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鬱樂荷緊緊擰著眉頭,神色緊張,估計是夢到了什麽驚恐的畫麵,睡覺都誰不安穩。


    以後要做心理疏導,一個孩子遭遇到了這種事情,肯定害怕,嚇破膽都是正常的,尤其是病房外麵還有鋪天蓋地的惡言惡語。


    寧舒隻能盡量隔絕這些信息,讓鬱樂荷不看報紙不玩手機,都是給一點笑話書呀,顏色鮮豔的美妝雜質,無聊的時候看一看。


    又拜托醫院的醫生和護士不要在女兒的麵前說起最近發生的事情。


    如果鬱樂荷真的承受不住自殺了,那些人不會感覺內疚,隻會覺得你輸了。


    建立在利益之下的累累白骨。


    資本利益運行的過程中,本來就在踐踏著道德法律,就看利益的不同,決定踐踏的程度不同。


    “媽……”鬱樂荷醒過來,看到寧舒憔悴的臉,一瞬間覺得媽老了很多,臉皮下墜了。


    寧舒一笑,“餓嗎?”


    鬱樂荷點點頭,說道:“媽媽,我想出去走一走。”


    寧舒神色猶豫,出去走走,如果遇到了下麵的記者怎麽辦,那些記者到現在都還沒有撤去。


    “我太悶了,我已經沒事了,媽,我想出去轉一轉,我還要讀書。”鬱樂荷說道。


    “我已經跟學校請好了假,多休息,身體才是重要的。”寧舒覺得應該就讓鬱樂荷遠離這裏。


    也不用去原來的學校了,最近這段時間,媒體香的臭的都一直往她和尤衛的身上潑,也往鬱樂荷的身上潑。


    麵對熟悉的同學,那怪異的打量,背著人竊竊私語,一般人如何能夠承受這樣巨大的壓力。


    鬱樂荷也沒有勉強非要去讀書,她到現在腦子都跟一團漿糊似的,都懷疑自己被嚇傻了。


    “對不起,我是我跟你爸爸連累了你,才讓你遭受了這些事情,而且外麵有很多的媒體記者要采訪你,非要讓你說明綁架過程。”


    “被我和你爸攔住了,所以我不讓你出去,最近,報紙上我跟你爸爸名聲都不好聽。”寧舒用春秋筆法說了一下這件事,不輕不重。


    鬱樂荷的臉色蒼白,也不再說出去逛逛了,要麵對那麽多鏡頭,鎂光燈閃得眼睛疼,現在她連護士都害怕。


    不過寧舒擔心鬱樂荷就這樣困在恐懼的世界中出不來了。


    打開了包,拿出了化妝工具,對鬱樂荷說道:“不過還是能出去走走的,媽給你化化妝,保證別人認不出來。”


    鬱樂荷猶豫著搖頭,“不要。”


    “沒關係。”


    寧舒唰唰給鬱樂荷化妝,脫下來了病服,穿上了普通衣服。


    寧舒也給自己化妝了,讓她看起來更老了。


    給尤衛打個電話,說不再病房。


    寧舒牽著鬱樂荷出醫院,鬱樂荷低著頭,頭發擋住了臉,不太敢人接觸。


    寧舒帶著她去吃東西,就在街邊擼串喝啤酒,反正現在的樣子沒人認識。


    寧舒弄了不少的肉串,本來是傍晚的時候,燒烤店的生意相當好,一台髒兮兮的電視正在放著娛樂新聞。


    但是裏放著寧舒毫無形象的痛哭,哀求聲聲聲泣血。


    鬱樂荷渾身僵硬,“媽,這是怎麽回事?”


    “因為他們非要報道你的事情,還說你被歹徒虐待了,媽媽想讓他們不要這麽做。”


    “他們收了媽媽的錢,卻還要報道這件事,媽媽沒辦法,隻能求,求不過,就隻有上法庭。”


    “媽媽希望你能夠堅強一些,那些人隻管有嘴,什麽都說得出來,如果你真的挺不住了,那才是親者痛仇者快。”


    有命在就有希望,她也才經曆了這麽一件事。


    真的去死了,別人反而說一句,知恥了吧,才去死,沒羞沒恥的,早該死了。


    鬱樂荷根本吃不下烤串,拿著烤串流淚,“媽,我害怕。”


    本來以為從歹徒手裏逃出,但是現在發現事情不是那麽簡單,之後的事情更加難以讓人難過。


    不求人關心安慰她,但是為什麽能對一個剛剛遭遇到了不測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


    老師不是說,越是有發言權的人越應該謹慎發言嗎?


    寧舒摸了摸她的頭,“別怕,媽媽會保護你,等這件事解決了,媽媽帶你離開,換一個地方居住,等到時間久了,這件事會慢慢被人淡忘的。”


    “媽,我們還是回去。”鬱樂荷有點想吐,不知道是因為肉不幹淨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寧舒看鬱樂荷還算鎮定,心裏微微鬆了一口氣。


    回醫院的路途中,鬱樂荷一直緊緊拽著寧舒的手,她的手心冒著虛汗,身體都在顫抖。


    寧舒反手將她的手握住手裏,愛憐地說道:“女兒,別人跟我們什麽關係都沒有,不能為了別人傷害我們自己。”


    “為不相幹的傷心難過,很不值。”寧舒說道。


    鬱樂荷甕聲甕氣地說道:“我知道的,我隻是覺得很冷,非常冷。”


    鬱樂荷因為知道了這件事,情緒很不穩定,醫生打了鎮定劑才睡過去。


    寧舒打開電腦,網絡上還是狂風暴雨,撕得不可開交,全民吃瓜,網絡讓消息的傳播更加方便且快速。


    不少人到她的圍脖下麵留言,有謾罵的,有寬慰同情的,鼓氣的。


    這些媒體私底下找寧舒,讓寧舒撤銷訴訟,這件事大家就這麽算了。


    寧舒轉頭就在公眾平台發長文,大體內容就是,你說算了就算了,可是對我跟女兒造成的傷害怎麽算。


    所有身家都用花完了,一個又沒辦法為自己討公道的悲催母親。


    寧舒的語氣憤怒又無助,傷害了別人一笑而過,隻是私底下找人說算了,甚至連一句對不起都沒有。


    媒體高高在上,公眾人物都需要求他,是打是罵都得承受著。


    寧舒將長文發出去了,然後給有關部門總局發消息,請求部門將她封殺了。


    從此退出娛樂圈,隻求娛樂新聞報紙上不要再利用一個還不是成年人,隻是一個孩子的事情來撥人眼球。


    封殺是明星最害怕的,不能參與某些活動或從事某些工作,或禁止特定媒體播放節目或出版刊物,又或者禁止部份消息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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