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人希望金陽能夠打抱不平,然後這筆錢就不用給了。


    寧舒看著金陽,就看金陽能忍到什麽時候,她就是故意的。


    就想讓金陽出手。


    但是金陽坐在一邊的沙發上,一言不發的,讓李家人的心裏很失望。


    但是李穀秋的心裏很高興,這本來就是李家的事情,讓李家解決了,那麽李家就能少欠金陽一些,這樣也能在金陽的麵前抬得起頭來。


    恐怕李家就隻有李穀秋笑得出來。


    金陽身上的殺氣都有些壓抑不住了,寧舒身後保鏢和相師都警惕地看著金陽。


    唯有寧舒跟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笑嗬嗬的,仿佛沒有看到金陽一臉不爽,快來哄哄老子的表情。


    你求饒我就繞過你。


    不好意思啊,沒打算求饒。


    寧舒猜測現在金陽壓抑著不動手,那是因為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


    既然如此,那我幫你找個地方。


    寧舒收到了李家給的錢,立刻說道:“錢已經收到了,現在張家和李家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李小姐,恭喜你如願以償,可是,你心裏想的未必就如願,你是擺脫了我,可你這輩子大概都不能嫁給你所愛的人。”


    “因為你所愛的人不、會、娶、你。”寧舒慢慢悠悠地說道。


    “就算不能嫁給愛的男人,嫁給其他男人都比嫁給你好。”李穀秋反唇相譏。


    寧舒一笑,“不能嫁給愛的男人,嫁給其他男人跟嫁給我有什麽不一樣嗎,都一樣吧。”


    李穀秋的臉色不好看,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金陽,“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寧舒說道:“我不想管,隻是想紮你的心而已。”


    寧舒對身後的保鏢一揮手說道:“要債完畢,撤。”


    一群人大大咧咧就走了。


    寧舒坐在車裏,司機對寧舒說道:“少爺,後麵有一輛車跟著。”


    紅色的跑車,太騷包了,太顯眼了,跟了一路了,想不發現都難。


    寧舒看了一下後視鏡,直接說道:“不用管,直接開,去我之前說的地方。”


    “少爺,應該是金陽追上來了,我們換一個方向吧,你說的那個地方太偏僻了。”


    寧舒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難道我還能怕了他不成,我們這裏這麽多人,難道還怕金陽一個人,不要慫。”


    車裏閉目養神的相師睜開眼睛,也開口勸道:“此子天賦很強,相師的手段不是普通人能夠理解的。”


    寧舒對相師的態度很好,說道:“我這不是有你們幾位大師嗎,金陽他就一個人,我們以多欺少。”


    相師想歎氣,到一定境界,以多欺少都不一定能夠贏。


    但是這樣的話說出來不就是說明他們無能嗎,還想不想要錢了。


    不過讓這個小子吃點苦頭也不敢貿貿然招惹相師了。


    不會貿貿然跟相師對上,他們也能輕鬆一點。


    來保護一個紈絝子弟,這幾個相師其實不太願意的,但是張家給的錢實在是誘惑,隻能來了。


    對上金陽,在場的相師都沒有什麽信心,希望能打得勢均力敵,有逃跑的機會就行了。


    讓這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子見識一下相師的手段。


    金陽的名聲不算好也不算差,他做生意基本上是看自己心情,如果對方是大奸大惡的人,不會做這個人的生意。


    但是金陽逼得多少同仁直接不能做相師了,這就有點過分了。


    直接被逼退出了相師界。


    就算能在小地方接著當算命的先生,但是沒有一點名聲,哪有在帝都這個地方好。


    學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辛苦修煉可不就是名聲,地位嗎?


    金陽出手狠絕,很多的相師都不願意跟金陽對上。


    金陽就像是有無窮的底牌一樣,連綿不絕,打得真的好絕望啊。


    你以為他的實力是這樣了,結果人家下一舉動驚爆你的眼球。


    尤其是年紀還這麽小,對心誌的影響不是一點半點的,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吃這碗飯材料。


    不然自己幾十年的時間,還不如人家一半的時間厲害。


    自己的時間都喂給狗了嗎?


    金陽這樣打擊了很多相師的自信心。


    車廂裏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意味,尤其是跑車的速度越來越快,居然跟他們平行了。


    金陽就開著敞篷,對著他們打招呼。


    寧舒放下了車窗,也朝金陽招手,“兄弟,你幹啥呢?”


    幹啥呢,這個人怕是個智障哦!


    張家的祖墳別是出了什麽問題,才誕生了這麽一個智障。


    兩輛車進行速度與激情,繞過一道道曲折蜿蜒的山路。


    這條山路曲折,但是到了晚上特別熱鬧,是賽車黨必選的路。


    金陽加快了速度,一下子將車子橫貫在了寧舒他們麵前,擋住了車子前進。


    一個急刹車,車裏的人身體都往前傾,然後重重跌了回去。


    金陽下了車,敲著車窗,“下來吧,再跑就沒意思。”


    寧舒帶著保鏢和相師下車了,環胸抖著腿,一副囂張的樣子,“小子,活膩歪了,敢攔小爺我的車。”


    金陽隻在意幾個相師而已,這幾個相師也就是中等水平而已,至於那幾個保鏢,對於普通人來說是限製,對於相師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拿了我的東西都要連本帶利叫出來,三千萬。”金陽開門見山。


    寧舒一臉驚奇,“你這樣做李穀秋知道嗎,你在李穀秋的心裏就是大英雄,坦坦蕩蕩頂天立地,你這樣打劫真的好嗎?”


    “打劫,劫富濟貧而已,放心,除了李家的一千萬,我的兩千萬直接就捐了。”


    捐給那些山區的人都比讓張天寶拿著好,讓張天寶拿著太慪氣了。


    寧舒立刻拍手說道:“真是俠肝義膽,但是你從我這裏買了東西,然後搶了我的錢,這是你認為正義。”


    金陽懶得跟麵前這個紈絝子弟嗶嗶,快點解決了就好了。


    寧舒一臉凶狠跋扈地指揮身後的保鏢,“上,保護我的安全,金陽想殺了我。”


    保鏢捏著拳頭,朝金陽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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