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現在變得焉壞焉壞的,手段不一樣。


    跟之前的心髒不一樣了。


    要說厲害,還是銀發男厲害,教導出來的人都變厲害了。


    現在的心髒都會用軟刀子了,讓她接受不行,不接受也不好。


    寧舒擺擺手說道:“你自己留著吃,我是真不餓,還沒有消化,不用這麽頻繁給我送吃的。”


    寧舒還是拒絕了。


    旗袍男有點饞,實在是太香了,說道:“她不吃我吃。”


    心髒根本就不搭理旗袍男,誰呀,憑啥給你吃,臉大如盆。


    寧舒站起來說道:“我回去了,我要去做任務了。”


    “別走。”心髒和旗袍男異口同聲地喊道。


    寧舒回頭看著兩個大豬蹄子。


    心髒:“你食盒還沒有拿走。”


    旗袍男:“你還沒有入股呢。”


    旗袍男真摯地看著寧舒,“真切地希望你入股。”


    旗袍男現在有點懷疑人生了,現在是送錢都送不出去,連錢都沒人要。


    其實這就是沒有實力的悲哀啊!


    不過旗袍男不後悔脫離了派係,現在真的是好輕鬆,不過輕鬆之後要麵對事情很多。


    寧舒點頭,“行啊,我入股。”


    有人要用她的名字,她拿錢。


    寧舒打預防針,“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我的名字可不一定管用。”


    旗袍男:“沒關係,你入股就好,名字能用就好,不能用那就想其他辦法,沒有過不去的坎。”


    旗袍男倒是好心態,寧舒自然沒有什麽負擔。


    心髒的眼神來回的掃描寧舒和旗袍男,擋在兩人中間,阻擋兩人有眼神交流,有語言交流。


    心髒把食盒遞給寧舒,“拿著吃,食盒很特別的,能保溫很長時間,什麽時候吃都是新鮮的,等你消化了餓了再吃。”


    心髒的表情很嚴肅,“你不用有心理負擔,我是吃不了才給你吃的,你就當這是剩飯。”


    寧舒:……


    剩飯?!!


    更不想要了,一想到是殘羹剩飯,寧舒就更不想吃了。


    她現在還撐著呢。


    心髒幽怨地看著寧舒,眼神真的,真的非常幽怨,估計寧舒要是不要的話,肯定就要哭出來了。


    這種軟刀子比硬來還要讓人難以招架,偏偏寧舒這個人吧,吃軟不吃硬,你要硬剛的話,絕對是硬著來。


    稍微軟著來,寧舒也不會那麽剛。


    不過寧舒還是拒絕了,“莊正,以後別給我送吃的,好好跟著桑良修煉,別到處晃悠。”


    心髒抬眼看著寧舒,“我都已經這麽強大了,我還要修煉什麽,我變成人就是為了享受人的樂趣,你讓我使勁修煉,不是本末倒置麽?”


    寧舒:呦嗬……


    現在的心髒不光有腦子了,還能說會道。


    寧舒:“讓你修煉是為了更好地享受人的生活,懂?”


    心髒:“我現在就是在享受人的生活,也沒有落下任何的修煉,我需要修煉麽,需要麽?”


    這話真讓人想錘他。


    心髒撇嘴,表情委屈,“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想要我的東西,我給你送吃的,又沒有要你還回來,你幹嘛這麽抗拒。”


    沒聽過有句話叫做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而且心髒想要嚐情愛滋味,想要變成一個人,嚐試七情六欲。


    可是寧舒不能給他想要結果,所以寧舒不想心髒在自己這裏浪費時間。


    寧舒覺得心髒應該找個小姑娘,找個喜歡的人,感受一下愛情的甜蜜,兩小無猜。


    寧舒覺得自己跟心髒有輩分差別。


    寧舒慈祥地看著心髒,說道:“乖孩子,以後有什麽東西自己留著吃,我不需要你時時刻刻送吃的,送給想送的人。”


    心髒不爽寧舒這樣的態度,把他當成小孩子。


    “我給你送吃的,是我的事情,跟你沒關係,我想送的人就是你,我喜歡這種感覺,我惦記你,給你送東西。”


    心髒享受的是這份心情。


    寧舒:……


    心髒這麽能說的。


    愛情中經常有一句話,我喜歡你,不關你的事情。


    對此,寧舒隻想翻白眼。


    旗袍男扇著扇子,嘖嘖了兩聲,賤兮兮地對寧舒說道:“欺騙無知純情少年,你好壞哦。”


    哦你妹。


    沒看出來她很苦惱嗎?


    心髒把食盒往桌子上一放,什麽話都不說了,就走了。


    態度就是,我把東西給你了,你要怎麽處理是你的事情,是吃了還是扔了都隨便。


    看得出來,心髒是生氣了。


    寧舒現在又有一種被心髒精神觸角纏繞住身體的感覺,那種束縛不舒服的感覺。


    寧舒覺得自己骨子裏就是風一樣的女子,不太喜歡被約束,也不喜歡別人帶給自己麻煩。


    心髒現在給她困擾了,第一反應就是不想再跟心髒來往了。


    旗袍男跟狗一樣嗅著食盒,問道:“你吃不吃,你不吃給我吃了?”


    變成靈魂,第一次想要這樣吃東西,勾起了食欲。


    旗袍男要打開食盒,被寧舒按住了,“幹什麽呢,這是送給我的。”


    旗袍男無語,“你不是不吃嗎,反正都擺在這裏了,不吃也是浪費了。”


    “也不知道那小夥子怎麽就看上你了,估計是不太了解你的本性,可憐了少男心,你是不會跟別人建立過於親密的關係。”


    “那孩子注定是沒戲的。”


    旗袍男的狐狸眼跟透視眼一樣,把寧舒看得透透的。


    寧舒擺擺手,“說得你就喜歡跟人建立親密關係呀。”


    旗袍男無所謂地說道:“是啊,我也不喜歡跟人建立過於親密的關係,像我們這樣的人,不會將希望和身家性命寄托在別人的身上。”


    “期待別人有良心,有責任感,對自己好,還不如自己強大。”


    “那個小夥子你還是跟他說清楚,免得影響你也浪費他的時間。”


    “不是一類人注定是沒有結果的。”


    “最關鍵的是你不喜歡他。”


    旗袍男瀟灑地扇著扇子,“你這樣的人其實應該找我這樣的,成熟有魅力,看事通透。”


    寧舒翻白眼,嗬嗬了一聲,“我可不喜歡沒事就摸小姑娘手的油膩男人。”


    旗袍男長得不油膩,但是行為好油膩。


    到處撩騷,雖然是假的,但是非常油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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