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角落裏的孩子又突然不見了,仿若剛剛是幻覺一般。


    媽耶,真是有點意思呀。


    寧舒坐起來,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特別難受。


    敢保證,如果起床倒水或者是上廁所,又有什麽幻影出現。


    “嘶………”寧舒倒吸了一口,因為感覺有什麽東西紮入了身體中,疼得全身都抖了起來。


    那種觸感是尖銳的冰涼的,紮入身體中。


    寧舒覺得有人在紮小人,此刻有人拿著小人,拿著粗針,往小人身上紮。


    可接受到的劇情,這是一個正常的事情,至少委托者前二十多年,都是正常的。


    然後最近這段時間發生了這種事情。


    針尖一下一下紮入她的身體中,就像是刀子一樣,沒有傷口不流血,但是痛徹心扉。


    該不是委托者被人下了降頭,亦或者是什麽邪術。


    不然不會這種情況。


    寧舒一抹頭上的冷汗,咬破了手指,在自己的身上畫了一個符咒,不管是什麽原因,首先要屏蔽自己的痛覺。


    這麽紮下去太疼了。


    符咒隱入了身體中,消散著身體中的痛覺。


    寧舒起床,準備倒點水喝,打開冰箱,看到一個死人頭放在冰箱裏,睜大了眼睛盯著自己,皮膚青白。


    寧舒表情淡漠,甩了甩頭,再看過去的時候,是一個西瓜而已。


    寧舒:……


    這讓她還怎麽吃西瓜,難道把人的腦子剖開了,然後拿著勺子挖腦漿吃嗎?


    寧舒微微一笑,為什麽不吃呢。


    吃一口冰鎮西瓜不要太爽了。


    寧舒伸出手把西瓜捧出了冰箱,結果西瓜在手上,又變成了一顆頭顱。


    手一抖,寧舒都直接想把西瓜扔出去,但是心疼可惜。


    摔了就沒得吃了,而且她現在很餓。


    寧舒把西瓜放在茶幾上,拿起水果刀,伸出摸了摸頭顱的頭發,冰涼刺骨,“別動呀,等我剖開你的腦子,好好吃你。”


    寧舒拿著刀,直接將頭顱砍了兩半,然後一股腐爛的氣息撲麵而來,那種臭味讓人嘔吐。


    寧舒麵色不該地拿起勺子,抱著頭顱,用勺子舀起腦漿吃起來。


    嗯,習慣又甜又冰,好舒服,頭顱怎麽了,能吃照樣吃。


    寧舒吃飽了,放下了,是西瓜,也不是什麽臭烘烘的頭顱。


    如果是委托者,或者是正常人,看到這玩意,絕對會嚇得尖叫。


    雖然寧舒心裏不害怕,但是身體再發軟,心髒在咚咚咚的跳。


    膽量是鍛煉不出來的,心髒再這麽刺激下去,肯定會毀掉的。


    寧舒打了一個嗝,盤坐在沙發上,直接開始吸收火陽之力。


    火陽之力是天地陽氣,有了陽氣在身上,陰邪不侵。


    尤其是女孩子的身體本來就是陰性的,更加容易招惹不幹淨的東西。


    委托者到底是因為什麽招惹上了,她也沒有去什麽特別地方。


    也沒有到其他國家去旅遊,偶爾就是跟男朋友看看電影吃吃飯。


    這些都是人多的地方。


    突兀就發生了這件事。


    寧舒用絕世武功修煉了一會,有點詫異,火陽之力居然這麽少。


    難道是這個房子格外陰氣,陽氣不足嗎?


    寧舒打算出這個房間,到房間外麵去修煉。


    小區公園什麽的。


    但是寧舒下樓的時候,遇到了鬼打牆,她下樓了一次又一次,都在第五層。


    周圍靜悄悄的,就隻有她咚咚咚下樓的腳步聲。


    一直下樓一直下樓都在第五層。


    寧舒動了動脖子,真是有點意思啊,她好歹也是抓過鬼的,這些手段用在了她的身上。


    寧舒十指交叉熱了熱身,雙手結印,將身體中僅有的一點火陽之力抽出來,符咒直接打在了‘5f’的字樣上。


    周圍的景象變得模糊了起來,而寧舒其實一直站在自己家門口,沒動,抬頭就能看到‘5f’的字樣。


    委托者是沾上了什麽東西,這是拿了什麽不該拿的東西,被纏上了。


    寧舒咚咚咚跑下了樓,明明是三伏天,但是寧舒站在酷熱的太陽底下,渾身嗖嗖地冒冷氣。


    而且陽光刺眼,在陽光下,她幾乎睜不開眼睛了。


    這都是身體缺少陽氣的症狀呀。


    對於別人來說很酷暑難當的太陽,對於寧舒來說剛剛好,曬在身上很暖和。


    寧舒就坐在花園瓷磚上,盤著腿開始吸收火陽之力,希望靠陽光中的火陽之力來排出身體中的陰寒之氣。


    有了一股股的火陽之力融入身體中,寧舒才感覺有點溫度了,頭頂冒著屢屢的白煙。


    就這身體,就算不嚇人,也會猝死。


    情緒的大起大落讓身體已經吃不消了,而且突然的驚嚇,心髒和身體的各個器官都開始衰竭。


    這麽熱的天,寧舒身上愣是沒曬出汗,就算出汗,也是虛汗是冷汗,跟正常的排汗沒什麽關係。


    難道委托者得罪了什麽人,想要用這種方式弄死她。


    委托者會產生錯覺就算了,為什麽她還會產生錯覺。


    明明是一個正常的世界。


    寧舒一邊修煉,一邊在心裏琢磨。


    “陳敏在那裏呢。”


    “她坐在花園裏幹什麽”


    有三個人,一男兩女看到寧舒,提著大包小包走過來。


    其中就有一個是委托者的男朋友,還有一個就是跟委托者分手了,在一起的黃珊珊。


    另一個趙鳳是公司同事,平時在公司,一起吃飯什麽的,算是朋友。


    “你坐在這裏幹什麽?”丁學海朝寧舒問道,看到寧舒身上穿著衛衣,而且是有點厚度的衛衣,三伏天穿這個不熱嗎?


    寧舒從花壇上下來,看著丁學海,丁學海穿著襯衫,倒是一個長腿歐巴,顏值也不錯。


    而且是本地人,在這個大城市,是本地人就意味著有房。


    丁學海本身是一個踏實肯幹的男人,家裏條件也不錯。


    陳敏是外地人,來這裏的讀書,大學畢業了就留在這個城市打拚。


    寧舒說道:“上麵太冷了。”


    丁學海:……


    這種天氣,命都是空調給的,還嫌冷。


    寧舒看了一眼黃珊珊,問道:“你們怎麽湊到一起了。”


    委托者和丁學海分手之後就跟黃珊珊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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