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的空間大小的是固定,但是變小肯定是不正常的,至於原因,我心裏沒什麽數。”


    寧舒:……


    現在用錢都不好使了。


    寧舒問道:“是不是因為虛無法則的關係,這個世界本來是信仰世界?”


    銀發男表情很甚重,“沒有先例,如果一旦出了什麽事情,你最好舍棄你的世界。”


    寧舒焉嗒嗒的,稍微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如果世界縮小到隻有虛無法則湖泊那麽大,如果虛無法則兜不住了,世界瞬間就沒有了。


    “那有沒有什麽辦法讓世界不要減小。”再這麽搞下去,她的世界真真的要玩。


    銀發男倒沒有寧舒那麽焦急,隻是說道:“信仰世界有拯救自己的本能,估計是什麽原因促使它變小了。”


    “所有的舉動和行為,都是本能在保全世界,不一定是壞事。”


    寧舒歎氣,隻能用這樣的方式來安慰自己。


    寧舒瞅著銀發男,這人也不是什麽都知道,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既然沒問出什麽結果,寧舒也就隻能靜觀其變,問道:“多少錢?”


    都沒有給出原因,也沒有給出解決方法,價格貴了不接受。


    銀發男皺了皺眉頭,“一萬功德。”


    相比於動不動就十多萬,一萬功德真的太便宜了。


    但是銀發男似是而非說了幾句話,她都沒有聽明白就算了。


    好事,應該吧。


    壞事,可能吧。


    好壞都讓你說了,嘴巴一張,就是一萬功德,寧舒也是服氣,給你刷屏666。


    寧舒付了一萬功德,對銀發男說道:“你還是回去查一查這是怎麽回事吧,不然你的招牌就要被砸了。”


    銀發男合上書,“謝謝忠告。”然後撩起簾子進入裏屋了。


    廢了一萬功德沒問出什麽事情來,寧舒表示很心塞。


    不過信仰世界有自救的本能,寧舒就隻能在心理安慰,絕世武功其實在自救,肯定是在自救。


    這是好事!


    “哇……”寧舒錘地,完全安慰不了自己怎麽辦?


    寧舒回到係統空間,把絕世武功放在書架上,看著它唉聲歎氣的。


    這感覺就像無助的老母親看著叛逆造作的兒砸,無奈又心痛。


    寧舒順手拿起了旁邊的智腦,整個智腦都是漆黑的,方方正正的,跟魔方一樣。


    但是又沒有魔方的顏色和方塊。


    拿在手裏沉甸甸的,記得把這個東西借給了一個任務者處理位麵中的異形。


    應該吸收了不少的精神力吧。


    寧舒把意識沉入了智腦中,頓時感覺腦袋一疼,有精神力在攻擊她意識中的精神球。


    精神球震動著,疼得寧舒直接把智腦給扔了。


    臥槽,疼啊。


    尼瑪,她就隻想看看智腦中存在多少的精神力,沒想到反被攻擊了。


    現在苦逼到一個方塊智腦都欺負她。


    更苦逼的,一個智腦的精神力都比她的精神力強。


    世界真是充滿了惡意。


    寧舒表示,日子過不下去了。


    好一會,精神反噬的痛苦才消失了一些,還有點隱隱作痛。


    肉體的痛苦不算什麽,但是精神上的痛苦,那是真痛苦。


    寧舒撿起地上的智腦,也不敢大大咧咧就釋放精神力進去探究。


    如果智腦反擊的力量過大,足以讓她的精神球崩裂了。


    精神力弱連智腦都欺負,emmm……


    可是要提高精神力,卻要靠自虐,去攻擊精神球,這種痛苦太疼了。


    足夠和剝奪靈魂之力相比了。


    痛一次記憶猶新,這樣一次次讓自己痛苦,能辦到的人也是相當狠。


    對自己狠,才能成功。


    寧舒覺得刺激精神球還是緩緩吧,先去感悟空間法則。


    感悟空間法則了,不光可以構築空間通道,還可以空間絞殺空間風刃,空間風暴,殺敵的方式抬抬手就行了。


    那可是相當輕鬆悠閑,這才是高端戰鬥方式。


    至於那種拳拳到肉,靠赤身肉搏,以傷換傷的七傷拳打法,寧舒現在都用不到。


    掌握了高端的攻擊方式,人就顯得輕鬆多了,但是感悟起來也是相當地困難。


    感悟法則這樣的東西,說起來還是要靠自己,靠別人也不行。


    寧舒正打算去空間城,旗袍男發消息來說,法則化身聚會,問她過不過去。


    法則化身聚會?


    還有這種活動嗎?


    寧舒可從來沒有聽過聚會這回事,很少看到任務者和大佬們,沒事聚在一起喝喝小酒,唱唱歌什麽的。


    法則化身這麽閑,居然開party。


    雖然做任何工作都有張有弛,要工作也要放鬆,但是寧舒從來沒有參加過任務者聚會。


    法則化身跟那些撿垃圾的大佬不能比,但是相比於普通任務者,還是很強大的存在。


    寧舒直接問道:“真的就是簡單的聚會,該不是出了什麽事情嗎?”


    旗袍男:“你過來嗎?”


    寧舒問道:“你悄咪咪跟我說,是不是在計劃什麽?”


    總覺得這些法則化身不會沒事聚在一起,還隻是單純地喝酒聊天,就算聚在一起,也該有個名頭才能把人聚集起來。


    旗袍男:“哈哈,你挺敏銳的嘛。”


    前不久差點被套路了,現在她警惕著呢。


    寧舒:“跟我說說,法則化身們都想幹啥子?”


    旗袍男:“你猜,跟你有關。”


    寧舒愣了一下,“跟我有關,該不是上次水之城出事了,那些法則化身就惦記上了?”


    她罰了一百萬功德,又多幹一百年的白活,這些人還惦記她做什麽。


    旗袍男語氣有點幸災樂禍,“因為你做城主不合格,認為你應該被剝奪了城主勳章,你是兩個法則城市城主。”


    寧舒翻白眼,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說白了就是眼紅。


    問題是眼紅個毛,她要幹兩百年的白活。


    寧舒問道:“他們打算怎麽對付我呀,我隻有兩個法則印記,交出來,這麽多人也不夠分呀。”


    旗袍男:“這當然是有辦法分的,其實就是不服氣,犯了這麽大的錯,重拿輕放了,很多人心裏都不服氣呢。”


    不服氣又咋的,找太叔去,找主係統去呀,她好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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