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被宋墨一刀子捅在心口,痛得要死,尼瑪,又一次gameover了。


    看著這些人跟fff教裝扮一樣,寧舒覺得應該讓宋墨和自己一起捆著被燒死才對,都是虐狗,為什麽就隻有她被捆起來,而且宋墨居然還在fff教中。


    寧舒表示不服!


    寧舒看著笑得陰惻惻的宋墨,擦,你笑成這樣,讓人怎麽相信你,一看這笑容就是壞人呀。


    寧舒感覺身上越來越冷了,血液都流失了,看來又要死了。


    寧舒都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次。


    “我這樣直接把你解決了反而好,不然待會你會承受不了的。”宋墨又一刀子插進寧舒的胸膛。


    寧舒痛得直吸氣,“我謝謝你,我謝謝你全家。”


    “不用謝。”宋墨說道。


    “要幹嘛呀?”寧舒嘔血朝宋墨問道,宋墨說道:“要把你做成幹屍。”


    寧舒:……


    “為毛?!”寧舒一口血噴在宋墨的臉上,真是信了你的邪了!


    “是一種儀式。”


    “所以你機智地殺了我,為什麽不把繩子割開?”寧舒真的好崩潰,感覺自己要死了,這種死亡臨近感覺,飄飄然的,但是又徹骨地冷。


    宋墨:……


    寧舒醒過來的,被子掛在床邊,渾身凍得冰涼冰涼的。


    似乎又是在做夢,似乎能無限重生,像是夢境,但是時空感覺徹底錯亂了。


    似乎是一個夢接著一個夢,但是其實一直都在夢裏,隻是徹底失去了辨別現實和夢幻的能力了。


    寧舒覺得自己的腦袋瓜已經被玩壞了!


    宋墨簡直就是一智障!


    寧舒趕緊把被子拉起來,裹成一團,太特麽冷了!


    不過寧舒在被窩裏摸到了冷冰冰的東西,還發出了嘶嘶嘶的聲音,寧舒掀開輩子一看,一條大蛇盤踞在被窩中,此刻真朝著自己吐蛇信子。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寧舒跟胳膊粗蛇對峙著,看這家夥,估計會衝上來對著她咬一口。


    寧舒叫醒了隔壁的室友,問道:“你看到我床上有蛇了嗎?”


    “什麽蛇,哪來的蛇?”室友睡得迷糊糊的,被寧舒吵醒了很不爽,看了一眼寧舒的床,根本就沒有蛇。


    寧舒:……


    是她產生了幻覺?


    寧舒使用精神力掃描蛇,發現床上什麽東西都沒有,她的眼睛又騙了她,她已經開始嚴重致幻了。


    寧舒伸出手,掐住了蛇的脖子,你特麽有種來咬我呀,蛇一下咬住了寧舒的手腕,寧舒感覺非常疼,有毒液注射進了她的皮膚裏。


    寧舒隻是麵無表情的,看看你能不能把我毒死了。


    寧舒將蛇甩了出去,看著窗外天空上基本沒有怎麽改變的月亮。


    這個世界有些東西就是固定,你就算知道了是虛擬的,但是你不知道該怎麽出去。


    寧舒盤坐在床上,撐著下巴,這麽來來回回折騰也不叫個事情,所以不能再這麽死死活活的了。


    每一次的死亡都是真實的感受,一次又一次這種感覺遲早會把人逼瘋。


    至於宋墨那個二百五,他的話基本不可信。


    而且表現出來的行為前後矛盾,一邊說著相信他,一會就把刀子插入她的胸膛,神經病啊!


    不能這樣被動地承受一次又一次地折磨,得主動解決問題啊。


    寧舒拿出了手機,給宋墨打電話,得從宋墨的身上找突破的地方。


    不過現在時間還早,寧舒躺在床上,從頭到尾得捋這件事,其中的小細節更是一點不能放過。


    而且委托者為什麽會被困在這裏,總有原因吧,而且這一個個的幻境的目的何在?


    宋墨說道她被催眠了,隻怕不光是被催眠了。


    宋墨,戲份超多的宋墨啊。


    宋墨在這些幻境中來回自如,一下一下就能出現。


    似乎是進入了這個幻境,是來解救她的。


    寧舒隻是嗬嗬了一聲。


    寧舒幹脆將自己的靈魂逼離了身體,以靈魂狀態飄出了窗外,朝著天空飄去,天上的月亮也越來越大,最後寧舒居然撞在了月亮上,就跟撞在防彈玻璃上一樣。


    寧舒伸出手到處摸索著天空,天空上覆蓋著一層什麽東西,整個世界籠罩住了。


    也就說,一般的方法根本就沒有辦法出去。


    鬼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寧舒用靈魂之力凝聚出了一把斧子,舉起斧子朝天空砍去,雖然寧舒使出了吃.奶的勁,有種要開天劈地的氣勢,猶如一樣,但是毫無卵用,反而被反彈之力彈回了自己的身體中。


    這究竟是一個什麽世界?


    是委托者的意識世界嗎?


    可是要怎麽才能出去?


    靈魂砸回了身體,寧舒哇得吐了一口血,媽賣批。


    寧舒捂著心口,心口疼,好像之前被插了兩刀,疼得不行了,現在靈魂震蕩,渾身都疼。


    寧舒覺得委托者已經迷失在這個世界中了,要麽瘋了要麽傻了。


    所有的折磨不過是為了崩潰委托者的心智和靈魂,徹底成為行屍走肉。


    可是理由呢,目的呢,無論什麽事件的發生發展都是有原因和目的。


    寧舒真是想破腦殼都想不明白,實在不行,寧舒覺得自己應該要暴力解決了這個幻境。


    隻是靈魂好痛苦好痛苦啊,就跟有火在灼燒靈魂一樣,應該是因為觸摸到了世界的結界。


    這種痛苦,絕望足以摧毀一個人所有的意誌和生之希望。


    一大早,寧舒就找到了宋墨,一看到宋墨,寧舒就想到了這丫捅了兩刀的仇,雖然是假的,但是感覺非常真實,痛感也是真實的。


    寧舒笑眯眯地看著宋墨,宋墨見寧舒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問道:“怎麽了?”


    說起來也是她做夢的時候,宋墨捅了她,似乎宋墨什麽都不知道。


    寧舒說道:“我覺得我有必要知道一點什麽。”


    “知道什麽?”宋墨不明所以,問道:“你怎麽了?”


    寧舒:“……”


    宋墨是時不時就裝什麽都知道,這個時候又啥都不知道了?


    “催眠呀。”寧舒說道。


    “什麽催眠?”宋墨詫異地問道,顯然被寧舒突如其來的質問弄懵逼了,茫然的樣子非常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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