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黑化的武器出現在周圍,要走一段時間,才知道是不是跟著她們的。


    有可能會惹上一個麻煩,黑化是一種病,會傳染的病。


    寧舒收回了一些精神力,籠罩在周圍,時刻觀察著。


    然後一心二用開始修煉,吸收著星辰之力。


    丹田裏的星辰之力越來愈多,而且星星點點的星辰也開始變得多了。


    寧舒不知道這力量該怎麽用,也不知道自己的絕世武功到底要往什麽方向發展。


    總之感覺越來越詭異了。


    寧舒感覺自己撿到了一個寶,雖然貌不起眼的,但是一直配在她的身邊。


    一直都是她的依仗。


    我愛絕世武功。


    拉爾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寧舒的身上,然後警惕地看著周圍,謹防有什麽危險。


    梅子卿在火堆旁坐了一陣子,滿懷心事,用幹樹枝撥著火堆。


    火光映照在她的臉上,忽明忽暗的。


    坐著一動不動的,最後將手中的樹枝扔在火堆裏,進了帳篷。


    寧舒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盯著梅子卿的帳篷。


    “妮可,怎麽了?”拉爾見寧舒醒過來了,問道:“可是要小解?”


    寧舒:……


    “不是,我夢遊。”寧舒躺了下來。


    “要不到帳篷去睡吧。”拉爾說道,“外麵露水太大了。”


    “沒有我們的帳篷呀。”寧舒不甚在意地說道,帳篷是梅子卿的幾個武器弄的。


    根本就沒有弄她的。


    從出發以來,梅子卿就有點魂不守舍的。


    時常發呆。


    “你去跟你朋友擠。”弓弩·拉爾不由分說,伸出手舉起了寧舒,將寧舒舉高高,然後從跳了下去,舉著寧舒到了梅子卿的帳篷前。


    寧舒:……


    拉爾怎麽喜歡這種方式,就像是把小孩舉高高一樣。


    “我能進來睡麽?”寧舒說了一句,直接撩開了簾子,跟梅子卿擠在一起。


    寧舒朝梅子卿問道:“你怎麽了?”


    梅子卿的聲音在黑暗中甕聲甕氣的,“我沒事呀。”


    寧舒皺了皺眉頭,梅子卿居然再哭。


    從認識梅子卿以來,寧舒還沒有見過這樣的梅子卿。


    寧舒心裏糾結,是問還是不問。


    算了,不問,人家不想說就不問。


    既然都哭了,肯定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要說出來就是把傷疤撕了。


    寧舒翻了一個身,背對著梅子卿。


    在精神力的掃描下,梅子卿什麽表情,是不是在流淚,寧舒一清二楚。


    不過寧舒將自己的精神力收回來,閉著眼睛睡覺。


    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出了帳篷一看,梅子卿已經在弄早飯了。


    寧舒走過去,坐在梅子卿的身邊,看到梅子卿的眼睛有些發紅。


    看來昨天晚上不是錯覺,梅子卿真哭了。


    梅子卿的五個武器在周圍晃悠,沒人注意到梅子卿發生了什麽。


    寧舒皺眉,看來這些武器是真的不在意梅子卿,或者說也不在意梅子卿的委托者。


    本來是親密的夥伴和戰友,現在換了芯子都不知道。


    拉爾從最近的河裏沁濕了帕子,拿過來給寧舒洗臉,寧舒拿著帕子在臉上搓了搓,感覺倍舒爽了。


    心裏倍自豪,五個武器也頂不上拉爾一個。


    寧舒將帕子給了拉爾,朝拉爾伸出了一個大拇指,拉爾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還是衝寧舒一笑。


    梅子卿斜眼看著寧舒和拉爾,等到拉爾去洗帕子,朝寧舒問道:“你該不是看上那個小子了吧。”


    寧舒:……


    “這小夥子可是我委托者愛的人,他喜歡的也是我委托者,你就是汙眼看人汙。”


    梅子卿用樹枝撥著火堆,鍋裏冒著熱氣,水開了,梅子卿往裏麵放了肉幹,還有幹香菇。


    一會香味就出來了。


    寧舒盯著鍋,梅子卿先給寧舒盛了一碗。


    寧舒看著梅子卿,總覺得梅子卿的身上帶著一股莫名的悲傷。


    這種情緒已經影響到了寧舒,讓寧舒猜測這一趟的出行可能會出什麽事情。


    寧舒喝著肉湯,很鮮很好喝,整個胃部都暖和了,喝出了一身汗,很爽。


    寧舒見梅子卿沒怎麽動,“喝點吧,我看你心事重重的,不管怎樣,都要吃飯。”


    梅子卿勉強吃了一點,見寧吃得香,將鍋裏的肉都給寧舒了。


    寧舒來者不拒,有多少吃多少,一邊吃一邊說道:“我們這一趟是不是有什麽危險呀,你這個樣子,讓我無視,裝作什麽都不知道都好為難。”


    梅子卿歎氣,看著寧舒的眼神帶著愧疚。


    寧舒: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寧舒怪發毛的。


    “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寧舒說道。


    梅子卿搖搖頭,“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呢,這次找你是有事情,想讓你見證一件事情,讓我很痛苦的事情。”


    “現在必須做一個了斷。”


    真是越說越玄乎了,難道梅子卿知道什麽。


    寧舒將肉湯都吃完了,打了一個嗝,“雖然不知道你說的什麽事情,但是我還是希望你,有些事情該放下就放下,不然痛苦是自己。”


    這麽糾結,這麽痛苦,這麽肝腸寸斷,多半是跟愛有關係。


    愛情是世間最讓人憧憬而癡迷的東西。


    甜蜜又苦澀,糖裏又裹著毒,說不定什麽時候愛情就吐白沫嗝屁了。


    難道梅子卿有一個愛人,這個愛人似乎又做出了什麽讓梅子卿痛苦,左右為難的事情。


    難道接下來是一場愛恨情仇的狗血故事。


    寧舒的腦袋瓜裏已經腦補出了故事,完全是控製不住地發散開來。


    她還是中級任務者的時候,梅子卿就開始衝擊超級任務者了。


    說明梅子卿成為任務者的時間比她長,可是卻有一個愛人。


    看來愛情這東西,隻要是人,都是憧憬的。


    寧舒撐著下巴,看著梅子卿,心裏有些無奈。


    梅子卿就不能告訴她出了什麽事情,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啊。


    讓她見證什麽啊。


    寧舒這心裏抓心撓肺的。


    最近接觸的任務者,怎麽都有點傷春悲秋呢?


    文興有個曾經很愛很愛的女朋友,最後分手了。


    瀟灑的梅子卿心裏貌似也有綿綿不盡的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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