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感覺自己的時間法則要入門了,可就是差臨門一腳。


    不過寧舒也不著急,畢竟感悟時間法則沒有多久,還有旗袍男送的感悟結晶,已經縮短了不少時間。


    肯定比感悟空間法則的時間短。


    投桃報李,寧舒朝旗袍男問道:“你的空間法則感悟得怎麽樣了?”


    寧舒不是空間法則化身,也不能有感悟結晶給旗袍男。


    想到自己被空間法則虐得要死要活的,寧舒對旗袍男充滿了同情,她也沒有辦法提供幫助。


    旗袍男:“……不說了,你在這裏呆著吧,我去空間城了。”


    “我要趁著還有點法則殘留多多感悟,說不定以後就感悟不了了。”


    旗袍男走了,不過過了一會又回來了,朝寧舒說道:“對了,我忘記一件事了,我的世界樹出現了變故,你的呢。”


    “我的呀……”寧舒不知道該怎麽說,因為她的世界樹在虛空之中吸收了不少能量,現在已經變得不一樣了,所以旗袍男世界樹的變化,寧舒沒法給參考意見。


    寧舒對旗袍男說道:“我還好,你的世界樹出了什麽問題,如果想不通的話,可以花點錢去谘詢室。”


    “對了,你背後不是有派係麽,可以跟派係的人詢問一下。”旗袍男可是有背景的人耶。


    旗袍男想了想點頭,“我去問一問別人。”


    寧舒問道:“我能問一句,你的世界樹怎麽了?”


    旗袍男:“不知道為什麽,開始枯萎了,葉子發卷了,我怕枯死了。”


    寧舒:……


    “怎麽會出現這種情況,世界樹還會枯萎的,是不是能量不夠,亦或者是能量夠多,所以造成了這種情況。”


    化肥給了植物都會枯萎呢。


    旗袍男有點發愁,“我不知道啊,所以問一問你的世界樹是不是這樣。”


    寧舒:“去問你背後的人吧,這點事情總歸是要告訴你的吧。”


    旗袍男搖搖頭,緊緊擰著眉頭,沒說話。


    寧舒:“實在為難就花點錢去谘詢室,隻要給錢就能有答案,很爽的。”


    旗袍男點頭,“那我去問一問。”


    寧舒歪著頭看著寧舒,“為什麽不去問派係的人。”


    旗袍男隻是笑笑,其他的話沒說。


    寧舒撐著下巴看著旗袍男,“怎麽了,跟派係的人相處不好。”


    旗袍男:“你不懂,多接受一定幫助,就欠一點人情。”


    “所以你直接找谘詢室不就得了,銀貨兩訖挺好的,還不用虧欠人情。”


    其實做生意還是跟陌生人做比較舒服。


    “能讓我看一看你的世界樹麽?”寧舒很好奇旗袍男的世界樹到底出了什麽問題?


    到底是缺少能量還是能量過剩沒有辦法吸收導致世界樹變成這樣。


    旗袍男的手心冒出了世界樹,世界樹果然像旗袍男說的那樣,葉子有點發黃,也不鬱鬱蔥蔥了。


    焉嗒嗒的就跟在烈陽之下暴曬的小草。


    寧舒手指點著世界樹,“看樣子情況有點嚴重。”


    “你這世界樹怕是要跪了。”


    旗袍男:……


    能不能委婉一點。


    寧舒說道:“要不,我給你的世界樹澆點水?”


    旗袍男:“o__o “…”這又不是樹苗,澆什麽水?


    世界樹就算是樹苗,但不是普通的樹苗,難道澆點水就能夠好的,想太多。


    寧舒想了想,指尖凝聚了一滴綠色的水滴,滴在了世界樹上,吸收了水滴的世界樹稍微有點生機,蜷縮的葉子稍微舒展了一點點。


    寧舒說道:“看吧,你的世界樹缺水。”


    旗袍男:……


    他左右看了看世界樹,“世界樹還缺水的?”


    寧舒說道:“準確來說是缺少滋潤的能量,嘿嘿,我的水法則和木法則很好呀。”


    旗袍男立刻對寧舒笑得諂媚,“那行,你幫我再弄一弄唄。”


    寧舒一摸鬢角,表情驕傲,嗯哼了一聲。


    旗袍男立刻照顧店小二過來,說道:“你想吃什麽都行,我請客。”


    寧舒立刻擺手,“算了,我不吃。”


    吃了一蠱肉,寧舒感覺自己吃撐著了,變成了靈魂之後,第一次以靈魂感覺到飽,還有點消化不良。


    估計是第一次吃這種東西,靈魂有點適應不了。


    “不是什麽大事,我幫你弄就是了。”寧舒又凝聚了不少的綠色的水滴,滴在世界樹上。


    世界樹貪婪地吸收著生機。


    寧舒說道:“能量應該不缺少的,大概是缺少生機吧,如果再找寶貝要找有生機的東西。”


    旗袍男點點頭,“麻煩你了。”


    漸漸的,世界樹蜷縮的葉子舒展開來,雖然還是焉嗒嗒的,但是現在至少有點生機了。


    之前那種情況,看樣子世界樹都要掛了。


    旗袍男舒了一口氣,“還好,謝謝你,我請你吃東西。”


    寧舒連忙擺手,“不用了,我現在撐得難受,別說吃的,我想吐。”


    旗袍男說道:“水法則和木法則真好啊。”


    寧舒撤撇撇嘴,“快拉倒吧,我可是使用了一點規則在裏麵。”


    應該是有點生命規則在裏麵。


    雖然她是死亡意誌,但是生命規則還是在的。


    旗袍男哦了一聲,突然有點頹廢地坐了下來。


    寧舒:“你怎麽了,跟死豬一樣。”


    旗袍男看著寧舒問道:“你說我是不是很弱?”


    寧舒挑了挑眉頭,“你怎麽這麽想?”


    難道知恥後勇了,旗袍男不算弱呀。


    旗袍男說道:“我感覺自己弱成渣渣了。”


    寧舒搖頭說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還比一山高。”


    組織裏這些大佬厲害吧,跟組織裏的任務者相比,非常厲害,猶如一座座的高山,讓人仰止。


    可是跟虛空之中那些生靈相比,這些大佬又不能看了,要看跟誰比。


    寧舒對旗袍男說道:“你不弱呀,跟任務者相比,不算弱了。”


    普普通通的任務者不知道多少呀。


    任務者就是一個金字塔,最下麵最普通實力最一般的任務者最多。


    金字塔頂端的最少。


    旗袍男應該是金字塔中間的人,應該算是中堅力量。


    是組織的主要力量,中堅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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