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寧舒知道,這是堵不住的,這件事遲早要報道,爸媽都是名人,名人的孩子遭遇了這種事情,普通百姓看喜歡看。


    甚至一種隱晦的陰暗的心思,幸災樂禍在心裏說著活該。


    燈紅酒綠,有錢人遭遇這樣的事情,一定是虧心事做多了,黑心錢賺多了,活該。


    不管是以什麽心思,同情冷漠還是幸災樂禍,這都是一個大新聞,這些報社和門戶網站絕對會忍不住報道的。


    鬱樂荷睡了一天才醒過來,寧舒看到她醒了,連忙問道:“樂荷,餓不餓?”


    “媽,我好害怕,我好怕。”鬱樂荷精神恍惚,流著淚。


    寧舒連忙安慰:“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壞人已經被抓住了,媽媽把你救出來了。”


    “為了你,媽媽跟歹徒博鬥,樂荷也要堅強一點。”


    鬱樂荷隻是十多歲的孩子,遭遇了這種事情,根本聽不進去,緊緊抱著寧舒不撒手。


    尤衛看到閨女這個樣子,也心疼,雖然閨女跟前妻了,也是因為自己一個大男人養著一個閨女不方便,也知道自己喜歡女人。


    老祖宗不也說了,食色性也。


    女兒跟著他不方便,所以前妻要閨女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就同意了。


    尤衛天天往警局跑,想知道這些歹徒會麵臨什麽樣子刑法,如果是這樣,他不妨多花點錢,折磨這些人。


    綁架到他女兒的頭上。


    該不是真的以為他就是花邊新聞的男主角,如果沒有錢,他哪裏能玩這麽多的女人。


    這些歹徒通過洗眼睛,稍微衝淡了眼睛裏的辣,但是眼睛遭受到了重創,看東西完全是模模糊糊的樣子。


    眼睛腫成一條縫,而且一臉通紅,因為臉上也沾上了辣椒,臉也是通紅的,腫了。


    身上也有很多的烏青,明顯就是被人打的,而且有些還骨折了。


    警察來做筆錄的時候,這些歹徒流著眼淚,一方麵是被辣的,另一方麵是真的委屈和痛苦。


    警察詢問了為什麽綁架鬱樂荷。


    這些歹徒本來就是混混,沒什麽錢,平時做點沒什麽錢的工作,但是掙的錢沒有花的錢多,也涉...黑


    看到報紙上離婚的富婆,那些撫恤金,那麽大的金額看得人眼前敞亮的。


    這是多收錢呀,有了這麽一筆錢,什麽都不用做嗎,躺著就有大把錢拿。


    還是一個離婚的女人,孤兒寡母的特別好欺負。


    所以這些歹徒經過一段時間的踩點,終於對鬱樂荷下手了。


    要讓富婆給錢,那麽就隻有抓住她的女兒。


    打鬥基本跟寧舒說的差不多。


    警察做完了筆錄,將口供和證據整理了,好歹沒有出現什麽傷亡,就這麽解決了,到現在警察都不相信就靠一個女人,這麽就衝進去跟歹徒博鬥,救出了自己的女兒。


    還把歹徒打成這樣,看著柔柔弱弱的,真是不可思議。


    反正這四個就準備坐牢吧,綁架罪起碼十年到無期徒刑,而且對方還是名人,這個社會影響太壞。


    妥妥的沒商量。


    加派了警員守著周圍,可不能讓這些人跑了,不過這些人眼睛就跟要瞎了一樣,腿上胳膊上都打著石膏。


    母親的憤怒。


    這些傷完全屬於被害人自衛。


    尤衛輕手輕腳走進病房,看到鬱樂荷在睡覺,朝寧舒比了一個出去的手勢。


    寧舒停止念清心咒,跟尤衛出了病房。


    尤衛說道:“這件事應該很快就會出結果了,證據什麽的準備好了,我打算花點錢,在牢裏折磨折磨這幾個人。”


    牢裏那關的都是窮凶極惡的人,惡人還需惡人磨。


    寧舒點點頭,表示沒有什麽意見,畢竟他是鬱樂荷的父親。


    “那邊媒體已經打好招呼了,應該不會報道這件事。”


    寧舒站在窗邊,看著守在醫院周圍的狗仔,這怎麽可能不會報道呢。


    這麽大的事情,女星的女兒和花邊新聞男主角的女兒被綁架了,是為情,是為仇,還是為錢。


    這其中可以挖掘的東西太多了,為情可以杜撰出尤衛的女人們跟前妻之間的宮心計,為仇也可以寫出很多的事情。


    總之,隻要拿著筆杆子,沒有什麽是寫不出來的。


    到時候警察會將醫院的歹徒轉移走,出醫院的時候這些記者也會瘋了一樣撲過去采訪。


    想到綁架期間反生了什麽,然後靠一點信息就可以腦補出一場飽滿曲折,刺激人眼球的報道出來。


    怎麽吸引人怎麽來。


    如果這個時候那些歹徒在記者的麵前亂說什麽的。


    尤其是在記者的引導下說出對鬱樂荷的侵犯,哪怕沒有這件事,這些媒體記者和撰稿人都能寫得跟真的一樣。


    畢竟這些歹徒被她噴了那麽多辣椒水,又被打了,難保不會心生惡念要汙蔑人。


    反正已經被逮住了,能脫一個人下水就拖下水。


    所以必須讓這些人說不了話。


    寧舒在晚上的時候,在比較晚的時候,十一二點,到了這四個歹徒的病房前,被警員攔住了,“你不能進去。”


    “我就說幾句話,馬上就出來,你們可以看著我,明天他們就要被送走了,我就想問問,是有仇還是怎麽的,為什麽要這樣做。”


    寧舒一邊哭,一邊拿著紙擤鼻涕,反正她的眼睛都是通紅通紅的,跟兔子眼一樣。


    警員沒辦法,隻能跟著寧舒一起進入病房,寧舒看到這些人,神情非常激動,撲過去就是對著歹徒的胸膛又打又錘的,按照了穴位上。


    歹徒頓時感覺脖子一陣酥麻,有什麽東西刺入身體中了一般,痛側心扉,想要叫出來,卻根本就發不出聲音來。


    警員看寧舒如此激動,連忙過去拉她,寧舒掙開這些警員的控製,如法炮製,讓四個人都開不了口。


    而且在捶打的過程中,還加重了他們身上的傷,疼得歹徒紅彤彤的臉一下煞白了。


    寧舒被警員拖出去了,嘴上不停地對著幾個歹徒罵。


    警員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太累了。


    四個歹徒對著隔壁床的夥伴啊啊的,就是說不出話來,明明想要說話,卻沒有辦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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