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願意為組織發光發熱。”


    “我不……”


    “你看他同意,帶著他走吧。”


    “我……”


    “他都激動得說出不出話來了。”


    寧舒替心髒整理了一下衣服,“要好好聽話哦。”


    在學校要聽老師話的既視感。


    心髒麵無表情地看著寧舒,“好浮誇,你這麽不想讓我跟著你?”


    心髒突然一下變得正經了,寧舒也正經了起來,“人和人之間都是有距離的,你覺得你每次把我綁著拖著你走,這合適嗎?”


    “我覺得合適就行。”


    寧舒:……


    典型的自我意識。


    不伺候。


    寧舒和心髒嗶嗶嗶,銀發男跟置身事外一樣,翻著書,頗有種鬧市看書的悠閑淡然。


    “你們討論完了嗎,我要走了,在這裏麵呆著,是計費的。”


    寧舒朝銀發男問道:“組織收納了像他這樣的人,會這麽對待?”


    “看管著,避免惹出什麽事情,當然也不會苛待,畢竟像這種天生天長的,有一方麵特別擅長的,總歸是用處的。”


    “教導合理使用能力。”銀發男解釋道。


    寧舒鬆了一口氣,就怕把心髒弄過去吊著,要麽滴蠟,要麽鞭打。


    現在她是治不了心髒,因為自己實力不夠,並不能在心髒的麵前樹立一個威嚴的形象。


    不能讓心髒敬畏,但是組織裏強大的人太多了,能讓心髒收斂一些,現在的心髒就像是一個手持炸彈的孩子。


    心情好了,扔一個,心情不好了,扔兩個,危害太大了。


    必須要有認知,她教導不了,她說話,心髒都是‘不,我不,我就不’的態度。


    如果要能打得過心髒,早就揍了,熊孩子。


    寧舒語重心長對心髒說道:“你想要認識這個世界,就得要跟著這個人。”


    “他人很好。”為了把心髒推出去,寧舒昧良心地誇讚銀發男。


    心髒隻是淡淡地看著寧舒,最後說道:“如果不願意去呢,你現在似乎在支配我。”


    寧舒眯了眯眼睛說道:“是你在支配我,我就跟你直說了,我不願意你跟在我的身邊。”


    心髒歪著頭問道:“為什麽?”


    “因為不方便,因為你纏著我,讓我什麽事情都做不了。”被精神觸角纏繞著,連任務都做不了。


    心髒強大的實力能讓他躺著,想幹嘛就幹嘛,但是她不可以。


    她還沒有達到能夠隨心所欲地任性。


    如果她能夠任性,也不會視心髒為累贅,畢竟可以沒事就打一頓。


    心髒嗬了一聲,轉身就出了谘詢室,銀發男抽出了一張紙,這張紙追著心髒,最後將心髒吸入了紙張裏。


    “寧舒,你這麽對我,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我害怕……”


    心髒的聲音飄蕩著,但是人已經被吸入紙張裏了。


    紙張慢悠悠地飄回到銀發男的手裏,鑲嵌在書頁裏。


    寧舒皺了皺眉頭,問道:“你確定不對會他怎麽樣?”


    銀發男淡淡地說道:“不會怎麽樣,畢竟這樣的人,將來上戰場也是一份助力,不會傷害他。”


    “不會有性命之憂,實力會越來越強,但是過程是怎樣的,我就不敢保證的。”


    寧舒:……


    此刻的銀發男渾身都散發出一股腹黑殘忍的氣息。


    寧舒問道:“是你親自教導他嗎?”


    銀發男想了想點頭,“也可以,我可以親自教導他。”


    突然有點想替心髒點蠟,隻怕以後遇到,心髒要恨死她。


    以後再說,她要一直跟心髒這麽廝混在一起,什麽事情都做不了。


    她把自己所有的時間都放在心髒的身上,那是對自己的殘忍。


    尤其是絕世武功現在正在縮小,還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再不抓緊時間讓自己強大起來,到時候又隻能無力地哭。


    她真的受夠了無力的感覺。


    至於心髒,做最壞的打算,將來是敵人。


    銀發男淡淡地說道:“還有其他什麽問題要谘詢的?”


    寧舒搖了搖頭,拿出了身份卡刷了卡付賬,銀發男夾著書,撩起簾子進入裏屋走了。


    把身邊控製不了的都交給了別人,黑霧交給了府君,心髒交給了銀發男。


    寧舒心裏有點好奇淡漠的銀發男會怎麽教導心髒。


    心髒那絕對算是一個乖張的孩子,做什麽完全順著自己的心意來。


    出了谘詢室,寧舒趕緊到旗袍男的酒樓,對喝茶的旗袍男說道:“不用買去那個虛無世界的空間通道了。”


    旗袍男放下茶杯,“我已經問過了,沒有了,對了,那個娃呢,你把他扔了?”


    寧舒翻白眼,扔要扔得掉呀,“被組織收走了。”


    旗袍男點點頭,“也好,那家夥一般人真的控製不了,讓組織頭疼去,你也能落得輕鬆。”


    寧舒點頭,確實放鬆了,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寧舒跟旗袍男說以後有什麽好寶貝大家一起去淘。


    這種事是灰色地帶,組織也杜絕不了的,阻擋不了任務者去這些世界,尤其是這背後還有高額的利潤。


    銀發男知道她去了虛無世界,去沒說會得到什麽懲罰。


    就跟掛在牆上的班規班紀,但是遵守的人並不多,很少有人遵守。


    組織立了這麽一個規矩,估計也沒指望有人真的遵守。


    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被發狠薅一次羊毛,有這麽規矩在,就有薅羊毛的理由。


    旗袍男點點頭,“行,下次有什麽事情一定叫上,咱們也算是合作過了一次,以後好好合作。”


    寧舒伸出手跟他拍了一下掌,“好。”


    回到係統空間,寧舒捧著放世界種子的盆,到了木之城,把世界樹種子放在木之城城主府,希望木之城的能量能夠幫助世界樹更好地生長。


    為了避免自己的世界樹丟失,寧舒給城主府布置了好幾道結界。


    如果有人知道城主府有世界樹,肯定蜂擁而來。


    給城主府布置了結界,寧舒給木之城加固了結界。


    同時給水和土法則城市都加固了一下。


    回到係統空間之後,進入絕世武功中,扔了幾塊就星辰石在虛無法則湖泊中。


    順帶利用土法則,把虛無法則周圍的土夯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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