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淩空走出了城主府,一邊走一邊查看著水之城的情況。


    不過寧舒發現,小火這個火精在身上冒著徐徐的紅光和熱度,對水之城的結界居然有影響。


    水火相克,水能夠澆滅火,火也能蒸發水。


    寧舒手指一點,在整個城主府布置了一個結界,用來阻擋小火跟水之城相衝的力量。


    然後開始加固整個水之城的巨大結界,寧舒現在愛護水之城就跟愛護自己的眼珠子一樣。


    這可是她的搖錢樹呀。


    加固了好幾次,寧舒降落在街道上,隨意走進了一家店鋪。


    “收稅了。”


    然後寧舒一筆帳到手了,走到哪裏收到哪裏。


    這些小店鋪的稅收並不多,納稅大戶還是賭坊酒樓這種地方。


    寧舒看著自己的賬戶,現在已經將近十萬的信仰力了。


    還有一些納稅大戶並沒有收。


    寧舒站在賭坊門口,笑眯眯地走進去,司天已經在等寧舒,劃給了寧舒二十萬的功德。


    這些功德差點把寧舒給砸暈了。


    臥槽勒,她拯救一個破位麵也不過才來兩萬的功德。


    二十萬呀,寧舒的賬戶從來就沒有這麽多的功德啊。


    寧舒心中的煙花砰砰砰地炸著,心花怒放。


    寧舒麵上鎮定無比,淡淡地問道:“可有漏稅?”


    穿著深衣廣袖的司天微微拂了拂袖子,拱手說道:“司天不敢隱瞞。”


    寧舒嗯了一聲,轉身走了,看著熱鬧的賭坊,真是一個吸金的地方。


    讓寧舒都想做生意了。


    不過寧舒不會做生意。


    寧舒又一路收了一些稅收,雖然不多,但是也是肉啊。


    寧舒站在了拍賣場的門口,這個地方應該比賭坊更賺錢吧。


    寧舒想要進拍賣場,結果被告知要交500功德入場費。


    寧舒:……


    我是來收稅的,你卻告訴我,還要收入場費。


    寧舒微笑臉地看著守門的。


    看見頭上的水滴了麽,我是來收稅的。


    寧舒感覺到了不友好,拍賣場比她想象的還要傲氣。


    “城主駕到,有失遠迎,請進請進。”一個女人婀娜多姿地走了過來。


    寧舒淡漠著臉,看著她。


    “門房不識城主,還請多多見諒。”女人微笑著朝寧舒說道。


    寧舒也微笑,她眉心的標誌是擺設嗎?


    不認識個毛啊。


    下馬威。


    寧舒覺得今天的稅收之路可能不是那麽平坦。


    “城主請。”女人帶著寧舒到了豪華的包廂。


    “說起來城主還是第一次來拍賣場吧。”女人給寧舒倒茶。


    “以前來過。”寧舒淡淡地說道。


    女人一笑,顯得很圓滑,“倒是我們招待不周。”


    寧舒直接說道:“我來這裏是來收稅的。”


    說再多有什麽用,給錢啊。


    “是。”女人笑著給寧舒劃了十萬信仰力。


    寧舒看到十萬信仰力,差點拍桌而起,打發要飯的呢。


    拍賣場就這麽一點盈利,每次拍賣的東西價格把人的心髒都嚇爆炸了,給這麽一稅收什麽意思?


    寧舒的臉色很難看,“你們拍賣場生意差成這樣怎麽沒有倒閉。”


    女人嘴一笑,顯得非常地嫵媚,“我們拍賣場一慣都是交這麽多,一直都是交這麽多。”


    寧舒冷笑了一聲,“就交給這麽多?”


    “城主,我們一直都交這麽多。”女人端起茶杯抿了抿說道。


    寧舒臉色淡然,“實際上我就不應該收拍賣場的稅收是不是?”


    “如果城主寬宏,那我們拍賣場就多謝城主洪恩。”


    女人似乎沒有聽出寧舒的言外之意,順著寧舒的話說。


    寧舒心裏嗬嗬噠了一聲,這麽理直氣壯,看來拍賣場背後的勢力不小,不然也不會趾高氣揚的。


    寧舒站了起來,“十萬再小也是蚊子腿,也是肉,我為什麽不收,今天十萬我收得了,幾百萬我也收得了。”


    “不用送了。”


    寧舒出了拍賣場大門,轉頭看著巍峨的拍賣場,到時候連本帶利地讓你吐出來。


    我不多要你的,但是我該得給我吞了,嗬嗬……


    “主管,隻給十萬真的好嗎?”女人朝門簾說道。


    一雙潔白如玉的手撩開了門簾,一個男人從門簾顯現出來了。


    “沒事,不過是女人,好運成了水之城城主,之前都沒有聽過這號人。”男人無所謂不甚在意地說道。


    寧舒到了書白的酒樓,書白劃給了寧舒十五萬信仰力。


    看吧一個酒樓都比拍賣場多,完全就是在羞辱人,打發叫花子呢。


    “拍賣場的後台是誰?”寧舒狂灌了兩杯茶,朝書白問道。


    書白溫和地說道:“能開拍賣場的人實力不容小覷,是不是少你的稅收了?”


    寧舒很不爽啊,但是現在貌似還真沒有辦法。


    難道去告狀,自己都沒本事收稅收,說出去那叫一個丟人啊。


    這是強者為尊的世界,哭哭啼啼地隻會讓人瞧不起。


    從酒樓出來,寧舒沿途收了一些稅收,走到了谘詢室的門口。


    哈哈,銀發男是不是應該給她稅。


    寧舒走進去,空氣中蕩漾著一股馥雅的沉香味道。


    寧舒往椅子上一座,等著銀發男出來。


    好一會,銀發男才撩開簾子從裏屋出來,他手中的書從來不離手。


    銀發男看到寧舒,神色不變,坐了下來問道:“這次要谘詢什麽?”


    寧舒微微一笑:“不是來谘詢的,你應該忘記什麽事情了。”


    銀發男掃了一眼寧舒,微微定神在寧舒的額頭。


    “這次是來收錢的。”銀發問道。


    寧舒:“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


    寧舒心裏倍爽,以前都是銀發男收刮她,真是呆一會都要錢。


    現在她能從銀發男的手裏扣錢,簡直不能更爽了。


    寧舒深深地吸著沉香,感覺靈魂中有一股股的清涼氣息攢動,很舒服。


    有本事你跟我要要錢啊。


    寧舒矜持地微笑著,給錢呀呀呀。


    銀發男淡淡地看了一眼得瑟的寧舒。


    寧舒眨眼睛,給錢呀,磨蹭啥呢。


    不會是想賴賬吧,還是說谘詢室沒生意,沒錢吧。


    寧舒看著銀發男,啞巴了。


    銀發男想了想說道:“稅收沒有,不過我可以免費讓你谘詢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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