩人一口,雖然心裏悲憤,但是她也不敢有所舉動。


    畢竟寧舒這號人在法則化身群體中非常出名,出了名的殘暴,她還挺怕這個人突然暴起直接奪了她的法則化身。


    倒黴的還是她,在審判者來之前,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女人默默離兩人遠一點。


    寧舒看立人很輕鬆的樣子,大概是沒有說謊。


    如果立人真的亂來,寧舒覺得自己真的可能哢嚓了立人。


    還不敢搞慣了,可不能讓立人覺得自己有靠山就隨便亂來,她可沒有那麽精神給他收拾爛攤子。


    浪費時間,最重要的是影響到他。


    看來真的不能輕易做別人的擔保人,有連帶責任。


    說不定什麽時候鍋從天降。


    太叔來的時候,看到寧舒,直接冷冷地說道:“哪裏有騷亂,哪裏就有你。”


    寧舒無言以對。


    太叔瞥了一眼寧舒和立人,移開了目光,不過又回頭看了一眼立人,立人跟太叔對視,胸口的衣襟開叉開得很多,就差要開到肚臍眼了。


    太叔移開目光,看向女人,女人看到太叔眼睛一亮,審判者終於來了,於是巴拉巴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太叔說了。


    太叔一言不發地聽她說話,麵無表情的,讓女人說話的聲音都越來越弱,越來越底氣不足。


    很少有人麵對太叔能夠鎮定自如的。


    立人小聲朝寧舒問道:“你們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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