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那個賤人是殺不死的。”


    “沒用的,沒用的……”


    一個男人突然嚷了起來,麵目扭曲無比地神經質,然後一下竄到了幾人的麵前,“能殺死她嗎,殺了她。”


    “我真是受夠了,受夠了。”男人的身上有汗臭味,一張嘴口臭熏得受不了,在祠堂裏,隨時麵臨生死,誰還有心思刷牙。


    寧舒捂著鼻子,其他無人都遠離這個神經質的男人。


    男人突然抓住了離自己最近的田翠玉,“你能殺死她嗎?”


    “放手。”田翠玉低聲嗬斥。


    這個男人被田翠玉震懾住了,隨即臉上露出了更加神經質的笑,“你這個婊.子,你之前還背著你男人來找我,你就是個娼.婦。”


    全山村的人都在說夏夢桃偷漢子,但是這個田翠玉才是真真地在偷漢子,卻非常鄙夷夏夢桃,一說起夏夢桃,那滿臉的鄙夷,仿若說起夏夢桃都髒了嘴一樣。


    表現得無比冰清玉潔。


    “滾開。”田翠玉眉毛豎起,身上有股凜然不可侵犯之意,讓那個口臭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懼意。


    “你那麽希望夏夢桃死,不就是害怕很多人說起偷漢子,勾引男人,你被人給發現了嗎?”男人惱火,啐了一口痰。


    七大姑八大姨,大嬸小媳婦聊夏夢桃勾引男人,又說村裏還沒有其他的女人偷漢子呢。


    通常這個時候就是田翠玉最心虛的時候,啐道,誰會像夏夢桃那麽不要臉呀。


    基本上任務者俯身的人,都是間接或者直接殺死夏夢桃的人。


    整個山村的人都是殺人凶手。


    寧舒和田翠玉無語得不行,也非常惡心,這都什麽男人呀,有本事跟鬼凶去,跟鬼殺去,就知道衝她們鬧。


    欺軟怕硬的孬貨。


    寧舒滿臉橫肉,“信不信老娘把你扔出去,你再嗶嗶。”


    別他.媽張嘴,口氣熏人,一張嘴全是臭味,讓人窒息。


    男人驚恐得臉都扭曲了,身體瑟瑟發抖,醜得不堪入目。


    醜人見多了,但是醜到如此讓人作嘔可真是少見,不光麵容醜,而是從靈魂深處散發出來的惡臭。


    寧舒都差點以為自己聞到了厄獸的味道,夏夢桃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吃這麽汙濁的東西。


    夏夢桃的已經被汙染得不像樣了。


    “孫,孫胖花,你,你敢。”男人結結巴巴,連話說不清楚了,口水噴濺了出來,還有的順著嘴角留下來。


    寧舒被惡心得不行,剛想把他弄出去,讓夏夢桃殺了拉到。


    結果一隻長長的手臂,猶如長蛇一樣伸進了祠堂,停在了男人的後麵,纏繞住了男人,將男人拖出了祠堂。


    男人驚恐無比,直接嚇尿了,尿臊味非常濃烈,混著祠堂裏聲嘶力竭地大喊,“救命,救救我,救救我……”


    男人的腿在地上蹬著,身體跟粗糙的地麵摩擦出了血跡。


    麵對男人的呼救,沒有人敢上前,反而離得更遠,瑟瑟發抖地擠在一團,生怕自己也被長手臂給卷走了。


    最讓眾人感覺驚悚和絕望的是,夏夢桃是能夠從祠堂裏抓人的。


    也就是說祠堂也變得不安全了。


    男人的哀嚎聲很大,夾雜著野獸一般咀嚼的聲音,讓祠堂裏的人兩股站站。


    男人仿佛承受了什麽極致的痛苦,發出了野獸一般淒厲的尖叫,連一句囫圇的話都說不出來。


    求救求饒亦或者怒罵,紛紛說不出來,隻有哀嚎聲,這樣的哀嚎聲持續了很長時間。


    顯然女鬼沒有第一時間就將他殺死,而是一點點蠶食他的身體,讓他承受著無邊的痛苦,品嚐他的恐懼。


    祠堂裏的人度秒如年,聽著哀嚎聲,捂著耳朵,不想聽到這些聲音,但是哀嚎聲咀嚼聲音依舊傳入了眾人的耳朵。


    一些膽小的人,捂著自己的嘴巴哭了起來,生怕自己哭出聲來,打斷了女鬼的進食,將他們也抓進去。


    外麵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見,越是看不見越是讓人恐懼,人的想象力是無限的,甚至會想女鬼是從哪裏開始啃食人的身體。


    越想越害怕,大有種自己嚇死自己的感覺。


    這就是女鬼的目的,讓這些人感受極端的恐懼,而且殺人也是隨機的,誰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死。


    也許是最後一個,也許下一秒就是自己,也許一個小時之後就是自己。


    人無時無刻不是處在極端驚恐的情況下,人的情緒特別容易失控,甚至自己人跟自己幹起來。


    而女鬼像一個幕後之人,操控著所有人的死亡。


    如此厲害,倒一點都不像活著的時候備受欺辱的夏夢桃。


    心中的仇恨讓她充滿了力量。


    寧舒和其他五個任務者都是一臉冷漠,仿若沒有聽到哀嚎聲一樣,外麵的情況對他們一點影響都沒有。


    事實上這個祠堂裏的人跟他們任務者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不會負責這些人的安全,這些人沒有付出什麽,也不是委托人。


    而且就所作所為,任務者也沒有理由給自己找麻煩幫他們。


    他們需要對付的隻有夏夢桃。


    不讓夏夢桃影響了位麵。


    寧舒鬆了一口氣,好在這次的任務者中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要救人的。


    而且這些嚇成驚弓之鳥的村民並不能幫助他們對付夏夢桃。


    以前能對付手無寸鐵的夏夢桃,那麽現在夏夢桃手持利刃,就輪到你們被手無寸鐵地被對付。


    這裏就是法外之地,就算村民殺死了,玷汙了夏夢桃,也不會受到法律的懲罰,一來是國家成立之初,二來,地方太偏遠了。


    當地的宗族對人處決的權利太大,是人治而不是法治。


    你有沒有罪全靠人說了算,而不是法律。


    既然是人,就有欲.望,就有偏頗和私心。漸漸的,被拖拽出去的男人聲音越來越微弱,估計已經死了,但是咀嚼的聲音卻沒有停下來,哢嚓哢嚓的,嚼骨頭的聲音像是嚼脆骨一樣,發出了嘎嘣脆的感覺。


    莫名覺得味道很好,但是一想到嚼的骨頭是人骨頭,就讓人很驚悚。


    到後來,咀嚼的聲音也沒有了,偶爾有兩聲嗚咽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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