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愛人,一邊是愛情,一邊是道義。


    如果不阻止,這殺戮還不知道要進行到什麽時候。


    還有就是梅子卿的情人貌似也瘋魔了。


    從一個溫柔的人變得瘋狂了。


    “你要怎麽做?”梅子卿抬起頭看著坐在樹上的寧舒。


    “隻要你告訴我,我該怎麽做,怎麽擺脫麵前這樣的困境?”


    寧舒:→_→


    “你這話就不對了,愛情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現在出了問題,來問我做什麽,你們甜甜蜜蜜,恩愛纏綿的時候,也沒我的份呀。”


    寧舒說話有點衝,梅子卿歎氣,“對不起,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


    “是,很不舒服。”


    寧舒直接說道,“出現苗頭就該立刻掐掉,一拖再拖才會造成這樣的局麵。”


    “你是擔心上報了,上麵人處罰了你男朋友,擔心你男朋友會對你不好?”


    “如果是真愛,你就該有承受你男人厭惡你的勇氣。”寧舒歎氣,“我也知道這些做起來很難,我畢竟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你們的事情我不好說什麽。”


    寧舒往樹椏上一躺,懶得跟梅子卿說什麽。


    情有千千結,剪不斷理還亂,糾結無比。


    第二天一早,寧舒就跟梅子卿說道:“我們就此分別吧,我就不去了。”


    梅子卿抿了抿嘴唇,開口說道:“寧舒,對不起,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


    寧舒擺手,“沒事的,不過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你男朋友殺了這麽多的人,因果背身,最後結果都好不了。”


    梅子卿說道:“是我不對,從事情有苗頭開始,我就應該狠下心來,就不會發展成現在這樣了。”


    梅子卿朝寧舒笑笑,從帳篷裏拿出了一些幹糧,遞給拉爾,朝寧舒說道:“我已經想通了,這件事本來就不應該把你牽扯進來。”


    拉爾接過包裹,抱在懷裏,看著寧舒。


    反正主人去哪裏,他就去哪裏。


    寧舒重重歎了一口氣,“我還是跟你去看看吧,如果真出了事情,可以相互照應,不過說好了,如果出什麽事情,你得掩護我離開,你男人肯定舍不得殺你。”


    梅子卿:……


    “那我還不如自己去,你去拖後腿。”要你毛用啊。


    拉爾朝寧舒問道:“去,還是不去。”


    “去吧。”如果阻止了梅子卿男朋友,說不定會有功德拿。


    再說了,已經走到了這裏,不可能就不去了。


    這樣的梅子卿,寧舒不喜歡。


    很多的苦惱都是自尋的,既然是相互愛慕走到一起的,為什麽不能相互扶持。


    梅子卿拍了拍寧舒的肩膀,“下次不要這麽心軟,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同意去的。”


    “不,我是衝著功德去的。”寧舒冷漠臉。


    梅子卿跟寧舒碰了碰額頭,“以後不要太心軟,我就是一個例子,知道不。”


    抱著包裹,看著頭碰頭親昵兩人的拉爾:……


    這奇怪的氛圍是怎麽回事?


    拉爾心裏好不爽,拉過寧舒,說道:“雖然我聽不懂你們再說什麽,但是貌似是你騙了我主人。”


    寧舒點頭,“對,她騙了我,我好委屈,委屈死了。”


    梅子卿擺手,“安拉,隻是善意的隱瞞而已,我實在找不到別人,才找你的主人。”


    “你明知道我主人是一個一窮二白的鄉下丫頭,你是家財萬貫的千金小姐,你還騙我主人。”


    拉爾站在寧舒麵前,將寧舒護在身後,臉色難看朝梅子卿責難。


    寧舒點頭,“對,她就是騙我。”


    梅子卿:……


    你主人可不是鄉下丫頭,也不是弱不經風的人,一握就她武器的手骨給捏碎了,是普通人嗎?


    梅子卿想跟寧舒再說話,但是拉爾將寧舒整個人都擋住了。


    梅子卿:……


    梅子卿隻好帶著自己的武器去狩獵。


    五個武器有氣無力地跟在梅子卿的身後。


    等到梅子卿走遠了,拉爾轉身朝寧舒問道:“我聽見你朋友叫你寧舒了,你不叫妮可?”


    寧舒攤手,“有嗎?”


    “有啊。”拉爾點頭,“我聽得清清楚楚的,真的。”


    “都說了一個身體裏有兩個人,既然是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名字,我給自己取名字,寧舒。”


    拉爾摸著下巴沉思,“那我以後不能叫你妮可,得叫你寧舒。”


    “名字就是一個稱呼,你隨便叫。”寧舒左右張望了一下,“我帶你去狩獵。”


    拉爾化作了弓弩放到了寧舒的手裏。


    寧舒拿著弓弩,麵不改色從戳月獸屍體小男孩麵前走過。


    走過了幾步,寧舒又倒退回來,對著戳屍體的男孩說道:“為什麽要淩虐屍體呢,這是什麽癖好?”


    “我很痛苦,我要所有人都痛苦,包括你。”小男孩將匕首狠狠紮入月獸的身體裏。


    勾著嘴角,陰森森地朝寧舒笑著,“總有一天,我會把匕首紮入你的身體,有溫熱的鮮血濺出,綿軟的肉在刀下被刺破。”


    寧舒翻了一個白眼,鄙夷地說道:“智障,這些汙垢沾在你身上,隻會讓你更痛苦,腐蝕得越快,消磨得越快。”


    小男孩桀桀地笑著,“我痛苦,我痛苦,我痛苦……”


    “既然選擇黑化了,這就是代價,好好承受吧。”寧舒笑眯眯地說道。


    “主人,還是不要火上澆油吧。”拉爾忍不住說道,真怕主人把他刺激瘋了。


    小男孩重重將匕首紮入月獸的屍體中,被紮的地方已經變成了肉糜,月獸屍體變得慘不忍睹,麵目全非。


    “哦嗬嗬嗬……”寧舒捂著嘴笑了起來,囂張地從小男孩麵前走過去。


    拉爾:……


    這樣真的好麽?


    寧舒幹掉了幾頭月獸,等拉爾不需要進食了,才慢悠悠回去了。


    回到火堆的地方,梅子卿已經回來了,不過她的五個武器身上都掛彩了。


    隻是去狩獵,怎麽就弄成這樣?


    見梅子卿一臉漠然,也沒有給武器治傷。


    顯然是要給幾個武器一點厲害看看。


    梅子卿看到寧舒,笑著朝寧舒招手,“你回來了,我們要上路了。”


    梅子卿的武器們:……


    臥槽,他們還比不上一個鄉下丫頭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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