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見萱妃一臉傷心,因為懷孕了,被男人嫌棄醜陋,就問虐不虐,虐啊!


    好幾個月沒見到皇上,一來就說她醜逼,萱妃是忍住了才沒有哭出來。


    “臣妾失儀了。”萱妃屈身行禮,扶著肚子。


    被罵醜逼,還得跟對方道歉,就問虐不虐,虐啊!


    “朕過段時間再來看你,希望下次愛妃沒有這麽憔悴。”敖天背著手走了。


    “臣妾恭送皇上。”寧舒行禮,看著敖天澤的背影。


    敖天澤就是故意來找茬的,讓萱妃使用他送過來的東西,敖天澤真是滅娃之心不死啊。


    敖天澤一走,萱妃就坐了下來,伏在桌子上哭了起來,哭得身體一抖一抖的,不過也是哭得悠揚婉轉,不敢嚎啕大哭,不好聽,不然又惹了敖天澤不高興了。


    寧舒隻是看著萱妃哭,也不安慰她,等她哭夠了自然就舒服點了,總比憋在心口好。


    不過萱妃一哭,她肚子裏的孩子就翻天覆地的,有點疼,萱妃立刻停止了哭泣,驚慌地朝寧舒說道:“娘娘,臣妾肚子有點疼。”


    女醫趕緊給萱妃把脈,說道:“娘娘,你可不能思慮過多,情緒波動太大了,不然容易動胎氣。”


    “那我孩子沒事吧。”萱妃有些後怕地問道,看到寧舒悠然地喝茶,著急地說道:“皇後娘娘,臣妾該怎麽辦啊。”


    “什麽怎麽辦,發生了什麽事情嗎?”寧舒不甚在意地說道。


    “皇後娘娘,皇上現在這麽嫌棄臣妾,如果孩子因為臣妾的緣故,厭棄臣妾的孩子怎麽辦,怎麽辦啊。”萱妃感覺到敖天澤並不喜歡她肚子裏的孩子。


    “這孩子是你的孩子,是你以後的依靠,也是一個伴,你現在的事情就是生下孩子,而不是操心這種沒影的事情,不管怎麽樣,這孩子都是皇上的血脈。”寧舒淡淡地說道。


    “哦!”萱妃稍微放心了一點,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朝寧舒問道:“上次皇上不是賞賜了臣妾胭脂水粉嗎,臣妾想要塗抹胭脂。”


    女醫看向寧舒,寧舒放下茶杯,朝萱妃說道:“本宮是不讚同你塗抹這些東西,但是你要塗就塗吧,再說這也是皇上的恩典。”


    寧舒朝女醫點點頭,女醫從箱子中拿出了胭脂盒,說道:“萱妃娘娘,這是奴婢按照皇上給的胭脂仿製的,等到萱妃娘娘生產之後,再用皇上賞賜的胭脂水粉去見皇上豈不是更好。”


    “這……”萱妃皺了皺眉頭,感覺自己被皇後管得死死的,一點自由的,連她塗抹什麽都要管。


    “這可以美白養顏,能讓肌膚變得滑嫩,氣色極好,娘娘可以試一下。”女醫說道。


    “臣妾謝過皇後娘娘恩典。”萱妃勉強說道,神色顯得有些不虞。


    寧舒淡笑著說道:“你也別著急,那些胭脂水粉用一點就少一點,離孩子出生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先用這些把肌膚養好了,到時候再塗抹皇上的胭脂水粉,你會更加明豔動人。”


    萱妃有些累了,宮女扶著她睡下了,寧舒往萱妃的肚子裏輸入了一點點的靈氣,釋放出精神力,透過肚皮看到肚子裏的胎兒,兩個孩子擠在一個子.宮中,動動手腳。


    而且是一男一女,龍鳳呈祥呢。


    除了照顧一個孕婦,寧舒還得想辦法從各個渠道知道敖天澤的情況。


    他們說是夫妻,但是敖天澤有什麽事情,她一點都不知道。


    喜兒打探來的消息是敖天澤經常招禦醫,不知道是不是身體有問題。


    這就對了,寧舒還以為自己失了準頭呢。


    “娘娘,禦醫每次從皇上的宮裏出來,神色不太好,估計是遇到了什麽難事,難道皇上……”喜兒不太敢說出口。


    寧舒按摩著自己手上的穴位,慢悠悠地說道:“皇上現在還這麽年輕,龍精虎猛的,能有什麽事情。”


    寧舒對敖天澤非常有信心。


    喜兒皺了皺眉頭,她年紀輕輕就好操心。


    像敖天澤這樣的情況,難保不會劍走偏鋒,比如吃點助·性的藥,如果想吃丹藥也不是不可以啊。


    主要是有人把這些東西拿到敖天澤的麵前,讓人敖天澤知道有這種東西的存在。


    男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就算是知道這些東西可能會透支身體,但是為了能讓自己的三條腿站起來,還是會吃的,享受歡愉,估計也是為了征服欲。


    寧舒撐著下巴,怎麽讓敖天澤迷戀上這些東西呢,相信太醫院有這種東西。


    一般來說,皇帝的身體是要調理,而不是使用傷身體的藥物,透支身體。


    尤其是丹藥,丹藥用處.女月經血呀,朱砂啊,水銀混成一坨泥丸,吃下去精神抖擻。


    這世上不缺討乖賣巧,想要靠捷徑的人。


    寧舒眼睛眨了眨,接著照顧萱妃,照顧萱妃將孩子生下來。


    萱妃的肚子越來越大,兩個孩子在肚子裏有點吃不消。


    不知道是心虛還是為了掩蓋,敖天澤讓暗衛臨幸的妃嬪次數多了起來,給人一種皇帝龍精虎猛的感覺,皇帝棒棒噠。


    每次這些妃嬪侍寢了之後,都會有嬤嬤端著一碗藥,讓這些妃嬪喝下,敖天澤已經不想再有萱妃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種在肚子了,就不好掉下來了,現在皇後整天神神叨叨地守在萱妃的身邊,好幾次出手都沒有成功。


    扶敏不知道臨幸後宮妃子的人不是敖天澤,看到敖天澤臨幸了其他妃子,卻不來找她,讓扶敏的心裏有些傷心。


    覺得是敖天澤厭倦了自己,扶敏是做不出來那種爭寵的事情,就乖乖呆在自己的宮殿中,派星星盼月亮等著敖天澤過來。


    敖天澤心裏也苦啊,如果他驟然停止了對後宮的臨幸,這不是讓人懷疑他的身體有問題嗎,但是每次都去找扶敏吧,又要親自上陣,現在的敖天澤是心有力而不足。


    而且每次就找扶敏,那不就是把扶敏放在風口浪尖嗎?


    敖天澤雖然對待其他女人冷酷無情,跟看一坨狗....屎一樣,但是對扶敏,那是各方麵都考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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