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確實是對世界樹了解太少了,隻知道世界樹一片葉子一個世界,光是這個就牛叉得不得了。


    旗袍男收起世界樹,手心什麽都沒有了。


    “那你現在的靈魂還痛嗎?”剛融合的時候會有不舒服,那旗袍男現在身體還不舒服嗎?


    “有點不舒服,那世界樹的根係要紮根在在靈魂中,肯定會痛的。”


    寧舒:……


    你這麽一說,好驚悚的感覺。


    紮根在靈魂裏。


    “用幹什麽東西剖開靈魂?”寧舒問道,難道直接用刀子劃開,靈魂也會痛的。


    “有我用過的刀子,這種刀子使用不會汙染靈魂,10萬塊用一次。”旗袍男說道。


    “為啥子這麽貴?”


    “因為我買得就貴,偏偏我又隻用了一次,不撈點本回來,我心裏難受。”


    “你要嗎,能便宜不少呢,我用五十萬功德買的。”


    旗袍男精打細算,一副守財奴的樣子。


    要窮也沒有她窮,旗袍男有城市稅收,開酒樓,錢不知道多少。


    她稅收木有,又沒有什麽經濟來源,有個鐵飯碗撿垃圾的工作,可是拖欠工資。


    一無是處說的就是自己。


    “給我吧,我回去融合。”寧舒對旗袍男說道。


    她要先把自己洗刷刷一遍,焚香沐浴之後再融合。


    其實就是淬煉精神球,精神球之間被汙染了,避免讓世界樹受到汙染,寧舒要把裏麵的雜質給剔除了,再融合。


    她的靈魂應該比較幹淨吧,畢竟走到哪裏都帶著把傘,無論刮風下雨豔陽天。


    旗袍男給了寧舒一把匕首,跟普通的匕首好像沒什麽區別,拔出來雪亮雪亮的,有點滲人。


    “給你,不要太用勁了,把自己的手給剁了。”


    寧舒點頭,劃給旗袍男十萬功德,捧著花盆,拿著匕首回到了係統空間。


    放下東西,現在要淬煉精神球了,寧舒用精神力去碰觸火珠子。


    火珠子的熱量灼燒精神球,這種熱度傳遞到了精神球上。


    精神球開始發熱發燙了,灼熱疼痛得很,寧舒沒有停止,直到精神球徹底變成了紅色了,才開始一下一下碰觸著精神球,捶打著。


    在一下一下的碰觸下,覆蓋在精神球表麵的汙垢開始慢慢消散了,精神球也不再發黑了。


    結束了淬煉,精神球恢複了之前光澤,寧舒才拔出了匕首,攤開手。


    寧舒要把世界樹種在手心,而且是左手,右手使用得比較多,估計有磨損,把世界樹放在左手比較好。


    寧舒有點緊張,把世界樹從花盆裏弄出來,把泥土洗幹淨了,放在一邊待用,用刀子將手心劃開了口子。


    然後把口子要撥開,把世界樹放進去。


    好尼瑪殘忍的感覺。


    寧舒趕緊把世界樹放到傷口裏,不然馬上就要愈合了。


    世界樹栽種在了手心,很快寧舒就感覺以手心為起點,世界樹長出了很多的根係,這些樹根往身體的各處蜿蜒紮根。


    寧舒:……


    “我擦擦擦,好疼……”寧舒哀嚎了一聲,這麽疼,根係在靈魂中紮根,一會這個地方鼓起來,一會那個地方鼓起來,太尼瑪疼了。


    旗袍男說有點疼,以為沒多疼,結果這麽疼,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最讓寧舒比較鬱悶的的,長根係痛也就算了,葉子長著長著不見了,整個從手心裏消失了。


    寧舒全身上下到處找,甚至連腳底板都找了,都沒找到,忍不住撓頭,那玩意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還捉迷藏?


    不過寧舒抓腦袋的時候,好像摸到了像葉子的東西,整個人都呆住了。


    不會長到腦袋上去了?


    明明是放在手心的,為什麽會長到腦袋上去?


    寧舒拿著鏡子一照,我擦,真的長到腦袋上去了,在天靈蓋上定居了?


    盯著兩片葉子,以後還會長大,這種形象她要怎麽見人,以後頭頂一棵樹?


    寧舒好想把這玩意拔出來,隻是稍微用點勁,根係就拽著她靈魂好疼。


    她不要這樣啊,早知道會長到腦袋上去,寧舒不會融合的。


    為什麽會長到腦袋上去的?


    她不要麵子呀,頭頂綠,寧舒非常想拿把剪刀,直接把茶葉梗上兩片嫩綠茶葉一樣的世界樹給剪了。


    這個形象,以後還不得被人笑死,實在奇葩。


    寧舒覺得難以接受,心裏苦逼,真要世界樹剪了,心裏難受,可是頂著世界樹,心裏更難受。


    她除了做任務,沒事還要到處溜達,看看輪回世界呀,到酒樓吃個飯呀。


    然後頭頂一棵樹,別人都用‘哇,好吊’的震驚眼神盯著自己,寧舒覺得有點受不了。


    好長時間,寧舒還是沒有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沒辦法隻能把頭發都紮起來,然後把頭發纏起來,弄個花苞頭,把世界樹弄在頭發裏,這樣就看不到了。


    暫時能夠遮掩一些,但是世界樹會長大,到時候丸子頭的根本遮不住。


    難道以後頭上頂著高聳入雲的頭巾?


    完全不想出門,比整容失敗還不想見人。


    不過要去谘詢一下,能不能讓世界樹重新張個位置,實在不行,讓它被頂在頭上,隱入靈魂中也好。


    但是嫩芽在自己的頭上迎風招展。


    寧舒拖著疲憊的身體找銀發男,去谘詢一下。


    銀發男看到寧舒,坐下來問道:“這次要谘詢什麽?”


    寧舒抬起手把頭頂上的丸子頭輕輕撥開,露出裏麵的世界樹嫩芽,把腦袋湊近銀發男,讓銀發男看清楚頭發裏的嫩芽。


    小聲問道:“你看,能不能讓世界樹換個位置長,這個地方不行。”實在丟臉。


    銀發男扯了扯嘴角,“世界樹有生長時間,等到合適的時間,會自動隱入靈魂中。”


    “我是種在手上的,但是她突然就長到了腦袋上,為什麽?”難道以後召喚世界樹的時候,世界樹都是才從腦袋上冒出來。


    無法接受,寧舒捶地痛哭。


    銀發男伸出手指,停在寧舒眉心的印記上,感應了一下,收回手說道:“世界樹會尋找最佳的生長地點,眉心有生命規則,靠近生命規則,會讓世界樹生長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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