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風水磁場上來講也是有道理的。


    難道家裏人就不來掃墓,既然裏掃墓了,肯定會被墓地周圍的磁場所籠罩。


    張老爸:“怎麽就牽扯到祖墳。”


    祖墳是不能輕易牽動的,說不定就會影響家族。


    將先人的屍骨在刨出來,先人如果真的有感應,能高興才雞兒怪了。


    寧舒說道:“我知道對方的相師是誰,是金陽,李家能夠脫離這次的危機就是靠金陽。”


    張老爸有些不屑,“一個家族靠一個相師,依附於一個相師。”


    寧舒說道:“爸,別可小看了相師,我現在這麽狼狽可就是相師搞的鬼,如果偷偷摸摸摸到了祖墳,我們卻什麽都不知道。”


    相師跟普通人一樣,有心懷坦蕩,也有陰險行事的。


    “遷移祖墳是大事,需要一段時間。”張家人很多,要遷移祖墳需要家族裏很多人同意。


    寧舒聳了聳肩膀,直接說道:“偷偷摸摸就行了,不用告知每個人。”


    “臭小子,哪裏是那麽簡單的事情。”說得輕鬆。


    寧舒說道:“你最好快一點,李家一直以來被我們要挾著,至少對方是那麽認為的,現在有反擊的時候,不會這麽輕易放過我們張家的。”


    “如果不是張家,好久之前就沒有李家了。”張老爸說道。


    “沒有人喜歡受製於人,這個很正常,再說了李家也厭惡別人說是靠張家才有今天。”


    雖然是事實,但是說得李家好像很無能一樣,靠賣女兒才有的資本。


    “升米恩鬥米仇啊。”給得越多就越容易反目成仇。


    張家有意無意對李家的扶持反而讓李家這麽憋屈。


    “遷祖墳這件事我不能做主,得找族裏德高望重的人商量。”


    “不遷移祖墳,那就把我們這一脈的祖爺爺祖奶奶,爺爺奶奶的墳給遷了吧。”


    這小子隨便一句話,別人跑斷腿,而且張老爸覺得李家再怎麽樣,有私仇,也不會打主意到別人的先人身上。


    這也太惡毒了吧。


    而且非常容易連累無辜,張家又不止他們這一脈。


    沒有哪個現實願意做這樣的事情,除非有些心思詭譎的相師。


    寧舒說道:“你不願意遷,那我就偷偷摸摸把這件事幹了,反正都是為了張家。”


    “臭小子,可別亂動,如果翻了什麽忌諱,別說人家找上祖墳,自己先作死。”


    寧舒笑嘻嘻地說道:“爸,你放心,我辦事絕對靠譜。”


    張老爸:“嗬嗬,本世紀最大的笑話。”


    這邊的金陽因為咒術被打散了,有些被反噬了,本來身體中的能量就被抽幹了,現在被反噬了,丹田和經脈幹涸,就跟被刀子割一樣疼。


    皮膚的毛孔漸漸滲出了血珠子,沒過一會,就將金陽染了一個通紅,就是一個血人。


    金陽忍著疼痛開始調理氣息,不過心裏著實有些不爽,氣血躁動。


    什麽鬼,他都使用出了這樣的手段,沒想到還是被人給破除了。


    使用這個咒術就是這點不好,吸收的能量越多,威力就越大,但是使用之後,就可能沒有反手之力了,說不定會被敵人給宰殺了。


    現在居然還是被破了。


    兩次的連挫讓金陽心浮氣躁,來到帝都基本上都是一帆風水,現在的挫敗讓金陽牙癢癢的。


    自己都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帝都真的有這麽多的能人異士嗎?


    難道還有一些隱居的老怪物都出來了嗎?


    還是有相師家族再幫張家。


    說到底,他在帝都的相師界比不過這些經營了幾十年,甚至是幾世。


    老頭子也真是的,每天吹牛說自己是相師界的大拿,結果他沒事詢問一下其他的相師,說根本就不知道這麽一個人。


    這老頭子,要麽是吹牛,要麽就是化名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將自己受傷的經脈弄好了,經脈可是修煉的根基。


    沒想到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把自己給反噬了。


    “金陽你怎麽了,你沒事吧?”李穀秋提著雞湯走進屋裏,看到一身是血的金陽,嚇得尖叫了一聲,手中的保溫桶也掉在了地上。


    哐當一聲,加上李穀秋的尖叫,直接驚醒了修煉中的金陽。


    驟然停止了修煉,而且是被強製停止的,金陽身體中的血氣頓時紊亂,實在抑製不住了,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李穀秋看到他吐血了,更加焦急,連忙拿出了帕子給他擦臉。


    金陽有一瞬間的惱怒,任由誰被打斷了修煉,心裏都不爽,如果有所感悟的時候,被人打斷了,那絕對是殺人父母之仇。


    人要頓悟,或者感悟一下,特別不容易,屬於可遇不可求的情況。


    李穀秋被金陽的眼神嚇到了,拿著帕子的手瑟縮了一下,不過依舊擔憂地問道:“你怎麽了。”


    麵對李穀秋如花似玉的臉,金陽也就稍微壓製住了內心的煩躁,漂亮的人自然值得原諒。


    他說道:“沒什麽事情,就是修煉出了岔子,以後看到我修煉不要打擾我,不然我很容易出事的。”


    李穀秋愧疚地說道:“我知道了,你沒事吧?”


    “沒事。”金陽覺得自己有點大意了,怎麽就在客廳打坐了呢。


    他給了李穀秋家裏的鑰匙,李穀秋和裴萌隨時都會過來的。


    金陽現在氣血不通暢,也沒有應付李穀秋的想法,直接進了臥室修煉。


    李穀秋捧著保溫桶,一臉失落,這是她親自熬的雞湯。


    要說金陽這人,有時候熱情也熱情得受不了,但是也有的時候讓人忐忑不安。


    時遠時近,忽冷忽熱的,讓人捉摸不透。


    寧舒說要遷墳,之後寧舒是真的在帝都的各處晃悠。


    張老爸問寧舒在幹嘛,寧舒就說要找個福地安葬先人們。


    張老爸真的想打死這個兔崽子,遷墳這種事情怎麽可能說幹就幹呢。


    而且你找的地方就是福祿之地?


    頭疼?!


    還不如去跟那些狐朋狗友吃喝玩樂呢。


    希望他能幹點正事,但是一來就幹這麽大的事情。


    就你能找到福地,那些相師都該失業了,吃喝玩樂你才是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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