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秋葵跟他們一樣,是小小的任務者。


    “身份是個什麽,我以為當初大家氣味相投,是朋友呢。”秋葵說道。


    寧舒覺得秋葵大約是生活得太無聊,才隱瞞自己的身份跟別人玩耍。


    按理說跟這樣的大佬一起玩耍,好處肯定不少的,但是書白卻得罪了。


    審判者走了之後,書白的身形萎頓,氣勢很弱,“你到底想怎樣?”


    “不怎麽樣,就是讓你開不了酒樓,你這個廢物連酒樓都開不了,那將毫無用處了。”


    “組織就是養了太多的廢物了。”秋葵搖搖頭感歎道。


    看了一陣子,寧舒也覺得沒意思了,也該明明白白問清楚了,對書白問道:“上次的事情,你有沒有參與其中?”


    書白搖頭,“城主,我沒有,真的沒有參與其中,我隻是沒有提醒,並沒有害你。”


    秋葵笑了一下,“書白,你這個人真是謊話成精的,你說得十句話,十句話都是假的。”


    秋葵對寧舒說道:“如果你感覺自己被坑了,那麽你肯定被她坑了,百分之百的事情,她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拋棄別人分分鍾的事情,自私自利的人而已。”


    書白恨恨地說道:“我自私自利,你們誰不知識,你們敢說你們是為了天下大公,將自己完完全全奉獻出去的人。”


    “我們的自私那是為了守護我們自己的東西,不願分享,而你的自私是建立在犧牲別人得到利益。”


    寧舒有些不善地看著書白,“這麽說你是攙雜在其中了?”


    “你不要聽她的話,我真的沒有參與其中,我最多就是冷眼旁觀,沒有對你有傷害的事情。”


    “可是你之後就盤了這個酒樓,這個酒樓到底是怎麽來的,或許應該找人問一下是怎麽回事。”寧舒淡淡地說道。


    書白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她找寧舒來,是想要讓寧舒幫幫忙的,結果現在多了一個人找她的麻煩呢。


    都是秋葵的錯。


    寧舒之前不知道書白的人品,最多想的就是書白冷眼旁觀,隻能說沒有提醒。


    提醒是情分,不提醒是本分,寧舒隻是再也不跟書白來往了。


    但是現在看來,書白攙雜在其中不少呢。


    有必要調查一下。


    不能被人算計了還這麽算了。


    寧舒覺得書白這個人真是精分呢,一邊說要供奉她,讓她庇護她,一邊暗地裏又賣了她。


    這波操作還真是騷呢?


    書白的神色越來越絕望,她看著寧舒和秋葵,“你們恃強淩弱,算什麽本事。”


    “嗬嗬,你都說了恃強淩弱,那是因為我強呀。”秋葵肆無忌憚地說道。


    “就允許你暗戳戳地算計別人,就不允許別人對付你,你以為你是誰呢?”


    秋葵的諷刺非常刺耳,將書白的麵皮踩在地上摩擦,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絲毫沒有要給她麵子的意思。


    書白臉色變得森冷起來,“那就硬對硬,我就算死也要拉著你們一起死。”


    “無所謂,看誰死。”秋葵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自信。


    至於寧舒,根本就死不了,所以書白想要拉著其中一個人去死,根本就不可能呀。


    而且書白的實力很早以前就已經停止不動了。


    不能做任務,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酒樓這種外物上,除了如果不遭遇危險就不會死的靈魂,書白可以說什麽都沒有了。


    得罪了秋葵,想要在法則空間中開酒樓幾乎是不可能的。


    寧舒覺得秋葵也挺能忍的,忍到了法則消失才發動。


    平時根本就不能無緣無故尋找麻煩,畢竟法則空間是禁止械鬥的,而且書白大多數的時間都在法則城市的酒樓裏。


    要麽去係統空間,除了這兩個地方,書白也沒有辦法去其他地方。


    法則空間對書白有一成天然的保護。


    現在沒有了法則,這個空間就變成普通的空間了,有仇報仇有恩報恩,此時不幹架什麽時候幹?


    寧舒覺得秋葵現在大約也是在試探組織的底線,鬧這麽一出,如果組織不理睬,那麽等待書白的將是殘酷的結果。


    寧舒等地著,書白的背後應該還有其他人,畢竟書白沒有什麽實力,就需要尋找靠山。


    現在書白的靠山都還沒有出來呢,此時不出現什麽時候出現。


    書白如果再不召喚自己的靠山,怕是就要涼涼了。


    現在等著書白的靠山。


    寧舒本來是來看熱鬧的,但是現在也裹挾在其中了,不過寧舒願意花點時間,畢竟吃虧了,不能白吃。


    沒道理被算計了,就這麽算了。


    幸好她跟書白還不是什麽生死之交,如果是生死之交,被賣了心裏該多難受呀。


    圍觀的人原來越多了,寧舒和秋葵很淡定,書白的就不好了。


    好些人指著書白交頭接耳的。


    書白心裏恨極了,這麽一鬧,她在法則城市裏名聲掃地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秋葵這樣,以後讓她這麽做人,以後還有生意嗎?


    她都成為了一個笑話,以後還有生意嗎?


    被人指指點點的。


    書白看著秋葵,“他到死心裏都沒有你,從來沒有把你放在心上。”


    秋葵:“你這麽說打擊不了我的,他心裏沒有我,隻有你,那又怎樣,我不在意,我隻是替他惋惜,白白為了你這樣的女人犧牲了。”


    寧舒突然有點好奇發生了什麽?難道跟旗袍男的女朋友一樣,為了心愛的人犧牲了?


    在對峙的時間,巨門星和太叔來了。


    巨門星?


    書白叫來了巨門星?


    寧舒笑了起來,事情已經很明顯了。


    太叔看到寧舒和秋葵,冷冷瞥了兩人一眼。


    書白看到巨門星,哭喪著臉說道:“是他們兩個鬧事,砸了我的酒樓,還準備在酒樓裏械鬥。”


    書白這次直接將寧舒也拉下了水,跟巨門星告狀。


    秋葵環臂看著書白表演。


    寧舒看了書白一樣,沒說話,不過在心中已經把書白判死刑了。


    有些事情以為算了就算了,結果還鬧出這樣的事情。


    不做點什麽都對不起書白,還有巨門星所在的派係對自己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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