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來換班,可沒說要做到什麽時候,現在太叔回來了,她就該走人了。


    但是十萬功德可不能少。


    長伯:……


    通常都是他跟別人要錢,現在有人跟他要錢。


    太叔說道:“既然收了錢,那就應該做。”


    寧舒不動,隻是眼珠子轉了轉,掃了一眼太叔,“我做了呀,一次十萬,我已經做了一次,給十萬有什麽不對嗎?”


    寧舒攤手,“不對嗎?”


    長伯沒說話,看著太叔和兩人,在旁邊抱著胳膊看熱鬧。


    太叔皺了皺眉頭,神色有些不耐煩。


    寧舒朝他走了幾步,站在在他的麵前,“咱們能講講道理嗎,你們規定一次十萬,而他們也承諾我十萬,我哪裏做得不對嗎?”


    寧舒又靠近他,太叔退後了兩步,遠離寧舒,他退後一步,寧舒就進一步,“我要十萬功德哪裏不對。”


    “不要湊過來,惡心。”太叔警告。


    寧舒又往前邁一步,“我就過來,你能把我咋的,抹殺我嗎,來吧。”


    “你來殺我呀。”


    長伯差點笑出聲,活這麽久,第一次看見有人上趕著送死的。


    太叔拔出槍,對著寧舒的眉心,“真是煩死一臉委屈的樣子,我殺了你又如何。”


    寧舒握住了槍管,頂著自己的頭,“開槍,其實我想試驗一下自己到底會不會?”


    太叔扣動了扳機,麵色冷漠地開槍了,黑色的子彈穿透了寧舒的眉心,從眉心到腦後,有指頭大小的彈孔。


    貫穿了頭部。


    寧舒悶哼了一聲,抬起頭摸了摸自己的眉心,“真是疼啊,好疼啊!”


    雖然疼,但是靈魂沒有潰散。


    沒死?


    長伯臉上的表情開始嚴肅了,一些圍觀的大佬都看向了這邊。


    太叔見此,臉上沒有任何驚詫之色,一槍不死便開第二槍。


    估計本來就煩,現在寧舒這樣,不殺都對不起自己不爽的心情。


    人生氣的時候,一腳踩扁腳邊的毛毛蟲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寧舒身體往下一蹲,避開了第二槍,子彈穿透靈魂的感覺太疼了,凜然而冰冷,這種感覺並不好。


    不會再傻傻承受第二槍,萬一對方多開幾槍,自己雖然能重生,但是被抹了意誌可不好。


    寧舒站起來,手上凝聚出了一把長長的劍,閃爍著森冷的光澤。


    太叔開槍,寧舒躲開了子彈,一邊拎著劍朝太叔砍去。


    近距離的纏鬥不適合用槍支,太叔麵色森冷如鐵,手中凝聚出了黑色的劍,兩劍一碰撞,火花四射。


    叮當作響,兩把劍盡最大的力量吞噬對方。


    寧舒左手凝聚出了一把黑色的長鞭,身形極速後退,將長鞭甩了出去,要將太叔纏繞捆住。


    太叔站立不動,一揮劍,將長鞭斬斷,湮滅不見。


    寧舒嘖嘖了兩聲,她就是實力太弱了,現在靈魂根本無法提供能量,是不會死,但是對付太叔太過勉強。


    能堅持到現在,本身死亡意誌給她提供了不少的能量。


    寧舒碎發貼在臉上,神色肅穆,讓自己的劍凝聚更多的力量,以炮彈般無所畏懼的姿態衝過去。


    太叔神色不耐煩,身體挺拔如鬆,站著不動,動作輕柔地劃著劍,舉重若輕,閑適淡然。


    力量猶如劍氣一般從劍頭湧出,如涓涓細流,外人看著不怎麽樣,但是被鎖定的寧舒感覺壓力倍增。


    這股力量斬斷了寧舒的劍,劃破了寧舒的臉,半邊臉橫貫傷了。


    如果不是寧舒躲得快,半邊腦袋就被削掉了。


    傷口一時半會愈合不了,有什麽力量在蠶食著傷口,阻止傷口複原,並且在吞噬她的靈魂。


    寧舒摸了摸自己的臉,“你他嗎居然傷了我的臉。”


    最不可原諒。


    圍觀吃瓜群眾:……


    似乎重點有點不對,為什麽重點在臉上。


    寧舒摸著臉,格外心疼,本來好看的臉,有一條很大的痕跡。


    她沒事照鏡子,看著自己的臉都格外心情好,被自己美醒的感覺真是棒棒噠。


    太叔盯著寧舒,她應該被吞噬,最後煙消雲散,他看著寧舒,思索著,最後神色了然。


    寧舒凝聚出了一把不少的劍,朝太叔衝過去。


    長伯覺得再怎麽打下去,耽誤事情,而且周圍的位麵也容易被牽連。


    最重要的是兩方不退步,沒有台階下,不知道要打到什麽時候。


    長伯以和事佬的身份站出來,攔在中間說道:“有什麽不能好好說的,不就是十萬……”他話還沒有說完,直接被寧舒給撞開了。


    太叔舉起劍,對著寧舒的腦袋砍下去,寧舒抵擋著太叔的攻擊,另一隻手凝聚出了劍,對著太叔的心髒紮去。


    曾經紮入正卿心髒,正卿並沒有什麽事情,那個時候自己弱小,但是這一次,以死亡意誌凝聚的劍,帶著消亡和死亡。


    太叔後退了兩步,避開了寧舒的劍,而寧舒的腦袋開花了,被劈開了兩半。


    即便如此,寧舒依舊沒死,就是疼啊,痛感無比真實,開顱的痛感非常強烈。


    寧舒:我的臉啊!


    被撞開的長伯,看看寧舒,又看看太叔。


    寧舒放棄了戰鬥,被人壓著打可真疼啊。


    根基太弱了。


    慢慢的,寧舒的靈魂開始愈合了,漸漸的恢複完整了,就是靈魂看起來更加薄弱了。


    寧舒摸了摸自己腦袋和臉,鬆了一口氣,還好不頂著開瓢的腦袋到處走。


    她不死,但是到了臨界點,她的意誌會被抹除。


    到了承受點,吃虧的是自己,暫時不是太叔的對手。


    長伯再次攔在了中間,“有什麽好打的,火氣這麽大呢,大家和諧和諧,就是美好的明天。”


    火氣,當然有,寧舒一肚子的氣,至於太叔有沒有氣就不知道了,反正現在心裏不舒坦就對了。


    太叔淡淡開口道:“有時候不死並不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寧舒一撩頭發,“是不是幸運的事情我說了算。”


    她當然明白太叔的意識,不死如果實力差,被人一直折磨,卻死不了,這個時候,死亡都成了最美好的奢望了。


    所以,寧舒為了避免自己疼,被折磨,那肯定要強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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