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以為她死得透透的,還將她埋在墓穴中,但墓穴的風水到底被破壞了。


    她以前的身體已經腐爛成了一堆枯骨,沒有成為像他這樣的僵屍。


    寧舒:……


    ‘你什麽時候死’是一句問候語嗎?


    見將臣拿黑沉沉的眼珠子盯著自己看,寧舒莫名有點心虛,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麽?”


    將臣:“你的回答會讓我考慮考慮,你死了,是讓你暴屍荒野還是埋了。”


    寧舒:……


    那個委托者是沒法回來呀,這個委托者是要回來的。


    如果委托者知道身邊跟著一個青麵獠牙的僵屍,一發怒就露出了可怕的獠牙和猩紅的眼睛。


    嚇哭。


    “你到底啥時候死。”將臣又問道。


    這是著急催人去死嗎,寧舒說道:“應該很快的,別著急嘛。”


    “我著急呀,我要把你拋屍荒野。”將臣嗬嗬噠。


    寧舒唉了一聲,“你也知道我是一縷幽魂。”


    “其實世界很多,我就在這些世界遊蕩著,替人做事,然後吃一點別人貢獻的靈魂,到了時間我就會離開。”


    “你明白嗎?”


    “明白,你就是想啥時候走,就啥時候走。”


    寧舒搖頭,“不是,是事情做完了,我就要走了,然後到其他世界去了,我就是過著這樣居無定所的生活。”


    將臣:“裝什麽可憐,你不能霸占別人的身體嗎?”


    寧舒再搖頭,“不能呀,我跟這具身體的靈魂是等級交換,時間到了我就要離開,違背這個規則,我會死的,徹底消散。”


    將臣哦了一聲,“那你下個世界又要鬼混到哪裏去?”


    寧舒攤手,“母雞呀,這是不確定的,世界辣麽多,我也不知道會去哪個世界。”


    “世界很多,你在這個世界,不在五行中,其實你可以出去看看,世界多得目不暇接。”寧舒對將臣說道。


    這個世界已經不太適合將臣這種精怪生存了,等到工業極速發展,靈氣會越來越少。


    將臣哦了一聲。


    寧舒收拾東西,準備前往前方了,換了身上的旗袍,穿上灰撲撲普通女人的裝扮,頭上紮一抹方巾。


    非常土。


    這麽一看根本就不是富貴太太了。


    將這些藥緊緊貼在身上,粘在身上,然後穿上衣服。


    路上有不少的路障,說不定會一一檢查,這樣貼身戴著應該不會暴露。


    讓將臣也照做,而且大腿山也綁著藥,反正穿著寬鬆的衣服,看不出來。


    一人一把槍,帶了一些子彈。


    兩個土氣的人一出了紙醉金迷的大都市,就買了一頭驢車,坐在小破驢車上麵,顛簸著朝前線去了。


    將臣穩穩坐在驢車上,問道:“為什麽不買輛車。”


    記得有渾身鐵皮的家夥跑得很快,這慢悠悠,靠走幾步就要嗷一嗓子的驢子什麽時候能走到目的地。


    “那玩意不是達官貴人坐不起,那麽貴,太引人注目,咱們就坐著小毛驢不是挺好的。”


    將臣:好吧,你有理,你說了算。


    “除了你這樣的幽魂,還有其他的幽魂做這種事情嗎,吃靈魂,辦事情?”將臣問道。


    “有啊,有不少呀,我其實也是身不由己,被人管著,唉,什麽時候死都不知道,我告訴你這些,也是不想瞞著你。”


    將臣:“那你這具身體的靈魂還回來嗎?”


    寧舒說道:“有的會回來,有的不會回來,她應該是要回來的。”


    如果靈魂不回來,係統會通知她的。


    靈魂回不回來,會有兩種任務完成方式。


    如果不回來,靈魂一離體,身體就死了,當然是想怎麽造作就怎麽造作,反正身體都要死。


    但是靈魂要回來,就必須徐徐圖之,壓抑住造作的心情完成任務。


    寧舒瞅著將臣,“你是沒有靈魂的人,你是成為不了這樣的幽魂的。”


    將臣本身是沒有靈魂,身體複活了,但是本身沒有靈魂,如果不出意外,隻是一個吸血的怪物,但是現在有了智慧,但是他依舊沒有靈魂。


    將臣驅趕了一下毛驢,“我又沒想成為幽魂。”


    活得苦逼死了,哪有他自由。


    寧舒點點頭,“其實你挺好的,不受天道監控,無論你在什麽地方,不做出過分的事情來,天道都不會剿滅你。”


    本身沒有靈魂,跳脫五行三界之外。


    屬於不受監控的人,本身就是一個掛。


    寧舒問道:“你想沒想過去其他世界看看?”


    記得海帶都跑到各處去浪蕩了,將臣捆在這個世界中,如果世界出了什麽事情,他就會隨著世界消亡。


    “哦,我考慮考慮。”將臣淡淡地說道。


    一路上,寧舒和將臣對外的關係是夫妻關係,家裏人都糟了災,到處遊蕩流浪。


    祖上是赤腳大夫,能看一些頭疼腦熱,接生什麽的。


    報酬不需要很多,給點吃的就行。


    當然像西藥這種特效藥是不會拿出來,最多就是弄點草藥,亦或者寫個最簡單的藥方去抓藥。


    想這種情況,連飯都吃不飽的情況下,看病幾乎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無論什麽時代,都生不起病,一生病,自己男人,家裏的經濟一下就變得拮據了。


    兩人一路行走,一路靠做遊醫弄點東西。


    將臣是不需要吃東西的,但是寧舒需要呀。


    雖然走的時候帶著一個鍋,帶了口糧,但是一路都吃的差不多,這個時候就需要工作弄點次。


    報酬可能是窩窩頭,亦或者是煮熟的紅薯,反正沒有什麽精糧,都是一些粗糙的糧食,吃下去特別扛餓。


    至於肉這種東西,偶爾在大一點的市集買一點,然後在野外直接弄著吃了。


    日子過得挺清苦的,風餐露宿的,皮膚也變得粗糙了,看到將臣白瑩瑩的皮膚,還是那麽好看。


    不吃不喝,遺世獨立。


    嫉妒使我扭曲。


    她每天為了一日三餐,活得真是格外苦逼。


    將臣:“你可以不吃,我可以幫忙把你埋了。”


    幹什麽要去死?


    幾個月的趕路,總算靠近前線了,隱隱約約還聽到了炮火聲。


    將臣從上山采藥,碾成了粗糙的金創藥,可以止血生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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