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澤心裏想著未出世,一團血肉的孩子,心髒就隱隱作痛,而且越來越疼。


    敖天澤捂著心口,最後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皇上,你怎麽了?”眾人看敖天澤臉色赤紅,似乎要滴血了,敖天澤吐出了血,因為這些吵吵鬧鬧的,讓敖天澤頭疼無比,連吃了兩顆丹藥。


    敖天澤頭疼,心口也疼。


    敖天澤吐血了,可把人嚇壞了,這麽嘔血該不是中毒了,亦或者是身體出了什麽問題?


    皇上還這麽年輕啊。


    眾人更加要給後宮唯一的皇子弄個身份。


    “朕沒事。”吐了血,敖天澤反而感覺舒服了一些,“這件事不再議了。”


    “皇上……”眾人跪了下來,哭天搶地的,非要讓敖天澤弄個名字上玉蝶,現在敖天澤都吐血了,萬一突然駕崩了呢。


    為了保住敖家的天下,必須得讓敖天澤有後代,而且是名正言順的。


    敖天澤喘著粗氣了,眼神淩厲地看著這些跪在地上的人,閉了閉眼,再睜開眼睛,拿了筆沾了批閱奏章的朱砂,煩躁得寫下一個庸字,庸才的庸字。


    “就賜這個名字。”敖天澤冷冷地說道,這麽多宗族的人來,如果今天不給點交待,這些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媽賣批,又不能說這孩子不是老子的。


    當這個皇帝真心憋屈,憋屈啊。


    雖然是一個庸才的庸字,好歹也是一個名字,男孩的名字叫敖庸。


    “朕還有一到密旨。”敖天澤拿著筆寫下了密旨,然後蓋上了玉璽,“那就是敖庸永不繼承大統。”


    宗族的人麵麵相覷,不過還是將聖旨收下了。


    敖天澤揉了揉眉心,等宗族的人走了,敖天澤又吃了一顆丹藥。


    現在敖天澤一不舒服就吃丹藥,比以前吃得更加勤了,讓一幫宗族憂心忡忡。


    吃丹藥的都死得早啊。


    就這樣兩個孩子上了玉蝶,大皇子敖庸,大皇女叫敖筱蕾。


    也算是皇家的人。


    萱妃看到一個庸字,簡直驚呆了,隨即捂著嘴就哭了起來,“皇上怎麽給孩子取了這麽一個名字?”


    普通人看到庸字,首先想到的是庸俗,昏庸,無能。


    萱妃很傷心啊。


    孩子能上玉蝶,已經是最大的勝利,“庸能作昏庸,也能做中庸,中庸,即中用的意思,中指不偏,庸指不易。”


    中庸之道也可以理解為為君之道。


    萱妃抬起頭看著寧舒,“真的嗎?”


    “是這個道理,雖然這個庸看起來普通,甚至有貶低的意思,但是仔細想想又不是這麽回事,不需要傷心,說不定咱們皇上對孩子寄予厚望呢。”


    當然,寧舒純粹是瞎幾把亂說,敖天澤賜庸字,純粹就是為了諷刺貶低這個孩子。


    這麽容易讓敖天澤賜名了,敖天澤該不是有什麽陰謀吧。


    寧舒又親自問了宗族的人,宗族的人沒說什麽。


    寧舒詢問了伺候在敖天澤身邊的內侍太監,當然不是近身伺候的,賄賂了一點,內侍太監說好像有什麽密旨。


    密旨啊!


    現在密旨肯定在敖家宗族人的手裏,不可能去明搶啊。


    這聖旨上寫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很有可能是關於敖庸的事情。


    寧舒回到自己的椒房殿,一一排列了去禦書房的人,這東西隻可能在這些宗族王爺的手中。


    如果密旨不讓敖庸繼承皇位,那麽宗族的王爺多的是,過繼一個就行了,還有敖庸什麽事情。


    密旨是個大問題。


    寧舒撐著下巴,看著搖籃裏兩個白白胖胖的孩子,也不知道能夠不能承受接下來的風暴。


    到晚上半夜三更的時候,寧舒穿著夜行衣溜出了皇宮,到一個個王爺的府邸尋找密旨,甚至連老族長那裏都不放過,最後在立王爺的府邸中找到了密旨。


    一看到是立王爺,寧舒的心中就明白了大半,我擦呢,敖天澤為了不讓敖庸有當皇上的機會,居然把密旨給了立王爺。


    立王爺有三子,而且長子文韜武略,更是長的眉清目朗,如果敖天澤死了,沒有子嗣,他是最可能繼承皇位的人。


    總覺得敖天澤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未雨綢繆,似乎在算計什麽。


    寧舒精神力一掃,一寸寸地掃過立王府,最後在正廳的牌匾裏找到了密旨。


    寧舒看著密旨,查看是否是真的,不過很少人敢弄假的聖旨。


    筆跡是敖天澤的,也有國之玉璽,之所以認得敖天澤的筆跡,是因為椒房殿裏有一道封後的聖旨。


    拿到了東西,寧舒避開了立王府的巡夜侍衛,在精神力的幫助下,寧舒回到了宮裏。


    當然,也是各種饒,後宮裏藏著不少的暗衛,在精神力的幫助下,寧舒繞開了這些暗衛回到了椒房殿。


    這麽多人監視著,寧舒都懷疑自己上個廁所都被人看了。


    回到椒房殿,寧舒看了一眼聖旨,打開了香爐蓋,將聖旨扔在了裏麵,布匹冒出了煙霧,開始變黑。


    寧舒喝著茶,守在香爐旁邊,打開了窗戶,讓煙霧飄出去,免得嗆到了孩子。


    “娘娘。”趴在桌子上睡著的丫鬟看到寧舒坐在自己的旁邊,頓時站了起來,她怎麽就睡著了呢。


    看了一眼搖籃的孩子,頓時鬆了一口氣,還好孩子沒事。


    寧舒嗯了一聲。


    沒有了聖旨,寧舒的心中舒緩多了,能正大光明繼承大統最好了。


    之所以做了那麽多的事情,不過是為了讓敖天澤有一個合適的死法,一個年輕的帝王突然暴斃了,總會引起波瀾。


    而如果敖天澤是吃丹藥吃死的呢?


    被丹藥掏空了身體呢?


    總歸有一塊遮羞布,讓人對帝王的死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而且禦醫不止一次勸解敖天澤少吃丹藥,但是敖天澤不聽不聽啊。


    到時候再爆出帝王圈禁少女,隻為了少女純淨的月信,為帝王的死蒙上了一層別有以為的色彩。


    艾瑪,真是操碎了心啊。


    寧舒都想自立為王,但是敖家的一幫族人,王爺啊,肯定得吃了她,就算沒有子嗣,還有其他的族人,也輪不到一個皇後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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