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出了什麽事情,這些捐款又要用到什麽地方,一點都不透明,鬼知道是不是這兩個人想斂財。


    不過捐款好歹有點收獲,是不是就意味著她不會被追殺了,整天戰戰兢兢的。


    不過30多萬的信仰功德,寧舒覺得就算是過著老鼠一般日子也沒啥。


    捐了款的法則化身任務者都是一臉菜色,有些肉疼得跟從身上挖肉一樣,寧舒感同身受,因為馬上就要輪到她了。


    突然日子沒法過。


    寧舒前麵的一個法則化身刷了卡,輪到寧舒,寧舒哆嗦地拿出了自己的身份卡,見銀發男和太叔都盯著自己看,拿著身份卡就更哆嗦了。


    生怕他拔出槍要槍斃了自己,上一次2333救了她,這一次就不知道能不能救了,畢竟是在猝不及防對方沒有防備的情況。


    再來一次,對方動手肯定快。


    寧舒對自己感覺很可悲,這種靈魂被凍結的感覺,那種深入靈魂的恐懼。


    寧舒拿出自己的身份卡刷了一下,30萬多的財產離她而去了。


    寧舒想問這些功德和信仰力用到什麽地方去,但是看到一身黑衣的太叔,果斷閉嘴,準備灰溜溜跑了。


    等老娘構築了世界,等老娘構築了生靈世界……


    寧舒在心裏默默替自己打氣。


    “你等一下啊。”太叔叫住寧舒,寧舒渾身僵硬但是麵色鎮定地看著她。


    太叔下巴抬向刷卡機的方向,“再刷一次。”


    “憑啥子?”寧舒直接炸毛了,再刷一次又是30萬沒有了,就算要薅羊毛也不能逮著她一個人薅呀。


    “當然是抵消處罰。”太叔冷淡地說道,“刷!”


    刷你妹啊,又不是刷你的。


    寧舒控製自己的情緒,“不是說了捐了款能有一次豁免的機會嗎,我已經捐款了。”


    “是有一次豁免權,但這是你上次的豁免,上一次是上一次。”太叔看著寧舒,估計是想要拔槍了。


    銀發男溫和地朝寧舒說道:“那就刷!”


    草,一個兩個黑心肝的,刷了一次才說上次的事情,如果不同意估計就要槍斃了她。


    這是要破財免災嗎?


    再刷一次,就不用躲著審判者走了。


    mmp!


    三十萬,又三十萬,寧舒覺得自己心肝脾肺都疼。


    寧舒手發抖,把身份卡往刷卡機的方向伸,嘴唇都在哆嗦。


    寧舒心裏拔涼拔涼的,什麽時候才能擺脫這樣任人宰割的局麵啊。


    自己成為任務者的時間還是太短了,比不上這些不知道存在了多久的老怪物。


    太叔戴上手套,拿過寧舒手上的卡,很利落就刷了,然後將卡遞給寧舒,“恭喜你,你現在不是逃犯了。”


    寧舒哆嗦著,我去你的,王八蛋啊。


    寧舒接過自己的卡,反正驗證了她不詳的預感,果然不是要命就是要錢。


    寧舒收到了一波同情的眼神,他們刷了就算了,可是水法則化身刷了兩次。


    剝削了法則化身,估摸著要趕往下一個地方,一下個又不知道要去剝削誰了。


    銀發男收起了刷卡機,表情溫和。


    透過他溫和的麵容,寧舒看到一顆黑心在噗通噗通地跳動。


    這兩個聯手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兩個賤人啊。


    太叔站起來,雙手帶著白色的手套,看著淡淡地說道:“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雖然有一次的豁免權,不要得意忘形,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害了自己的性命,大家走到這一步都不容易,不要自誤。”


    寧舒隻能不斷地安慰自己,安慰自己等下一次稅收又回來了,至少現在不需要東躲西藏的了。


    有得有失,有得有失。


    寧舒瞅著黑衣白手套的太叔,就是不知道組織出了什麽事情,這樣的捐款會不會一直持續下去。


    再來幾次,寧舒覺得自己就是窮光蛋了,窮得隻有褲衩了。


    總之氣氛不太對。


    寧舒心裏歎氣,也不太在意什麽捐出去的60萬了,捐都捐了再想自己心裏難受。


    反正最近的氣氛不太對,連審判者都下海來讓人捐款,說是捐款,這種行為還是很掉價的。


    不過相當硬氣,直接讓捐款所有財產10%,捐多捐少不是一個心意嗎,還有這麽強迫人的。


    如果要是不給或者是給少了是不是把人給斃了。


    至少寧舒屁都不敢放一個。


    等老娘構築了生靈世界,嘿嘿嘿……


    等到太叔和銀發男走了,凝滯的空氣才慢慢流動了起來,眾人這才討論了起來。


    寧舒對旗袍男問道:“你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旗袍男將扇子扇得呼啦啦的,看樣子有點煩躁,“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嗎?”寧舒問道。


    旗袍男搖頭。


    寧舒又問道:“會不會還要捐款。”


    旗袍男扇子一停,“反正做好這個準備吧。”


    寧舒看著自己的餘額,心裏頓時一痛,頗有一種一遭回到解放前。


    錢損失了,還不知道錢用到了什麽途徑。


    之前組織都是好好的,到底出了什麽變故。


    寧舒在想如果自己的沒有組織,嘿,還真沒辦生存下去,或許可以有重新來過的機會,重新投胎。


    如果重新投胎寧舒很不甘心。


    寧舒對旗袍男說道:“我走了。”多麽多同病相憐的人聚在一起隻會更加可憐。


    旗袍男也沒心思聊騷了,點點頭沒說話。


    寧舒順道去了一下自己的水之城,這裏可是自己的錢窩,千萬要守護好了。


    將結界加固了一下,寧舒到司天的拍賣場去轉悠了,看看有沒有光和暗世界本源,至於小火正在孵化的東西,寧舒很懷疑孵化不出來,也許根本就不是世界本源。


    寧舒必須要做好兩手準備,如果有就算現在的物價高也可以拿下來,錢的作用就是買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捐掉的六十萬足夠她買兩個世界本源了。


    不能想,一想心就疼。


    每次寧舒來,司天都是親自招待的,態度很好,寧舒總覺得這個人又想要推銷什麽東西給她了。


    估計在司天的眼裏,她是肥羊,人傻錢多。


    寧舒問司天有沒有光和暗屬性的世界本源。


    司天搖頭,木有,城主你可以看看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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